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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这日下午,太子薨了的消息传遍了临安大街小巷。
庆郡王府里,赵恺听到消息后一直发愣,许久许久,才拿起桌上那本书,翻开被李凤梧夹了枚书签的那一页:胡亥假传旨意赐死扶苏。
一声长叹。
恭王府里,赵惇差点笑出声,旋即做出了一个悲伤表情,“皇兄啊……”
梧桐公社听雪院里,李凤梧正在换药。
听到消息后只是笑了笑。
历史终究还是回来了,只不过接下来,自己得让历史暂时走偏,不能延着它该有的规矩继续走下去,否则赵惇登基,自己和张杓一般,不会有好下场。
睚眦必报的李凤娘,怕真是会把自己做成人彘。
太子薨了。
临安朝野一片哀鸿……大多是表现出来的。
太子而已,又不是自己亲人。
当然,也有真正黯然神伤的,太子党人,包括张杓在内,皆有些哀伤。
至于是哀伤太子之殇还是哀伤自己的未来仕途。
那就只有天知地知。
德寿宫那两位,其实倒还好,又不是亲孙子,况且作为老人,对生死早已看淡了许多,反倒频频去看望官家赵昚,宽慰他。
毕竟是死了亲儿子。
赵昚确实很悲伤,悲伤得第一日连太子的丧事都不想去操劳。(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谥号庄文
丧事的具体事由惯例是礼部和太常寺负责。
一般来说,皇帝丧事的山陵使以当今左相为使,太子的规格当然要降低一档。
于是落在太尉、礼部尚书魏杞头上。
这个山陵使也就是护丧之人,主持、协调丧礼各方面的事情。
护丧确定,便是发哀。
发哀,就是举行哀悼仪式,礼部、太常寺参照已行典故,规定发哀日的一些事项,到了发哀日,于东宫正厅之东设素幄,由仪鸾司钉设排办。
官家身着皂幞头、白罗衫、黑银带、丝鞋,就幄发哀。
其余文武百官先是着常服、吉带入丽正门,诣宫幕次,等时候到了,则常服黑带立班,发哀完了,再常服吉带退下。
发哀吊唁完后,是入殓。
又有小殓和大殓,这是个非常隆重的程序。
入殓之后是安葬。
不过南宋都是浅葬,以待将会恢复白净,可以迁回祖墓。
出葬日,相公汤思退诣灵柩前,行烧香之礼,陪位宗室使相、南班、本宫幕僚并引揖班次,并诸色祗应人应奉……
于是南宋史上,葬礼规模最大,耗费银资最多的太子赵愭的葬礼,轰轰烈烈的呈现在世人面前。
经过官家几年的打造,大宋已从隆兴北伐的泥潭里走了出来。
如今大宋不差钱。
随着葬礼落幕,临安变得安静下来。
官家沉浸在丧子之痛里,赵愭生前的太子势力则安静的看着局势变幻,赵惇的势力则明白了暗示,没有在这个时节去提重新立储的事情。
枢密院那群主战官员,目前也并不热心立储。
反正官家是一心恢复江山的,储君对他们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赵恺么……自从那日在王府书房见过李凤梧后,还没去梧桐公社。
显然有些东西还没有拾取回来。
李凤梧也不催,只是安静养伤。
这日正在院里调戏两个小妾,没有伤势的那只手借口秋凉了冷,不老实的捂在朱唤儿的胳肢窝里,又借口有伤的那只腿酸麻,让耶律弥勒将脚捂到她小腹间,轻轻推揉小腿上的肌肉。
手稍微一动,是朱唤儿的酥胸。
脚被耶律弥勒捂在小腹上,随着她微微前倾用力推揉,也是能触摸到胸前风光。
李凤梧那个惬意啊。
在书房里教导铁木真识字的耶律观音看见这一幕,狠得牙痒痒的。
朱唤儿却忽然开口问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建康,可是很想浅墨妹子。”
耶律弥勒乐呵呵的笑了。
李凤梧也乐了,朱唤儿这可不是想浅墨,是想着让自己早些回去办了及冠礼,也能早日和文浅墨成亲,才能给她一个名分。
李凤梧想了想道:“快了罢,就这几日,等我伤势再好一些,我就去找官家告假。”
朱唤儿大喜,媚笑如花。
耶律弥勒倒是无所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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