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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武师群中来说,已算得上是第一流的人物,但是,与项真相较,却竟那般的不堪一击,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又在恁般徒险的高度上,这姓李的武师只是一照面便丧了老命不说,其他的青松山庄人物竟也没一个来得及应变的,甚至没有一个看清楚项真的来势,至于项真是如何出手的,如何穿越的,就更没人看见了,这等袭杀的方式,老天,竟是个“人”的能力所做到的?
只这一下子,项真已将敌人甫始张扬的气焰给压制住了,而他,也只不过仅是做了一次他做过许多年,且早已厌倦了的例行把式而已,轻松熟练加上平淡寻常。
闲散散的,他又道:“各位,你们以为眼前是在做什么?眼前是个什么场面?还容得像三岁稚童做游戏,那般单打独挑消磨光阴么?你们是太天真了,也太可笑了,竟然在此等此境兴起这般雅兴!”
微微仰头,他接着道:“不论你们是怕也好,不怕也好,还手也罢,不还手也罢,今天,你们在场之人将无一还生,至于我宰杀你们的方式,我将使用早已决定了的,你们各位欲待如何抵挡,这就是你们的事了。”
目光的煞厉简直就像两把利刃,项真又冷凛而寡绝的道:“时间已浪费得太多,我遗憾竟能追上了你们,我想,各位一定也遗憾被我们追上吧——”谁也看不出项真竟会在说着说着话的当儿便突然动手,当他口中那个“吧”字还跳跃在舌尖之上,隔着他有十几步远的两名武师已蓦然尖嚎,甚至连手中的家伙还来不及举起,已被闪电般扑去的项真暴探十九掌震得一路摔滚向石坡下面!
“白面枭”奚槐骇然惊道:“项真你——”一蓬旋闪的掌影,有如九天之上的群星崩落,挟着无可言喻的尖锐劲力猛罩而来,奚槐来不及还手,怆惶中拼命侧跃!
这时,西门朝午与包要花二人的攻势也齐齐发动,包要花疯虎一样飞扑“眼子竿”公孙樵峰,西门朝午则照顾了“冷面金芒”韩清与剩下的五名武师。
“眼子竿”公孙樵峰猝地大旋身,掠出五步,暴转下,隐藏于长衫之内的那根三节暗套钢竿,已在一声尖厉锐响中反弹向后,钢竿是银白色的,顶端尖厉如针,竿身的韧性极大,出手之下,只见银芒一溜,突然自虚无中点到,又狠又准,歹毒无比!
猛一提气,包要花的身子立刻技升六尺,尖竿尖贴着他的鞋底“嗤”的掠过包要花极快前俯,两块枣木板之狠狠砸向公孙樵峰后脑!
“唰”“唰”“唰”一连抢越出七块山石,公孙樵峰行动如风,他足尖微点石面,手中钢竿又已狂风暴雨般招呼向了包要花!
在闪闪的鞭芒锐劲中,包要花咬牙切齿的腾挪穿掠着,一面两块枣本板子劈打挑点,挥运急厉,与对方做着极其艰辛的搏杀。
若在平常状态下来说,包要花的功夫和公孙樵峰也不过就在伯仲之间,包要花至多仅比公孙樵峰高上一线而已,差微是极其有限的,但是,如今包要花身上带了累累创伤,而公孙樵峰却是健壮如常,一比较起来,吃亏的当然就是包要花了,何况,包要花连日拼战,耗力甚巨,而公孙樵峰根本就未曾疲劳过,精力充沛,加上背水之斗,自是越发威猛得不可轻视了。
而这时——
手舞青锋剑的汪菱也打铁趁热的加入战圈,与她叔叔合攻包要花!
有些俗话儿在寻常时期是不易深刻领悟的,但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包要花如今可是深切领悟到一句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另一边——
西门朝午的“铁魔臂”早已出手,他仿佛凶神附体般猛不可挡,“钦魔臂”挥舞如山,呼呼轰轰,劲力激荡雄浑,有如江河缺堤,巨杵翻天,与他对手的“冷面金芒”韩清几乎就只有招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另外那五名武师,也照样是被逼得东窜西跳,狼狈不堪!!
最苦的,莫过于正和项真过招的“白面枭”奚槐,他也是擅长掌上功夫的人物,但是,他那掌上功夫,比起项真的掌上功夫来,可就差上老远一大节了,比狠,他比不上,比精,他比不上,比奇,他比不上,比力,他比不上,更比不上的,还有那个“快”字。
现在,奚槐被项真逼得团团打转,左支右细,非但毫无力量采取攻势,甚至连守势也已经到达溃裂边缘,如今他和项真才对了二十余招,而看情形,他恐怕再也无法连续个二十余招了。
“咔嚓”一声闷响!
一名青松山庄的武师手舞足蹈的斜斜翻跌出去,他的脑袋,天爷,竟然去掉了一半!
结果的发生竟是一连串的,紧跟着,一声令人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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