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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弟子们更是个个眼露不以为然之色,认为陆寄风的话,只是推托含混之词。
那道士冷笑着又低声说道:「看来通明真人的期许,是要你断了弱水道长的经脉,好让他死于非命;还要你串通眉间尺谋害停云道长,甚至要你残杀八阳君?」
陆寄风心头一怵,道:「八阳君死了?」
那道士由鼻中发出一声嗤笑,道:「你装傻也装太不像了。」
烈火道长沉声道:「陆寄风,此事天下皆知,八阳君个个肢离体散,被大卸数块,没有一个是完尸,场面之惨早已震撼武林!」
陆寄风几乎是无法置信,他以为剑仙门在被栽赃害死弱水道长与停云道长之后,已经够了,想不到那黑衣人竟又多杀了八阳君,而且手段还这么狠毒!若他是弱水道长,那么他也太阴狠,太不留余地了!
这样的行为,竟不像是刻意栽赃,而像是他恨透了通明宫,步步翦除着通明宫的羽翼。难道弱水道长真的是痛恨着通明宫,就像司空有所有的弟子一样?只不过弱水道长的做法更为阴险,不像其他人那样光明正大。他屈身进入通明宫,以诈死取得了信任,此时就藏身在暗处,看着他们与陆寄风决裂,然后慢慢地收拾他们。
烈火道长说道:「你不为八阳君之死作出解释?」
「这……」陆寄风确实难以解释。一直以来,他就感到弱水道长紧紧跟在他的背后,宛如附骨之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什么弱水道长能这样准确地打击他?陆寄风越想越是毛骨悚然,几乎可以想见:此时的捕风大会,弱水道长必定也在暗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为他这动弹不得的处境暗自窃笑。
见了陆寄风那张口结舌的样子,烈火道长不由得怒火中烧,沉声道:
「你是认罪了?」
所有的通明弟子们都望着陆寄风,人人脸色凝重。从烈火道长问陆寄风件件大罪,他一直不作辩解,又敢单身前来,已有不少人暗自认定陆寄风存心耀武扬威,甚至大开杀戒,各人都越来越是心头忐忑,冷汗涔涔,只怕一言不合,陆寄风不知何时会突然间动手,那时势必是一场血战。
不料陆寄风却摇了摇头,道:「那些全非我所为。既然有心之人要全栽在我身上,除非将他成擒,否则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那名道士冷笑道:「谁有这样的本事栽赃于你?莫非是下落不明的通明真人亲自现身?」
陆寄风一愣,真人失踪之事,竟然已经不再是秘密,看来他伴驾出征的这段时间里,弱水道长已不知进行了多少不利于他的阴谋。
烈火道长朝那道士望去,他的环眼狮鼻不怒自威,令那道士心头一怵,心中暗想:「瞧烈火的口气,竟还是护着陆寄风。这陆寄风真有这么得通明真人宠爱?看来我且勿穷追猛打,得罪了通明宫这些家伙,我也没好处。」他脸上带着微笑,讪讪道:
「玄静失礼了,只不过八阳君也非泛泛之辈,他们八人联手,天下还有谁能一举杀之?除非是天下还有武功比陆少侠更高的人,否则,要栽这个赃,只怕也不容易。」
他的话虽不中听,却也属实,烈火道长实在是想不出天下间有谁可以轻易残杀八阳君,除非是通明真人,或者是陆寄风。
陆寄风道:「既然要把所有的杀人罪名都算在剑仙门头上,想必当年焰、烨二阳君的账也一并算进去了?这是第七条?那么陆某其余三罪又是什么?」
不料烈火道长道:「停云、弱水以及八阳君之死,都有人证物证,摆明了是你们。但是吾徒之死尚未查明,因此虽然剑仙门嫌疑不小,但通明宫绝不会任意诬陷剑仙门。」
陆寄风问道:「那么陆某的其他四罪呢?」
烈火道长道:「你自己真的完全不知道:你有多少苟且之行,让人唾弃?」
陆寄风只以为通明宫记着的就是他身系的人命,竟会出现「苟且」这样的字眼,倒真的令他意想不到。
陆寄风道:「陆某问心无愧。」
玄静道长朝武威公主望了一眼,才道:「问心无愧四字,也轮得到你这好色无厌、钻营权贵之人来说,可真是让人不解,难道『问心无愧』四字,已经改成和『恬不知耻』同样意思了吗?」
陆寄风望着他,道:「陆某与阁下素昧平生,阁下对陆某如此痛恨,指我为可鄙可杀之徒,此话怎说?」
玄静道长一扬脸,说道:「你陆寄风武功、身分,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辈江湖浪人,当然入不了你的尊听。我听说通明宫的弟子,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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