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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家底厚,否则这么多女人,这么多女人再生不知凡几的孩子……
老天,若是一般人家,光吃喝嚼用都是个问题!
想想那情景。不自禁打个冷战,那绝对是身陷战争漩涡,日日水深火热,不死不休啊……
幸好!幸好!
幸好是个弯的。大周绝无仅有的一个,竟被自己撞大运了!
幸好大小姐想不开,否则哪天卫府想起自己,联姻到了别府。可未必有这样的好运道!
眼睛里吃着冰激淋,脑子里乱跑马。
这俩人,一个忙着作画,手眼不停,一个忙着编故事长叹息,也是眼睛脑袋没闲着……
等到任昆收笔,锦言移步过去观瞧:
哟!有两把刷子!
心升敬佩,永安侯这幅人物画,果然是颇有功底!
因是随性而作。取了最简单的白描。单勾。朴素简洁,线描准确流畅、生动、笔意连贯。
美丽女子坐于灯下,娴静淑雅。仿佛有淡淡的光晕映在脸上……
把她画得还挺美,锦言乐滋滋地想:
其实是素着张白脸……等等!
等等!
这人。怎么一幅气鼓鼓的样子?象青蛙似的?
她抬头看永安侯,这怎么画的呀?这么端庄美丽的人,怎么画了这幅表情?像讨不到糖吃正堵气的孩子?
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了?
任昆笑得可恨:“……没有吗?难道画脸部时本侯想均哥儿去了?”
什么想均哥儿?
你让我当模特怎么能比照着均哥儿画啊?这明明是我的脸好不好?
郁闷。
“怎么?本侯画得不合心意?好吧,”
永安侯不慌不忙吹干了墨:“这幅算是习作,回头找个时间给你画幅工笔的!保证每一根头发都是你的……”
什么呀,锦言顿时哭笑不得:
我没说不好,您别头发了,工笔太费时间,咱还是别画了……
怎么不画?
等那御衣黄开了,我给你画幅上彩的人比花娇……永安侯坚持。
嘻嘻,等花开了再说。
锦言乖巧应下,那时你有没有时间还两说呢,你以为那花还能天天开着等你画过后再谢啊……
她越来越发现任昆这人,性格还蛮复杂多变的。
虽然多数时候是个极有担当的真爷们,偶尔,他会比孩子还拧,特别固执,比如花灯会锦言就领教过一次。
眼下,他正在兴头上,若是拒绝,哪怕是好言婉拒,他也会觉得扫兴,特别不快。
顺从,先顺从安抚了,至于以后,以后是风是雨,谁知道呢……
所以说,任昆和他的公主娘亲,其实都是顺毛驴来的……不能拧着来,那要尥蹶子的!
“这个,我拿走了。”
任昆将墨吹干,画作卷成筒,扬了扬。
您的墨宝自然由您作主。
锦言不会为明显版权所有的事去跟老板唱对台戏。
永安侯的脸莫名就沉了……
奇怪?
哪句话又触雷了?
锦言身上一冷,忙迭迭自省:
又怎么了?
难道她不应该同意?难道侯爷以为她没瞧上他的画?
不该不在意,而是应该跟侯爷好好说道说道版权及作品的所有权问题?做出忍痛割爱状才对?
念头飞快转过,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那,下一幅工笔人物的墨宝是不是能送给我珍藏?
嗯……哼!
永安侯鼻间轻哼一声,不知是否就此应下,眉间的神色重新明亮起来,嘴角也由直线改为弧线。
之前锦言的随口应承令他心头很不舒服,虽说是他自己先开口要拿走的,她就这般不在意?!
连句话都没有,好象巴不得他带走似的……
侯爷,您也忒小气了!这不是为难别人吗?
人家同意你不高兴,不同意你还会不高兴——
您咋越来越有长公主殿下的范儿了呢?
……
好在,锦言不知任昆心中所思。
她的理解是老板不爽了呗,因为自己太直接太痛快了,显得好象对老板的作品不够重视……
答应的速度确实快了些……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迅速反应马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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