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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蜈蚣呢。把我逼进来又不理我;什么意思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慢慢走近两位大肚新娘;伸出匕首;轻轻的挑了一下其中一位头上的大红花布;竟然没有挑动。我不免有些惊讶;加大了力气;再次出手。这次;花布被我挑落地面;发出了砰的一声落地声响。我拿起花布一瞧;发现这些所谓的布;是用一种金丝编织而成;只是染成了红s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冷哼一声道:“故弄玄虚;吓唬谁呢”。
我将两位新娘的花布丢到一旁;把左手的青铜刀插回腰间;右手继续拿着匕首;以防应对突发的危险;仔细观察起两位新娘的长相。不得不说;这两位新娘长得实在有心碜;暴凸的死鱼眼;蒜头鼻子;四方大嘴;脸部泛着一层绿光。再配上那硕大的肚皮;和麻杆般的腰肢;说不出的丑陋怪异;演恐怖片都不需要化妆的。
我叹了口气;心想楚灵王这都什么眼光呢;这种货sè;能陪葬吗;应该人道毁灭。我用匕首拍了拍其中一位新娘的脸蛋道:“刚才你丫不是哭的一包劲吗;再哭两声给爷听听”。
我的做法;有旭妄;有些不尊重死者。爪子龙惊讶的望着我;张大了嘴巴;像是有些不能相信。在他的印象当中;只有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才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没想到我这一表斯文;浓眉大眼的文化人;也不是什么好货。不过;我倒是并不在意。不是有句话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我都沉默那么久了;再不爆发下心里的压力;迟早要出问题。况且;偶尔学学王二麻子和高胖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种做法;真的好爽。
两位新娘;依然暴凸着那双死鱼眼;对我不理不睬。我皱了皱眉头;基本可以确定;这二位;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估计就算是鬼;现在也是死鬼了。那么;哭声是从哪里来的呢?爪子龙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望向了两位新娘手中捧得泥罐。
这两个泥罐;样子和传统泥罐略有不同;罐身光滑;有些细长;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花纹和把手。爪子龙敲了敲泥罐;感觉里边大约还有小半罐液体。我伸出手;想要把泥罐拿过来研究一番;却发现;新娘的双手将泥罐牢牢抓住;根本拿不动。但这更加引起了我的兴趣;这说明泥罐中的东西;对于两位新娘非常重要。我知道好奇害死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明知有危险;我也要冒险看个究竟。
我把匕首放在寒玉桌子上;用力的一根根掰断了新娘的手指;这一幕;有兄怖;有些吓人。以前的我是没有胆量这么做的;可现在的我;心中的恶魔彻底释放;胆子变得极大。我拿着从鬼新娘手中硬夺来的泥罐;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开了密封的罐口。一股奇异的清香传出;有些像酒;又有些药味。我一时觉得奇怪;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才把罐子拿到手;不会是就找到两罐子酒吧?我又不是酒鬼;就算是;这酒都放了多少年了;谁敢喝啊。我有些气恼的把罐子推到青铜油灯下;借着灯光往里面一瞧;顿时浑身一个颤抖;差点吐了出来。
泥罐里边;放了一根软软的;有些褶皱的。开始我以为是虫子;仔细看才发现这是男xìng的。这时我才察觉;我和爪子龙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两位新娘的胸是平的。爪子龙为了验证真相;用青铜刀挑开了其中一位新娘的裙子;观察了一番。我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恶毒的想;这家伙不会是表面装酷;实则是个玻璃吧。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爪子龙不是玻璃;他根本就是个xing冷淡;冷血动物;无论男女;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堆肉;仅此而已。他观察了两位新娘的下身还不够;又剥下了两位新娘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检查完后;他忽然说道:“历史记载;楚灵王死在申亥家中;申亥杀了自己的两个女儿;给他陪葬。可没想到;所谓的女儿;其实是男儿身;楚灵王很可能好男sè。你看;这衣服里边绣的这个鸟形文字;很有可能就是个申字”。
爪子龙把衣服里边翻开;给我看了一下;接着说道:“龙阳之僻在当时的社会;是无法被接受的。楚灵王死后;其弟楚平王即位。为了皇家的形象;也为了楚灵王能不带污点的风光大葬;不被后人鄙视。楚平王很有可能撰改了历史;伪造了楚灵王喜欢美女的烟雾弹”。
爪子龙在那侃侃而谈;我懵在那里;觉得爪子龙说的太有道理了。我实在没看出;这个平rì里沉默寡言;整rì装酷的家伙;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历史学的不错。不过;爪子龙的一番言语;也只是推测而已。历史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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