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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一夜没睡。”钟篱笑没有回答,荆子茹将水杯端到他的面前,“喝点吧,我可不想再养个废人。”
听到此话,钟篱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伸手接过水杯,“你说话可真是不留情面。”荆子茹瞥了他一眼,“留情面只会让已经糟糕的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荆子茹。”钟篱笑将水杯放下,抬头问道,“你是不是从来不懂得如何对人好。”荆子茹不解的看看他,“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给人一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感觉。”钟篱笑回头,看向床铺上的女子,微微一笑,“想来,只有她才知道其实你什么目的都没有。”荆子茹安静的听着,钟篱笑继续说道,“我是在深林中遇到她的,那时候,有一个叫黑煞的人带她来的,她因为生离花的毒素,身子很弱,而且……双腿被扭断。”说道此处,钟篱笑第一次感到荆子茹的情绪波动,她在生气,“而做了这一切的就是皇浦蔺,你可知我的身份?”
荆子茹皱了皱眉,“你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为什么?”
钟篱笑叹息一声,开口缓缓道,“因为它是因,也是果。北冥国大皇子于二十年前下毒给当时的君主,得手后,并没有登基称王,而是隐秘出逃,他认为北冥不过方寸之地,得到了又如何,天下尽是能者,只有他一人才可一统,因而他秘密潜入东谛境内,本想着混入宫中,探取情报。”钟篱笑顿了一下,“可谁知,上天眷顾于他,让他遇到了东谛国的皇子皇浦蔺,孩童年幼,身形相仿,容貌相似,因而……”
见钟篱笑停了下来,荆子茹沉思半响,终还是开口问道,“因而如何?”钟篱笑吃吃一笑,看向荆子茹,“你当现在坐在东谛宫中的是何人。”
“原来如此。”荆子茹敛眉道,“所以北冥才会突然递了降书,可……他的身份隐藏了二十年,难道就没人发现?”
钟篱笑冷笑一声,“他到了宫中没有多久,先皇重病,而他为了让自己的身份不外露,让幽冥庄众人替他封住了记忆,从此后,他便只是东谛国的皇子——皇浦蔺了。”
沉默半响,荆子茹开口道,“为何要告诉我?”钟篱笑看着她,说道,“不知为何,我终觉得,你同外界传闻的不同,燕子溪曾说‘她永远都只会想要杀我,却不想要利用我’而如今看来……”
“什么?”荆子茹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钟篱笑看在眼中,开口道,“也行你并不希望她死。”
荆子茹猛地站了起来,“加洛也该下朝了,有些问题,要问他,你请自便。”见她打开房门就要出去,钟篱笑连忙开口,“燕子溪也行真的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你却一直很关心她,你追杀了她十几年,却从未有一次是成功的,荆子茹,你也许真的曾经恨她,但却并不想她死。”
荆子茹愣在门边,半响后,推门而出。钟篱笑看着那女子急忙逃离的背影,不禁笑出声来,转身望着床铺上的女子,轻声道,“子溪,你一直都看的很清,所以当初才想要到西刹来,世人都以为你二人水火不容,其实她才是你最好的依托……”
荆子茹站在院中,钟篱笑刚刚的话语仿佛就在身边,不想燕子溪死?这样的话加洛也曾问过,可自己……荆子茹摇摇头,不禁好笑,“燕子溪,就这放过你,岂能平我心中之愤。”
加洛走进院中,便见荆子茹一脸茫然的站在树旁,仿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不禁上前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荆子茹抬头,见是他,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倒是你,今日上朝如何?”加洛见她不愿多说,也不深问,“王胡揪出的三人已经遣回了老家,军中刚刚传来消息,也都就地正法了,但……”
“幕后之人还未出手?”荆子茹出声道,“你破了他朝中势力,又夺了他军中的大权,如若这般他还不动手,那么此人的目的就不是冲着你西刹王位子来的。”荆子茹沉吟了半响,开口道,“多派些人手来,我觉得今晚有人要大闹国师府了。”
加洛皱了眉,“你是说,他们有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荆子茹微一点头,“一切还不肯定,但从此举可以得出,他们必定深知你我的关系,甚至……”荆子茹顿了一下,看着加洛,叹息一声,“甚至知晓,我是你唯一的弱点,如果他们打算利用我来让你一蹶不振,那倒真是找对人了。”
加洛心中一颤,“子茹……”他从未想过自己登上了王位会对荆子茹产生如何的影响,在外人面前,乃至整个西刹国的面前,她荆子茹都是一名为人敬重的国师,但之于他加洛而言,这个人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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