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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已出了洞口,回头对洞内唤道:「施主快上来!」
陆寄风确信吉迦夜已经安全,才放开了手,也提气直窜而上,跃向洞口。吉迦夜伸手抓住陆寄风,将他拉了上来。
地面依然晃震不已,脚下的墓穴还在崩坠之中。被打出了洞口之后,更加速崩垮的力量。两人以轻功奔了出去,地面以那洞口为中心,迅速地窜延出一道道有如蛛网的龟裂之纹,看来地面也快陷了下去。
陆寄风一想到或许千绿已葬身墓中,心痛不已,正欲离开之时,突然瞥见远方的假山边露出一角绿衣。
陆寄风心头一动,急忙赶上前去,吉迦夜在身后急道:「陆施主,那儿危险,您做什么?」
陆寄风一奔至假山后,果然见到千绿昏倒在地。陆寄风喜出望外,连忙抱起了她,触手生温,可见她还活着,这更是让陆寄风喜上加喜,抱紧了千绿,朝苏毗府外奔去。
见到他竟在千钧一发之时,还要找人,吉迦夜只苦笑了一下,倒没多说什么,他们赶至花园,吉迦夜随手抓起昏迷不醒的云拭松,扛在肩上,一同朝外逃出去。
可是陆寄风却还是呆了一下,因为除了地面剧震,土地陷落之外,整座花园的花木,竟已全都化作了干枯焦色。原先繁茂得不可方物的百花,现在竟成了一片火烧过后般的干焦。但是地面无火,这无数花木怎会焦枯成那样?
两人一跃出苏毗府的巨墙,身后便是一声轰然,回头看去,已整个地面陷下了数尺之深,化作一个看不见边际的大坑了。
围墙外也是马嘶惊叫不断,纷纷沓沓,有如战乱。原来是听见地震之声而恐慌逃散的居民们乱成了一团,东奔西跑,不知该往何处避难。
陆寄风和吉迦夜互望一眼,便有默契地各自负着千绿和云拭松,朝城外疾奔。
两人一口气不换,奔出城郊,直至荒野,才停了下来。
陆寄风耳中还在嗡嗡作响,身上覆了一层厚厚的土沙。他喘了口气,抹去脸上的尘沙,见到吉迦夜和自己一样灰头土脸,十分狼狈,不禁笑了出来。
吉迦夜也微微一笑,放下云拭松,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陆寄风将千绿放在地上,试了试她的脉象及气息,竟然只受了些被土石所打到的轻微擦伤。陆寄风又惊又喜,他明明记得有一掌打在她身上,为何会全然无恙?难道是自己那时麻烟未退,并没有打中她?
吉迦夜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方才施主托了贫僧一把,助贫僧脱出生天,此恩难以报答!」
陆寄风忙道:「别这么说,本来就该互相帮助。」
吉迦夜微微一笑,便也不再说了,大恩不言谢,将来该如何对待陆寄风,他自有分寸。
吉迦夜道:「陆施主,贫僧有一事相询,不知施主是否方便告知?」
「请说。」陆寄风道。
吉迦夜道:「施主年纪如此之轻,为何能有这等惊人的修为?」
陆寄风笑了一下,道:「不全是我练的,只能说我运气特别好,或是特别不好吧!」
吉迦夜一脸疑惑,陆寄风全不隐瞒地将自己误食天婴,以及先后被众多高人传了内力,最后在锻意炉中苦修的事叙述详尽,至于他与云若紫之事,倒是只字未提。毕竟儿女私情,不便在出家人面前多说。
吉迦夜越听越奇怪,道:「各人的修为可以传予他人 ?'…87book'贫僧略知道家修行,却不知可以如此任意传功,若是如此,那么功力岂非累积不灭,一世还比一世深厚?」
陆寄风道:「那也未必……难道大师您无法传功予人吗?」
吉迦夜道:「我土所修炼的身如意通是无法给人的,他人要练,贫僧可教而不可给。」
陆寄风道:「在下也有一事想请教大师。您由罽宾来到中土,跋涉千里,又是为了什么?」
吉迦夜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陆寄风道:「无相不过是个弱女子,就算她有媚色惑人,又何至于其罪至死?就算其罪至死,又何必劳大师这样的高僧千里追杀?」
吉迦夜瞅了他一眼,道:「施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陆寄风道:「大师似乎认定在下与无相有所瓜葛?」
吉迦夜略一思索,才道:「贫僧担忧的不是施主爱悦无相女,而是……」
「而是什么?」
吉迦夜望着陆寄风,道:「无相的主人潜伏中土已久,施主你又何必装作不知呢?」
陆寄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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