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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指将青阳君写的字穿在贴身之处,登时面红耳赤,大羞失言,连忙背转过身,不敢看青阳君。青阳君也整个脸都红透了,说不出话来,一会儿才道:「我给你写别的,这个别用。」
说完便要将这幅布揉去,蕊仙连忙伸手抢,道:「别,我就要这幅!」
这一抢夺,两人的手一碰到,又触电似地分了开来,青阳君不好与她拉扯,只好由得她去,起身道:
「别绣得太晚,我得走了。」
蕊仙低着头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紧抓着那幅字按在胸前。此情此景,令青阳君的双脚像是生在地上一般,实在难以走得开。
青阳君又呆站了一会儿,才跨步离去。柴房里的陆寄风胸中万般滋味杂陈,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难以言传的孤寂难过。
青阳君才奔出没多远,另一阵脚步声又传了出来,陆寄风侧耳倾听,青阳君的脚步霎时停住,有点惊慌:「你……你怎么在此?」
对方笑道:「你又怎会在此?」
已隔十年,陆寄风还是一听就认了出来,那是玄阳君的声音。
青阳君沉声道:「别在此处说,走!」
玄阳君道:「哪里说都一样,不做亏心事,岂怕鬼敲门?」
青阳君「哼」了一声,径自离去,玄阳君紧跟在后。陆寄风越想越觉得不对,悄悄起身出房,不出声地跟在两人背后。他的武功比二阳君高出几百倍,两人根本就没有发觉。
直到僻静之处,青阳君才停步,森冷地说道:「你跟踪我?」
玄阳君「哈」的一声,道:「你做什么勾当,怕人跟踪?」
青阳君道:「我没什么好怕人跟踪的!」
玄阳君道:「是吗?你敢与我在师父面前对质?」
青阳君道:「对质什么?」
玄阳君道:「对质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从袖中抽出一幅习字用的粗布,在青阳君面前一晃,青阳君立刻脸色大变,那幅布上,歪歪斜斜地写满了「青阳君」、「蕊仙」,虽然大多是拙劣的字体,间夹着几个挺拔的字,任谁都一看就知道是青阳君的笔迹。
陆寄风略一猜测,已明白怎么回事。玄阳君得意洋洋地说道:「万一师父问起,这幅字怎么来的,你要如何说啊?」
青阳君气得声音发抖,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玄阳君笑眯眯地说道:「我胡说?你听听我是不是胡说。我就对师父说,那时蕊仙姑娘娇声道:『青阳君,你教我写字好不好啊?』我这青阳大师兄笑得见牙不见眼,说:『你要写什么?』那蕊仙姑娘说:『教我写我的名字,还有你的。』青阳大师兄便说:『我写给你看,你照着描。』蕊仙姑娘说:『哎呦,这笔怎么拿呀?』青阳大师兄说:『我帮你扶着。』就搭上了人家姑娘白嫩嫩的小手……」
青阳君喝道:「别说了!」
玄阳君冷笑道:「你敢跟姑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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