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第3/5 页)
你爸是老战友,知根知底,多好的事,别人家盼都盼不到。”薛母的语气重了许多,“明年开始,你少在外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联系,有时间就带小筱回来吃饭。”
薛五嘴上敷衍,明年他得把刘婷云搞到手,没吃过的新口味,那味道吃一回就惦记。
他要吃个够,腻了再丢掉。
“阿正也是,这些年一直把唐依依带在身边,走哪儿都带着,秘书不像秘书,朋友不像朋友。”
薛母说,“这不是耽误那孩子吗?”
“唐依依的父母知道了,指不定多伤心。”
薛五的脸色一变,条件反射的扭头看门口,确定没谁才松口气。
“妈,这话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秦正就是那种人,他怎么对唐依依都可以,容不得别人说唐依依一句不是。
薛母有分寸,“妈知道。”
她把果盘摆好,“行了,端出去吧。”
客厅里响着谈笑声,薛五端着果盘过去。
薛奶奶满头白发,带着老花镜,收拾的干净,精气神还可以。
她握着黄筱的手,一口一个小筱,喜爱的很。
除了薛五这个当事人,薛家长辈都满意黄筱,夸她是个礼貌,识大体的好孩子。
薛五是独生子,他不是排行老五,而是出生那年是五月份,薛奶奶带着老花镜瞅一页页的名字,她一琢磨,就叫薛五。
好记,也顺口。
“阿正,你也老大不小了。”薛奶奶说,“快三十七了吧。”
薛五翻白眼,“奶奶,他过完年就三十九了。”
“啊?什么?”薛奶奶看着秦正,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那不是快四十啦?”
好像一个男人的四十岁是已经老到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的岁数了。
推销不出去的商品一样。
品质再好,也过期了。
秦正的面部一抽。
“时间过的可真快,一晃眼,好几年就没了。”薛奶奶拍拍秦正的手,语重心长道,“那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秦正抿口茶,“奶奶,我的事不急。”
不急?薛奶奶皱起满是沟壑的眉头,都快四十了还不成家,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看向左手边,“依依啊,你今年多大了?”
唐依依说,“奶奶,我二十九。”
“你都二十九了?那把年一过,不就三十啦。”薛奶奶忍不住感慨,混浊的双眼饱含慈爱,“奶奶还记得你在葡萄园摘葡萄的时候,才多大啊,穿件花裙子,扎个马尾辫,晒的脸红彤彤的。”
那时的唐依依十一二岁,单纯天真。
秦正二十出头,倨傲肆意,正是锋芒外露的时候。
葡萄园挂满果实,唐依依拿着剪刀,穿梭在园子里,她隐约听到哭声,以为是听错了。
之后又到了几声,唐依依寻着哭声靠近一处小木屋,她猫着身子趴在窗户边,踮起脚尖,把耳朵贴上去。
哭声更加清晰了,不停的喊,像是痛苦,又不像,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
窗户突然推开,秦正披着黑色衬衫,一脸怒气,“你在这里干什么?”
唐依依吓的一抖,“摘,摘葡萄。”
风把窗帘吹的高高扬起,屋里的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宽大的草绿色裙摆下面,脚踝又白又细,她慌忙低头,没有再看。
那晚,唐依依在院里罚站,不吃不喝,直到天亮。
管家告诉她,那是少爷的女朋友,说人还在为昨天下午的事不愉快,叫唐依依去道歉。
唐依依摇摇晃晃的去了,待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半边脸高肿。
后来每次秦正带人回来,她都躲远远的,年幼的她只知道,离秦正越远,就越安全。
那时候秦家所有佣人还称呼秦正少爷,后来才改口叫先生。
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唐依依猛然惊醒,太阳穴一跳,她伸手按住,指尖掐了两下。
手背渐红,唐依依把那只手拿下来,放到桌子底下,等待那股灼痛慢慢腾升,又一点点消减。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秦正捕捉到了。
他拧了拧眉宇,似乎是想做什么,又克制住了,无动于衷。
唐依依看着桌面的花纹,不那么疼了。
唠叨了一大通话,薛奶奶叹息,“你们这代人跟奶奶那个年代不同,一提到搞对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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