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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唇,留在空气中的,只有一声还没有成型的呜咽。
无良小剧透:有多恨就有多深爱……奶奶的XX又OO,总给老子打马赛克,劈了你!
第二十一回 浴后
更新时间2011…10…21 21:38:09 字数:1995
整个浴司内弥散着淫*靡的水声与痛苦和快乐并行的呻吟,间或还会响起难以抑制的沉吼。
泉水溅起一束束散发着靡气的波光,晷宫立文死死掐着易丙辰愈加纤细的腰身,将他整个抬起,然后不顾后果地让他坐在自己的粗壮上,粗壮被柔软套住,说不出的舒爽,热烫激烈地跳动,柔软本能地缩了一下,引起更加强猛的跳动。
晷宫立文的呼吸更是粗重,却又不想放开那已被蹂躏的红肿的两片唇,双手再次将易丙辰身体抬起,唇被掠夺着,易丙辰只好弓起后背以求迎合,然而,他自己此时也是快乐到极限,既想快些超脱,又害怕失去这无限的快乐。
抬起,插入,再抬起,再插入,快乐的时间总是很快,晷宫立文的男根已经不是易丙辰所能想象的尺寸,一次次抽送都是那么的磨人,终是,他先败下阵来,白色的乳浊,在热气弥漫的空中划出一个晶光闪烁的弧度,洒落在晷宫立文的小腹处,溅了满池。
在易丙辰之后,晷宫立文也释放了自己,但他没有像易丙辰一样软到在自己的怀里,而是依旧稳着身体,紧紧抱住怀中的人,似真似幻,轻轻漏泄。
“易——”
满目的火花飞舞,易丙辰仍沉醉在适才的快乐之中,晷宫立文不经意的流露又是那么不真实,致使易丙辰认为是自己听错了,接着,他为自己会产生这种不可能出现的幻听而耻笑,想想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从哪件看,他都不可能用那么饱含感情的语气唤出自己的姓氏。
无力,只好继续靠着身前的肉盾,明明都已经是个男人了,怎么体力还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可不行,被吃也得有个限度。
彼此的肉体在泉水中黏贴了很久,热气仍然从温热的泉水中蒸发出来,硫磺味儿不知为何会变得越来越浓烈,鼻腔开始受不住这酸涩的气味。温度没有改变,但两人身体的热度却已不是刚刚的炙热,服侍是不是结束了呢?
易丙辰忽觉悲观,缠在晷宫立文腰上的腿松了些,然后大张开向后方的池沿移去,炙烫的分身从自己的菊孔中一寸寸拔出,乳色精华再也盛不下,如泉般从空出的缝隙流向下方的温泉中,又激荡起轻微的水声。
晷宫立文下意识想要扣住易丙辰,眼中急切一闪而过。
“主上。”
不是很大声,但很清晰,等在日月阁外的白面皮隔着门向晷宫立文请命,本来已伸出的手臂停在半空,手掌慢慢握成两只实心拳,最后,拳体下垂,挥落在自己身侧,面无表情,目光却格外深邃。
两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易丙辰坐在凉凉的池沿上,垂着头,不敢去看晷宫立文,他没有想到,晷宫立文竟然没有去残虐自己的身体,反而和自己一起升上极乐的殿堂,这不合常理的结果倒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两颊竟有些红透。
晷宫立文退开池壁,捡起飘荡在池中的那领巾帕,随意地将身子擦了擦,便出了温泉,走到帷幕后去换衣服。
易丙辰仍垂着头,不敢去看帷幕上落下的身影,手臂撑着力,跳下泉水中,浮游的泉水,脚下因为适才的体力流失而显得虚浮,险些不稳而栽倒喝了口酸涩的热水。
靠坐在池壁边,只露了一个头,易丙辰不知道自己下面该做什么,是一直泡在这里?那估摸明天浴司监就要担上一起命案。可是,出去,眼角余光看到那个被人服侍穿衣服的黑影,就算出去,也得等他离开,但,出去了又去哪呢,回那间屋子?
……不认识路……
刚才来的时候,本来就对这宫闱陌生,而且自己身上还有伤,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自身所吸引,哪还有精力去识记道路,况且,自己一直就是一个……路痴。
“怎么还不出来。”
后方猛地响起晷宫立文的声音,易丙辰一颗小心肝抽得跳到了呼吸道,咽了口唾沫,惊悚转头。
转头,首先看到的不是晷宫立文那张阴鹜的脸,而是白面皮的白面皮,他手里拿着一叠新衣,浅棕,不华美,看去却不失庄重。
将衣服放在易丙辰伸手可及的地方,白面皮悄然退出,一瞬,宽阔的日月阁内仅又剩下自己和晷宫立文。错开晷宫立文的目光,视线掠到高耸的穹顶,易丙辰终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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