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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则是多数女性会携带的小东西,像是面纸、摺叠镜、梳子、补妆用品等等,彷佛他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似的。
唯一让柳夏桢感到困惑的是皮包里的日抛式隐形眼镜,仔细阅读外包装盒子上的小字,那并不是一般有度数的隐形眼镜,而是深褐色的角膜变色片,有不少爱美的女性会戴这类商品,但通常都会戴些比较特殊的色调,像是蓝色或灰色,但是华人眼睛的颜色本来就偏向深褐色了,怎麽还会特地戴这东西来增加眼睛的负担?
「唔…不…不要……姊姊…」熟睡的白乔碧突然皱起眉头,还发出了梦呓,表情看来相当难受。
伸手轻抚著白乔碧的眉间,试图抚平因噩梦而痛苦的神情。
「…不要!」猛然睁开双眼,白乔碧的呼吸有些急促,方从噩梦中惊醒,思绪仍处於混乱状态,他快速扫视了身处的环境,发现自己待在陌生的地方时立即变得不安。
「作梦啦?是不是梦到我?」柳夏桢扬起笑,说著调侃的话语,他很清楚白乔碧梦到的是他死去的姊姊,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有那麽痛苦的表情。
不悦地瞪了柳夏桢一眼,白乔碧吃力地坐起身,昨天高潮多次造成身体肌肉因过度痉挛而酸痛,棉被从身上落下,他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过大的衬衫和自己的内裤,除此之外没别的衣物,不解地看著柳夏桢,那唯一可能帮他换上衣物的人。
「昨天你爽到昏过去了,我只好委屈点帮你稍微洗个澡,女人的衣服我不会穿,反正睡觉穿这样也比较舒服。」简单地为白乔碧解惑,当他听见柳夏桢帮他沐浴时脸上又露出嫌恶的表情。
勉强地下床,想走到自己衣服散落的位置,但站立已是极限,才踏出一步便要跌倒,幸而柳夏桢即时扶住,他才没真的跌倒撞上地板,而是跌坐於柔软的床铺上。
「别勉强自己。」柳夏桢没想到他倔得连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顾。
「不用你假好心。」挣脱柳夏桢的搀扶,他扶著墙壁再次站起,缓缓走去并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你不先摘下隐形眼镜吗?那种东西戴久了不好吧?」轻轻摇晃著从白乔碧皮包里拿出的角膜变色片外装盒,听盒内物体碰撞的声音,里头大概还有一副。
「你…」
「浴室在那里。」指著主卧房内附设的浴室,他可不想让白乔碧因为跟自己赌气而伤了美丽的眼眸,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还给我。」直盯著柳夏桢,示意要他将手中的角膜变色片丢还给他。
「反正我都发现了,这里也不会有别人来,而且你就算不戴也不影响视力不是吗?」顺手将那盒子收入抽屉中,就是不还给白乔碧,他想知道那人儿不得不戴这玩意儿的理由。
放弃继续与柳夏桢纠缠,抱著衣物缓缓走入浴室,他的眼睛确实已经在泛疼,再不摘下可能会发炎,关上门後,将手洗乾净并迅速拿下角膜变色片,他阖上双眼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张开,换上自己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仪容才走出浴室。
此时的白乔碧尽可能用额前的发丝遮掩著双眼,更避开所有会与柳夏桢对视的机会,低著头走到柳夏桢身侧要拿自己的皮包,他不想再待在这个屋子里,而且早已是该在公司上班的时间,尽管他的上司仍赖在家中偷懒,他也不能跟著丢下工作不管。
「想去公司的话就不必了,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今天就待在这里休息吧。」拦腰把白乔碧往自己抱来,并让那人儿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环住腰身不让他挣扎逃走。
「放开我。」强压著怒意,冷淡地说道,现在他已不想再和柳夏桢缠斗,身体的不适让他只想赶快回家,回到那温暖的家中好好休息。
「别这麽倔强嘛。」他晓得白乔碧是故意躲避视线,不让他瞧见他的眼睛,这麽做却让柳夏桢更想知道那双眼睛究竟藏著什麽秘密,扣住白乔碧小巧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逼迫他非得看著自己不可,两人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柳夏桢愣愣地说道:「你是外国人?」
原以为是乌黑亮丽的大眼,竟然是用角膜变色片遮盖而来的,白乔碧的眼眸是少见的碧绿色,虽不似深褐色时那般有神,但却更富灵性,同样水汪汪,如湖般的色泽清亮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再没常识柳夏桢也知道一般的台湾人不可能会有这种瞳色,眼前人儿的来历越来越是个谜,可以确定的是他决不会是白家的人,白氏夫妇虽定居美国,但两人都是纯种的华人,而真正的白乔碧也只是个在美国出生的华侨。
但是西方的男性有这麽娇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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