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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之事都做,对我们也十分谦恭有礼,对师父更是奉承得无微不至。他除了武功不好之外,其他的技能却懂得不少,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本来我们还愿与他切磋切磋,可是他总是在我们面前藏拙谦退,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不会的死样子。我和劲节君、秦嵩子看不惯他那伪君子的态度,后来也懒得理会他了。」
对冷袖这些性情中人来说,自然会讨厌刘瑛这种过度的谦虚,甚至看不起他,视为虚伪。
可是,人过度小心,必有所图,那时弱水道长应该还不认识舞玄姬才对,他对司空有那么百般屈事,所图的是什么?
冷袖声音一变,有些阴沉不乐地续道:「师父有时会突然就把刘瑛带到绝岭高山上谈话,不让人听见谈些什么,但每回师父和他下了崖,师父不是笑眯眯的,心情极好,就是眼睛红红的,竟像是大哭了一场。师父后来便把他收为弟子,朱长沙也跟着他一起名列弟子之中了。」
陆寄风心念一转,就猜到从前刘瑛对司空有说些什么话,以及司空有为何会把他带上崖来。
司空无既然受皇帝尊崇,出入大内,身为王爷的刘瑛也必然知道更多司空无的事。司空有会把他带到无人之处谈天,谈的也无非都是关于司空无之事。以弱水道长的机伶聪明,又深谙情爱之术,会把司空有这个道行高深的女魔头逗得又哭又笑,并非难事。
冷袖道:「他和朱长沙都入了门之后不久,有一天,师父给了我们五人一人一件任务,叫我们下崖去办,我们有的被派到山东,有的被派到南蛮,有的被派到南边……总之每个人都被派得远远的,那样要找的事物又都不是轻易可以找到的,我们五人各自去找,我大约十几天便办成了,最先赶回来,劲节君、秦嵩子同一天回来,过了两三天,朱长沙也回来了,只剩下刘瑛还没出现。师父也不追问,看了我们各自带回的东西,微微笑了一笑,说了句:『很好。』就没再说什么了。」
「那时我们便觉得师父像有心事,我们也跟着心神不宁,想知道师父为什么不开心……」冷袖凄然道:「那天晚上,师父一个人走到崖边,静静地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间就跳了下去……之后你也知道了,我跟着跳,劲节君、秦嵩子都跟着跳……结果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唉!」
陆寄风道:「之后一直没有刘瑛的下落吗?」
冷袖说道:「谁去管他!你说他去投了通明宫,还当了通明七子之中的弱水?呸!我绝不相信,本门绝对不会去投奔通明宫那肮脏地方的!」
陆寄风道:「如果弱水道长就是刘瑛,那么他知道剑仙崖的一切,甚至熟知本门的武功剑法,他扮作剑仙门的人能够扮得那么逼真,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冷袖不禁神色肃然,道:「如果弱水真的就是刘瑛,你们可得小心,加一万倍的小心!」
陆寄风问道:「前辈为何这么说?」
冷袖道:「他虽然没犯过什么错,但是我看见他时,总是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让我感到深不可测。我不想招惹他,可是如果他投了通明宫……哼……」
他瞥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封秋华,脸上阴沉之色略现,便不再说了。
冷袖起了身,便要走回解功室,回头突然又道:「我警告你们,谁也不许再下解功台!」
眉间尺一愣,道:「什么?前辈,以前您不是说不超过那道线就可以了?」
冷袖道:「规矩改了!现在谁进入解功台,我就杀!」
陆寄风道:「可是您不是要重新开通被封住的梅谷……?」
冷袖道:「不必了!等我想到什么时候要开,就什么时候开!」
说完,他闪身便进入解功室,「砰」的一声,解功台被重重地推开、盖上之声,似乎透露出冷袖心中的一股莫名怒火。
冷袖本来就脾气暴躁,可是这突然的拒人千里,总让人感到似乎别有隐情。(人)
眉间尺怔忡不语,想不到弱水道长也出自祖师爷门下,又与舞玄姬瓜葛难断,看来弱水道长处心积虑的图谋,已布成了周密的网。他会在何时收起网,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诈死的弱水道长化明为暗,如今人在何方?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以什么样的姿态杀个他们措手不及?
一切的疑虑,有如沉重的阴霾,渐渐掩上了剑仙门。
第十六章 弱女虽非男
那晚,陆寄风再为封秋华行气练养,中止了三天以来,幸无大碍。可是总不能长久虚耗下去,尽快说服冷袖医治他,才是治本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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