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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并没有头绪。贴榜之后,林少歌确实坐在轿子里,让人捧着笔砚,龙飞凤舞画过几笔,当时看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随他去了。
这件事根本没有人会在心。谁吃饱撑着去陪一个纨绔瞎胡闹?
林少歌痛心疾首:“京中官员作风竟已惫懒至此!想我歧地,就连楼子里新进的姑娘姓甚名谁,心情如何,我都要亲力亲为,弄个清楚明白的!”
李青偷偷翻起白眼。有本事,这话您对明侍郎他女儿说去。
“明大人,您要没事,便多帮衬帮衬,孙尚书是您的岳父,他行差踏错,也没您的好处不是?岳父!哦,我又糊涂了,他是您岳父,您是我岳父…啊不,您还不是我岳父……”
“林世子究竟在榜文上面加了什么?”孙有光不想再和他嗦,望着林少歌那张俊脸,他只觉得心头一把火蹭蹭蹿得慌。
“歧人优先!月钱三倍!”少歌眉开眼笑,“叶落归根,吃水不忘挖井人。少歌生在歧地,养在歧地,自然要多照顾照顾乡亲。”
明侍郎想起来了。歧人优先,月钱三倍。果然是这句不假。
只是…当时,谁会管这个?反正是他林少歌自掏腰包。
剿匪士兵每人每月发一两银子,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正常饷银。
三倍?!京城中的歧人可不少,得知有这样的好事,谁不来谁傻!要知道,大户人家的正经姨娘,月例也就二两银子!说是剿匪,谁不知道就是陪着歧地来的世子爷胡闹一番?包吃包住,每月白拿三两银子,谁不爱来?
孙有光同明崇山对视一眼,心知今日想要兴师问罪已是不可能。
“九千两,嗯,算八千好了。兵部什么时候给我拨钱?我安排人手过去接收,不好麻烦大人亲自送过来。对了,下月军饷自然是兵部发,榜文盖着印,白纸黑字,每人每月三两,孙大人一定不会赖账让士兵们心寒的。”
“……”
“啊对了!”林少歌双眼发光。
孙有光二人恨不得冲上去一人抱住他的腰,一人捂了他的嘴。
求别说了,我们走,我们走还不成?
“征兵营那边,大约还有预备役七千人,既然兵部接手了,少歌自然不敢越俎代庖。劳烦孙尚书一并接收啦!”他站起身来,老老实实作了个揖。
第45章 那个人
明崇山跟在孙有光身后出了歧王府。
越是战战兢兢,越爱犯错。他竟踩了孙有光的鞋跟。
“明大人”孙有光阴阳怪气拉长了声音,“你去征兵处,把人遣散了。”
“是…”明崇山松了口气,正要走,想起一事来:“那遣散费…”
孙有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怎么办?
明崇山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听信那个人的话,以赈灾人手不足为借口请了旨调用剿匪军,实则是想拿林少歌“谋逆”的罪证。
结果拿到这样一个烫手山芋。
他跺了跺脚,正好踩中一个泥洼,溅得一双粉底皂靴上星星点点满是泥渍。
再深想一层,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心中忌惮岳父孙有光,不敢冒头抢功劳,此时就不是跟在孙有光身后到这歧王府兴师问罪,而是跑到圣上面前告发林少歌。
后果不堪设想!
歧王是什么人?说是封地藩王,倒不如说是邻国皇帝。歧地政治军事一应自治,反与不反,其实只是称王和称皇的区别。
歧地地形和气候都十分恶劣,要是真反了,大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歧人倒是进退自如,倚仗着自然条件固守,谁也别想攻进去。而歧人若是打出来的话,大昭敞胸露怀,肥美的城镇任其宰割。
歧军进可攻,退可守。
大昭对歧地,历代政策都是极力安抚。每年送钱送粮,买它老实安稳。而歧地也从未有过不臣之意舒服安稳,有钱有粮拿,又没人管,失心疯了才造反。
歧地在军事上又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北方敌国大金若是进犯大昭腹地,大昭以西的歧军无论是将金军拦腰截断,或是从后方包抄断其后路,都跟玩似的。歧地安稳,就会成为金国挥军南下最大的掣肘。歧地若反,大昭岌岌可危!金国屡次进犯,均不敢真正深入,便是忌惮着歧地。
明崇山汗流浃背。就算林少歌真犯了错,皇帝也只会极力安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断不会得罪了这个歧王的宝贝疙瘩。更不用说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这事要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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