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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凤陵歌,他却势在必得,他才是将来为他铺就帝王路的好棋子。
为步玉的死伤心了几天,派出人到果子谷打听步玉被杀的原因,同时亦不忘派人打探凤陵歌退到了何处?有多少人护他?可是探回来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是退到了地界并不远的裴州,但却没人能查出里面究竟有多少人,据查探的人说,里面每天号声阵阵,马声嘶鸣,人数似乎不在少数,甚众。
而且,据探子探到的消息,据说从大夏境内,隐隐有一支军队每在黑夜就行走,白天就休息,目的地似乎也是冲凤陵歌而去,难道是凤远兮已经知晓他的意图,试图来杀凤陵歌?
如果真是这样,他的行动必须加快。
就在探知那支黑夜行军是凤远兮的兵力后第二天,步守城让人率五千兵马临到了裴州城下。此次兵临城下,那边的人仍是以一副亲和的姿态在劝说,希望步惊艳能放下某些误会和成见,回到她爹身边。
“逍遥王是二小姐的爹,他又怎会加害小姐?二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王很想你,说那些误会,他会当面向你解释清楚。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解释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站在城下发话的人语音很诚恳,好像他就是步守城一般,简直是语重心长,让人都忍不住要责备站在城楼上的二小姐太狠心太不懂孝道了。
两军对垒,一个城上,一个城下,明晃晃的太阳光下,铠甲被映射出夺出绚丽的光芒,整个天地间似乎都银闪闪一片。
刚垒高不久的新城楼上,凤陵歌一身戎装,伤了的胳膊已放了下来,脸色坚毅,只是冷冷地盯着下面黑压压声势惊人的敌军。而步惊艳一身军装,左右二侧站了贺秋和几个将领,大声放言下去,“如果逍遥王真是想我们父女二人团聚,为何又纠集了如此多重兵铁骑?究竟是想好言相劝还是另有企图?”
下面的人只是想从言语和神色上探知城内的实际情况,见她不动声色,各城垛口的机车似乎都准备齐全且各就各位,就算带了五千兵马,心里也没了底。
那人又道:“既然二小姐持怀疑态度,再多言语也是枉然,但是逍遥王与小姐团聚心切,我们少不得要武力相向了。”
言罢,便不再说,号令一响,顿时有一小撮兵将开始向城里展开试攻。城楼上的却并不担心,相信在不明底细的情况下,步守城暂时肯定都只会保持试探性游斗或小撮兵试攻,真正的大战,并不在眼前。
果然,连续三天,不仅城北当面有人进攻,连城东和城西都有兵马攻击,只是在这几个紧要的地方,贺秋都布了人手坚守,而且武力似乎也很强硬,一时间更是让步守城那边的人摸不准情况。可能又担心驻扎在不远处的大夏军,三天之后,进攻之势蓦然停止。
此次,双方皆有伤亡,裴州方面还抓了几个试图偷进军机营里打探军情的敌兵,暂时关押。
裴州的夜晚充满萧瑟之意,时值五月,本应绿意盎然的季节,到处却都是枯木,寒鸦,蛙虫有气无力的鸣叫,让人更觉烦躁。
忙累了一天的人们精神一松,终于可以坐下来轻松一下了。
此时此刻,在军机营不远处,两个黑影身手敏捷的放倒了门口的两个看守兵,然后把看守兵拖往暗处,剥下他们身上的军服,脱下身上的囚衣,迅速地换好装。各营帐前得士兵毫无所觉,仍是井井有条的进行着手头上的事。换上军装的两个身影站直身体,若无其事的朝人多处走去。
他们凭着那一身皮,顺利躲过盘查,趁着夜色奔到了东城门口,然后掏出飞爪,快速的攀上墙头,再轻轻一跃,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城墙外。
逍遥王军帐内,主帅与几个将领正商议如何躲过夏皇的攻击,又能顺利攻下裴州之计,这时有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扑进来禀报,“报告将军,罗宽和冯远正从敌营偷逃回来,要不要见他们?”
几个将领互视一眼,罗宽和冯远正是他们帐下最精明的探子,身手好,脑子灵活,上次被派往裴州刺探军情失手被抓,一直都惋惜不已,居然能偷逃回来,定然会有所收获。
一个将领沉声道:“快传他们进来。”
不一会,两个身着裴州兵服的人急步走了进来,单膝跪下,“禀告将军,此次我们刺探到了重要军情。”
众将领大喜,中间主帅赶忙说道:“快说,是何等军情?如果有用,重重奖赏。”
“那日我们被擒,那边的贺统领想从我们身上探得这边的军情,立即就对我们用了刑,我们只是一口咬定是裴州百姓,他们也没拿我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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