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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居然起了反效果,忙正色说:“皇帝莫怪本宫多嘴,可你也是个粗心夫君。夫人她是女子,凡女子总是心细纤弱。你虽给予她高位,却哪知她登得高位也是登得风口浪尖?後宫中出身高贵的妃嫔众多,这些人哪个能服她?她本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所依仗的不过是你的垂怜与皇长子。现如今你身边新人辈出,嫡皇子又出生。她所依仗的两项都不不再牢不可摧,怎能不让她忧思忧虑?”
严曦听了他一番话陷入了沈思,恬熙见他如此也不再多罗嗦,端杯茶慢慢小口饮入。好一会严曦突然开口说道:“母妃何以对孙夫人如此了解?莫非她之前在你跟前说了些什麽?”恬熙叹气道:“她还需要说什麽,那种滋味我都不需要猜度便了解的很。”严曦迟疑的看著他:“母妃,您”恬熙颇有几分感慨的一笑,说:“本宫当年,不也和她一样?出身寒微毫无根基,全仗著皇宠才能稳住地位不任人欺凌,族人们得以安居乐业。说起来,我比她还是要幸运的多,一直以来都是得享专宠。否则,恐怕日子比她要难过得多了。”严曦听了冷不丁的说:“当年皇祖父在时,母妃有受过欺凌吗?”恬熙一怔,随後颇有几分尴尬的说:“过去的事了哪里记得清楚?”严曦却似乎来了兴趣,追问道:“朕听说,当年您曾经受人挑拨,与朕皇祖母闹了些误会,後来还是父皇调解的,可有此事?”
提起这件事,恬熙立刻回忆起的,不是那段他最凄冷的日子,而是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雪地交媾。他就像一只被严炅这残酷猎人捕获的妖兽,在他身下挣扎呻吟。在雪地里翻滚纠缠,抵死缠绵。仿佛回忆起那时严炅强健的胸膛,炙热的体温,他的脸突然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严曦瞧著他神色不对,连喊了他几声。恬熙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瞧著他探问的眼神,慌乱中色厉内荏的训斥道:“皇帝好好地怎麽也跟著促狭起来?你即是君王,打听长辈人的陈年旧事像话吗?仔细被记载在起居注上流传下去,後世人不知怎麽看你呢。”严曦瞧他都恼羞成怒了,便见好就收,笑笑说:“是朕唐突了。”便绝口不提。
白天恬熙可以强撑著,可是到了晚上独自坐在浴池里,身体受到了芳香四溢的热水温柔抚慰,身体却一阵阵空虚。是的,他是狐媚,尝试了情爱肉欲滋味後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天生淫货。这麽多年的纵欲生涯,让他已经再也戒不掉这滋味。更何况他已体验过与心爱之人巫山云雨的极致快感,如何再能淡忘?
严炅已经离开他六年了,他的身体随著魂灵也干涸了六年。别人都看得到他外表的光鲜华丽,谁知道他夜夜忍受的煎熬?就算是此刻,他置身於温暖的热水中,身体却因寂寞而通体彻寒。他本以为可以刻意淡忘掉过去,可今日严曦无意的一番话却将他的努力彻底摧毁。
严炅,严炅!他在心里反复念叨著他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像一道无形的绳索在身躯上缠紧了一圈,把他束缚的生疼。他难熬的吞咽了一下,双手本能的探向了下身。将粉茎握在掌中,感受到它抖了一抖,恬熙握紧了手掌,一下下的搓揉起来。然後,开始回想之前严炅是如何靠摆弄他的身体让他尖叫疯狂的。
将粉茎掌握在手中来回撸动,大麽指开始挑逗那粉茎顶端。他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向後仰倒靠在池壁,指尖将包裹著孔眼的褶皱推开,那一瞬间指腹与孔眼磨蹭了短暂的一下,就那麽一会,让他局促的倒抽一口气。大麽指立刻开始对那孔眼发起了挑逗。另一只手则捏住粉茎下的一双小丸,揉捏抚弄。粉茎在他手中越来越硬挺,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明显。终於他轻哼著,粉茎一阵抽搐之下吐出了精水。
他睁开眼,茫然的看著水里一缕浊白水线在随波飘荡。他轻轻拨动水流,就瞧见那水线被推远了与池中的各色花瓣混合在一起,无影无踪。身体已经出了精水,那种空虚感却愈发强烈。粉茎得到了抚慰,却衬托得後庭媚穴愈发的孤寂可怜。恬熙下意识的收缩了下身後庭,无用!它需要的,不是这样的敷衍了事。
恬熙呆呆的透著水面看著自己的身体。终於,他张开双腿,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潜下去。绕过粉茎顺著股沟一路摸索,终於来到那饥渴难耐的媚穴入口,甚至不需要寒暄,两根手指顺著水流便直直插了进去。身体一震,嘴里已经溢出一声娇吟。他的神色开始奇怪的变化,恍惚的笑容渐渐泛起。手指在那媚穴中搅动,媚径软肉缠了上去,试图得到手指更多的抚慰。可,还是缺了什麽。
他的腿张得更开了,然後,嘴里下意识的说道:“呢啊~小妖精,喜欢这样吗?”然後自己又痴痴的回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