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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阑小脸挂不住,便秘着一张脸,为自己反驳,“胡说……”
然后一个头又是撞在了迟宫翎的肚子上,为的就是发泄自己的不满,也有点报复的味道。
迟宫翎是一点都不疼的,在他眼里,这一个小动作好似在跟他撒娇一样,他的宝贝啊,也同样的很别扭…
于是,迟宫翎稍微屈了一下腰,两手把许青阑给揽了起来,随即许青阑习惯性的双手圈住迟宫翎的脖子以防自己会掉下去,而她则是被迟宫翎单手的稳固住了身子。
两人的动作流畅完美,没有任何的生疏感,迟宫翎淡淡的环扫了一眼现场,然后,杀手们就感觉了一股如泰山压顶的沉重压力逼迫着他们,心里的畏惧越来越大。
果然,那位并没有变,他的温柔只是针对他怀中的少女罢了。
段誉率先单脚跪了下来,随即很多杀手也跟着跪了下来,“参见主子。”
那种很沉重的感觉似乎像暴风雨来临的节奏,冰冷从心底蔓延了全身,似乎一个不经意就会被那位夺走脆弱的生命。
只见,迟宫翎长袍一挥,一股凌厉的掌风从掌心出发,直直的飞向左堂主,只见左堂主肩膀被一打中,随即便往后倒退出几米之外,猩红的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左堂主心里是恐惧的,在那位的面前,他就如同任人鱼肉的蚂蚁,卑微且不堪。
“主子,虽然左堂主错在于先,但是能否看在他对组织的贡献上,留他一命。”冷月在一旁,为左堂主求情,但是她自己似乎忘记了,她也出手攻击了许青阑。
段誉不屑的哼哼,这个女人真的是好笑了,凭什么认为组织不会惩罚她?
只见,迟宫翎的紫眸越发的幽冷,如果他刚才没有来,那个鞭子可就毫不犹豫的鞭打在他宝贝的背上了,随后,迟宫翎的手掌心似乎有一团白雾的东西,一股内力逐渐化成了一个无形的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冷月的脸上。
许青阑面无表情,反正打的人不是她,而她也好奇,这个冷月怎么就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冷月心如死灰,她被打趴在地上,也是一口鲜血从嘴里溢了出来,多年的爱慕被打的支离破碎,这么多年,她也没能得到这个男人的一点点青睐。
“本尊不在的日子,似乎让你们都忘记了组织该有的规矩了是么?”迟宫翎语气淡淡,但无人敢大口气大口气的呼吸,就怕那位又毫不犹豫的赏他们一巴掌。
压迫感又再度增强了几分,男人的实力依然那么恐怖。
左堂主是叫苦不迭的,他是觉得那位不在,而又因为自己的孙女危在旦夕才出手的,事后自己还不解恨的想打伤那个少女,这已经是违反了规矩,主子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因为,生死决斗,正是那位下的规矩。
“主子,是在下的错,这件事情跟宫主无关,老夫愿以死谢罪。”左堂主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保住她的孙女,他的孙女没有错,所以应该不会受到处分。
“不,身为宫主,我没有以身作则,便是罚也是罚我。”冷月把所有的嘴榄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宫主……”左堂主急切的喊了一声,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迟宫翎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就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宝贝想怎么罚?”
许青阑眨眨眼睛,打量了一下冷月,这火爆的身材令她望尘莫及,于是,脱口而出,“其实,我想看美女跳脱衣舞。”
“……”瞬间冷场。
冷月听了之后极其羞愤,感觉自己是被许青阑语言上的侮辱了,她也算是世家出生的,因为爱慕迟宫翎才脱离家族干起了杀手这个职业,即便三十,她还是没有跟哪个男人有过关系,因为她自信到以为迟宫翎会看的上她。
“你……”冷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迟宫翎又是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许青阑,“宝贝,想不到你居然……”然后放高了语调,又把许青阑的小心脏给弄的此起彼伏。
“我开玩笑的而已。”许青阑觉得自己不是色女,比起女人,她其实更想看美男跳脱衣舞,幻想一下鼻血都哈哈满天飞。
冷月更气了,又觉得许青阑这是在公然的藐视她的一切,真后悔刚才没有一鞭子打中她。
迟宫翎却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可本尊怎么就不觉得好笑了?”
许青阑缩缩脑袋,摸了摸鼻子,很肯定的说了一句,“因为这,这是冷笑话。”
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