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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恩成离开後,柳夏桢继续被打断的工作,他最近都有乖乖地做好工作,以免让白乔碧在白天时就累积了太多疲劳,影响晚上的调教娱乐,不知是不是他晚上玩得太凶,这几天白乔碧的精神状况显然不如从前,虽然工作仍然做得相当完美,但他在空閒时发呆的时数明显增加许多。
经过刚才赵恩成的提问,他重新审视了自己对白乔碧的执著程度,以及渴望的原因,得出答案後,他不禁无奈地笑了。
要说有多执著,可能无法用语言轻易描述,最贴近的说法就是「非要不可」,他并不是没有想要过哪个在路上看上眼的男人,就拿那天在千音医院里遇到的左之音来说,只要外貌对他的味,基本上他就会想要,就算只是一夜情也好,反正他和男人向来只有一夜情的缘份。
但是至今仍未有人能像白乔碧一样让他觉得「非得到他不可」,白乔碧是第一个,虽然不确定会不会是最後一个,但他从小就不是个会执著於特定人事物的人,如此任性地将某个人强留在身边也是头一回,因此要再出现另一个会让他执著成这样的人恐怕不容易。
然而这又是为什麽呢?为什麽一个憎恨自己的人却反而深深吸引著他?甚至到不愿放手的程度?
柳夏桢认真想了许久,勉强得出一个最有可能的答案。
不似过去那些围绕著他的女人,白乔碧是唯一拒绝他的人,多少女人渴望能被他拥抱或碰触,和他有过一夜情的男人也是如此,欢爱时是多麽地渴求著他,就只有白乔碧把他当作蟑螂般地排斥,即使已经被快感搞得呻吟不断仍是叫著「不要」,隔日更会装作不曾被碰过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眷恋。
他是还没抱过白乔碧,都还只是用些玩具来调教他、训练他本就相当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要等到白乔碧更习惯享受快感、不再拒绝他之後再拥抱他,强迫式的欢爱根本就是强暴,他可不想当强暴犯,虽然他所做的事情也属於性侵害的范围。
男人就是这麽犯贱,人家越是反抗,就越想征服。
现在的白乔碧已不再做出反抗的行为,但那是威胁的结果,并不是心甘情愿的顺从,他要让白乔碧发自内心地渴求著他的爱抚和玩弄,求著他满足难耐的欲望,而不是被动地接受一切,像个玩偶一样地任他摆布。
在这个目标达到以前,他都得忍住想进入那诱人身体的欲望,反正白乔碧口交的技巧也正在慢慢进步,聪明的人果然学什麽都快,才教没几次就已经能做到让他觉得舒服到忍不住泄出的地步,暂时靠那张小嘴来满足也还不错。
才正要沉浸在白乔碧晚上煽情的模样,那人儿就结束与客户的商谈,回到他的眼前。
关上门後,白乔碧缓缓走到柳夏桢桌前,将客户交与的资料放在桌上,说道:「董事长,这是产品的相关资料,对方很希望能与我们合作,下一次会由他们的董事长亲自拜访,确定合作的细部内容。」
「哦?诚意不错,看来会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稍微翻阅了一下桌上的资料,上头有著白乔碧做下的注记,非常便於理解详细的内容。
「另外,由於对方的董事长是位法国人,不懂得中文,所以可能得请个翻译来协助商谈。」提醒著柳夏桢关於商谈的重要事项,若是无法沟通那麽合作案也可能就此告吹。
「这事儿就交给恩成处理,看是从公司找出适任的翻译人员或是外请都可以。」只要是关於人员的部份柳夏桢都习惯让赵恩成去负责,且在公司里他最信任的部门经理也是他。
「好的,那麽我立刻联络人事部的赵经理。」语毕,白乔碧准备走进秘书室执行当前的任务。
「那件事情先搁著,过来这里。」柳夏桢将椅子往後挪了一小段距离,并转向左侧,要白乔碧到他的面前。
「……是…」不安地走到柳夏桢面前,他仍然会害怕柳夏桢可能对他做出的任何事情,即使已渐渐没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烈的快感,但那比疼痛更令他感到恐惧。
伸手撩起白乔碧的窄裙,将裙摆上卷至恰好能遮住臀部的长度,探入裙内抚摸著,此举让白乔碧微微颤抖著,紧咬住嘴唇以免不小心呻吟出声。
「我不是有买吊带袜给你?怎麽不穿?难道你喜欢丝袜被我用力扯破?」勾起淫靡的笑容,柳夏桢边爱抚著白乔碧的腿间边问著。
「不是的……我…不会穿……」别开视线,就算假扮女人已有好一段时间,但他不曾穿过吊带袜那种性感的衣物,他知道柳夏桢是故意买来要他穿的,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