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页)
的面门。
晷宫立文,原来这个冷暴皇帝叫做晷宫立文。易丙辰视线回转,将晷宫立文脸上每一个线条都看得格外仔细,然后缓慢开口。
“晷宫立文……”这是他的名字……
心忽的很痛,外界的一切声音消失,眼里所见只有晷宫立文的一举一动,世界静得出奇,他能看到晷宫立文的红唇在蠕动,可是从那里吐出的话却一字也进不了自己的思考。猛然,世界突然响起喀喀碎裂之声,心瓣一片一片剥落,视线模糊,世界陷入一片白芒之后突然传来晷宫立文无比响彻的嘶喊。
“易——”
他也会嘶喊?而且喊的还是自己的名字?易丙辰其实很想回答一句“我没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但就是想要告诉晷宫立文他很好,只可惜,话在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白芒消失,世界顿陷黑暗,黑暗中无数个画面在闪回,犹如古旧的老电影,黑白的画面清晰得可怕,但真正想看清的时候,那清晰的画面又模糊的像一幅幅抽象油彩。
大殿内从刚刚晷宫立文那声大到不真实的嘶喊后,就是一片死寂,昱翎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也只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喊出晷宫立文的名讳,没有想到,晷宫立文还没有动怒,她的丙辰哥哥却似被下了降一样晕死过去,怎么会这样?他以前不也是直呼晷宫立文的名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卑么。
第二十六回 喂食
更新时间2011…10…27 22:11:23 字数:1991
面对适才还活蹦乱跳的人儿突然晕倒,晷宫立文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他甚至没有空闲去追究自己刚才的失态,一经回神,便马上命白毓炷去传唤斐中令,自己则怀抱着易丙辰急速走出宫殿向着易丙辰一直住着的寝宫奔去。
待将易丙辰在床上安置好,仙人斐中令白须飘飘跟着白毓炷踏入朱红木门,眉头紧锁,神情有些抱怨。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成天着想把人玩死还唤来自己拼命的救,有那时间就不能想想彼此怎么和平相处?
放下沉重的药箱,斐中令甚是怀疑自己今天带来的药针够不够多,见着易丙辰苍白无血的面色,他确定了,今天应该再多带两套针过来。
“见过主上!”
斐中令甩袍微施一礼,形容总是那么的仙风道骨,然而此时晷宫立文可没有欣赏他仙骨的时间,他的两束视线从来都是放在床上的,此时更是一刻不放,仿佛自己只要一分神,就再也不能捕捉到那一张埋藏一万春秋的面容。
觉得晷宫立文没有宣布他起身的可能,他只好自己逾越站直身子,体势前倾,隔空探脉,脉象紊乱,这回已经不是外伤那么简单,直是发展到了五脏六腑,无疑是内伤。
斐中令闭目良久,末了猛地睁开眼睛,不相信这世间受了如此重创的人还能活。
“他怎么样。”每个字,晷宫立文都加上了狠厉,一顿一顿好似要磕掉别人的牙齿。
“易族长他……他……恕臣无能,想必是眼拙看错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可能存在,就算是神仙,化作实体后也未必能活得下来。
“说!”简短有力,晷宫立文一双眼红得仿佛是地狱鬼火。
“……心碎了……”
试问,一个人没有心能活么?
“心……碎了……”晷宫立文竟失措地倒退一步,强行收住,可是一双红眼染了油般,业火更胜。
“主上……”斐中令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行景的晷宫立文,眼中自是掩不去惊诧之情,神仙的姿态也被打破了不少,犹豫地唤住晷宫立文接着说:“心虽然碎了,可是,他不会死。”
这是真的,斐中令也不相信,一个人心碎了竟然不会死,而且虽然脉象紊乱,可是竟然依旧沉稳有力,恐怕待得明天一早,人就会醒来。
“不会死……不会死?!”晷宫立文本来只是无意义的重复斐中令的话,但一明白斐中令的意思,他就抑制不住惊问。
城府城府!有城之后才能有府,如若没有了支撑的城,再深的府也会被风沙侵蚀得坍塌不在。
“如果臣估计得没错,心脉犹在,而且正自进行重组,易族长明天一早就可醒来,只是这间断,不能再受重创,饭食也不可停,每餐必须和以前一样。”嘱咐了许多,斐中令还是犹豫着是不是接下口继续说,不是不信任晷宫立文能否听从医嘱,而是要现在这个活死人易丙辰吃饭有难度。
“斐仙医不必多说,朕知道该怎么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