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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一样。
文参事道:「你搜到了什么?拿来看看!」
那手下为难地说道:「可是……这不大好……」
文参事怒道:「叫你拿来你就拿来!」
「这……是……」
他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起那物,群侠一见,眼睛都直了,竟是陆寄风给跋陀的那块血布,只要服了它,再重的伤、病,都医得好,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但是苍凫寨的众人见了,却也都掩鼻不看,寨主更是脸色铁青,一击几案,道:「将此不雅之物拿出来做什么?文参事,这该治何罪?」
文参事忙道:「这是大不敬之罪,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了!」
那人叫道:「寨主!是文大参事叫我拿的啊,寨主,冤枉……」
不管他怎么喊冤,还是被拉了下去。
群侠莫名其妙,难道这寨主是不能见血的吗?
文参事对另一人道:「把那不雅之物给拿出去烧了!」
被指名之人愁眉苦脸地应了一声,小心地捏住血布一角,提了出去,在门口点起火折,一把烧了干净。群侠又失望、又生气,眼巴巴地看着不死之人身上的血被这样毁去。
新递补上来的寨众气怒得在跋陀身上打了一拳,骂道:「他娘的,这和尚带着女人月布做什么?真他娘的触霉头!」
他旁边那一列的寨徒偷笑道:「你摸摸看,搞不好这和尚是个尼姑。」
跋陀气得脸色涨红,无奈全身不但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持香盒的文士以香盒在跋陀鼻间一晃,跋陀喉间一松,能发出声音,立刻破口大骂,道:
「和尚是不折不扣的和尚,不是什么尼姑!你们有眼无珠,不识奇宝!你们毁了我师父的药,我要把你们……」接着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串的天竺语,虽然无人听得懂,也听得出他在骂些市井俚语,不会是什么好听话。
那文士急忙要掩住跋陀的嘴,方才是只怕问者不出声,如今是想教他住嘴却没办法,只好点住了跋陀的穴,道:「你先闭嘴,我问你话你才回答!听懂了没有?」
他确定跋陀听懂了,才再一点他的穴道,解开之后跋陀继续大骂,天竺话、北凉话,夹杂着汉语,骂得更起劲,那寨匪只好再将他点住。可是这样便无法问话,一时之间不知该点他穴,还是该解,有点手忙脚乱。
另一列的问话文士抢先问完,将报告呈了上去,文参事满意地审视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过来!」
那名文士忙道:「是,大参事。」
文参事道:「这个人叫做铁钩月滴血,此人早已死了,你胡乱报告,是何用意?」
那名文士连忙道:「属下不敢!他确实是这么说的。」
文参事道:「哼!难道搜情组资料不对吗?铁钩月滴血上个月死在沙暴中,我的搜情组查得一清二楚!」
那文士拉着陪自己搜身的寨匪道:「他也听见了,那人自报名号,就是铁钩月滴血,属下绝不敢造假瞒上!」
群侠之中,有的知道此人确实刚死不久,也都狐疑地望向被指问的那人,方才人多,他又刻意立在不起眼处,根本就无人注意到他。烈火道长想道:「此人假冒铁钩月滴血,混了进来,有何用意?」
苍凫寨之人还要追问,门外突然传出兵器相格的战声,寨主眉头一聚,只见门外几名道士振剑杀入,寨众们一一被打退,飞出极远,根本无法招架。
那几名是烺阳君所领的安定观弟子,看似漫无章法地杀入,却各人严守方位,结了剑阵,才能一路势如破竹地闯回。原来烺阳君去探视倒地的弟子们,查不出头绪之时,正要回来向师父报告,惊见群侠已经被制。他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发觉这些匪徒竟在各处出入,而通明弟子不少都倒地不起,任人鱼肉。
他见了此景,惊骇莫名,急忙找到几个没出事的同伴或弟子,以七星剑阵破敌,想救出师父。
烺阳君喝道:「匪酋,受死!」
他率先一剑递出,直取寨主,那寨主冷笑着也不避开,身后倏地闪出三名白衣人,一人振剑挡去烺阳君的攻势,另一人长剑往横一刺,剑柄便点着身旁的通明弟子,将他点退了数步,原来剑招是虚,剑柄攻人是实。
这三人容貌一致,服色一致,剑也一致,立在寨主面前,俨然有如铜墙铁壁,保护住那名威严的寨主。
陆寄风见那寨主一直坐在高处,但指挥若定,喜怒不形于色,想道:「我所见过的百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