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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
舞玄姬整个人几乎都压在陆寄风身上,微微扭动了一下,嗔道:「就这么杀了你,司空老贼不是太可怜了?他的道行都给你了,你怎能轻易就死?嗯?」
陆寄风听了,不禁暗自惊心,舞玄姬竟一眼就看破自己有司空无的根基,甚至很可能已猜出司空无打算以陆寄风对付她,她的智慧,只怕不下于司空无。而一想到为了云若紫之死,自己居然只想跟着一走了之,抛弃司空无的期许、枉顾眉间尺的安危,他愧意与伤痛之情登时压过了绝望,只恨不得仰天长啸,发泄胸中激撞的苦楚。
陆寄风神情激动,舞玄姬却是笑意嫣然,手中短刃一挥,陆寄风身上一阵刺痛,胸前已多了道血痕,血珠迸裂,滑了下来。
「你……」
舞玄姬的右手食指轻按在他唇前,示意他安静,便俯头舐去他的鲜血,她柔软的舌头舔在陆寄风肌肤上的感觉,竟让陆寄风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浑身全无力气。
舞玄姬抬起脸来,对他微微一笑,这笑里竟不含一丝邪气,甚至还有点无辜的天真顽皮。想不到她的神情变化如此之快,陆寄风这才领教到为何美女可以有倾国的神韵,任何男子见到那天真无辜的微笑,再暴戾的心都会软下来。
舞玄姬细细舔去陆寄风伤口的血,两手撑在他身上,看着伤口迅速愈合,道:「喔,原来你果然服过天婴,难怪十年前我打不死你。」
十年前那一次轻忽,让她受到前所未有的大挫,这并不是她功力及反应不如人,纯粹是因为变生突然,弱水道长又机智应变得宜,因此溜出了她的掌握。这件事让她十年来一想到就怒火中烧,引为奇耻。
舞玄姬媚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要服天婴?是谁教你的?」
陆寄风回想起云若紫亲手切天婴之片喂他,种种情貌犹如昨日,他心口更是阵阵酸楚,眼泪不禁从眼角边滑了下来。
舞玄姬大奇,道:「你怎么流泪了?」
陆寄风望着他,吸了口气,道:「魔女!你为何下得了手杀害若紫?」
舞玄姬道:「你是为她哭么?」
陆寄风闭口不语,尽量让精神集中,不再去想云若紫,眼泪也才被止住了。虽能以理智控制七情六欲,但是他胸口依然有如被掏空了似的难受。
陆寄风神情又转为冷漠,令舞玄姬也颇为佩服他压制悲痛的自制力,笑道:「好孩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寄风道:「别耍诡计!」
舞玄姬笑道:「你别跟你岳父说,其实……」
她眼波流转,又俯下身来,抱着陆寄风的脸,靠在他耳边,几乎要咬住了他的耳朵,道:「若紫还没死呢。」
陆寄风一怔,几乎不敢确定自己听见的话,他望定了舞玄姬,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舞玄姬道:「你随我回凤凰山,我再把若紫还你。」
陆寄风喝道:「胡说八道!」
舞玄姬笑道:「这怎么是胡说八道,你不知岳母本事,你随我回去,我让你看看本门如何不可思议,如何奇能通天。」
陆寄风有些无奈,道:「你为什么要我与你回去?你不杀了我?」
舞玄姬笑道:「我为何要杀你?你生得这般俊俏,根基又这么高强,跟我在一起,绝对比跟司空无这老头在一起好玩有趣。」
陆寄风打定主意不信,但心思混乱,也无法脱身,便闷闷地说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舞玄姬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更有种纯真之意,她笑道:「呵……你杀不了我的,瞧你现在狼狈的。」
陆寄风冷笑一声,道:「我宁死也不跟你同党,你少做梦。」
舞玄姬笑道:「别嘴硬,你早晚要爬着回来,抱着我的腿求我收留你。不如现在就跟我走,你还少受些苦楚。」
陆寄风不解其意,舞玄姬只是媚笑,似乎十分有把握。
这时,地面上传来了一阵叱喝,道:「妖女,快放了陆寄风!」
舞玄姬探头一看,弱水道长已追至,仰面看着半空中的舞玄姬和陆寄风。舞玄姬笑道:「有本事,你上来!」
弱水道长哼了一声,手在剑鞘上一拍,青剑立刻飞腾而出,冲向高处,弱水道长身如柳絮因风,笔直地凌虚御空,在半空中接住宝剑,挽住剑柄,朝舞玄姬刺去。
他身受重伤,这一手以内力激剑出鞘,半空接剑攻击,身姿依然潇洒无比,舞玄姬随手取下一只小小宝石耳环,往弱水的剑上弹去。
宝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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