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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楚紧张的心缓解大半,插话道:“那还有什么可怕,就知道李棋你最有办法,那个“黑纱”就是“红颜”的解药吧。”
李棋苦笑:“傻瓜,“红颜”之毒,不在致命,只是为了让人痛苦。你一下子生吃了那么多,一会儿便会觉得周身发热,刺痛难当,瘙痒异常。“黑纱”与“红颜”相异相克,能解你锥心之痛,却不能立刻消去“红颜”的药性。不久,你便会浑身浮肿,肤色变深,脸部最甚,嘴唇高肿。每隔一日坚持服“黑纱”,两月
10、红颜与黑纱 。。。
后,方能恢复如常,这便是“红颜”的作用。”
“明白了,就是不要命,光毁容。”木楚总结道。
“还不是永久性毁容。”木楚继续调侃,继而想起什么问李棋:“这个“红颜”和“黑纱”贵不贵啊?!”
这家伙永远都在合计钱,李棋还未回答,便见木楚痛苦地呻吟起来,伸手向脸上狠狠抓去。
李棋快速抓住她两手,一把抱起她,向后屋跑去。
“忍住别挠,不然以后满脸的印记。”
后屋里李柔已将水放好,李棋将木楚放下后,便转身出去将门带好。
木楚抬手便又想抓脸。
突然李棋的声音至门外传来:“楚楚!不许抓脸和身上,雅然你看好她。”
李柔三两下脱下木楚鞋袜,外袍,中衣,立刻让木楚坐进木桶里。
微凉的水覆上,木楚舒服地轻叹一声,然后憋了口气,将头也埋入水下。浑身的刺痛和瘙痒渐渐减轻,在水中也不再高热难耐。
李柔抚抚木楚的长发,示意她抬头喝药。
木楚露出水面长长喘了口气,伸手去接药碗,瞥见自己露出水面的手臂,已是淡褐色。“黑纱”犯着浓浓苦味,只拿近些她就闻到浓郁药味。捏着鼻子,木楚将“黑纱”一饮而尽。那苦味在口中不散,哭得木楚想哭,比知道自己中毒时,还要难受。可是渐渐地,身体的高热,刺痛和瘙痒都消失了。
“楚楚,好多了吧。“黑纱”苦楚丑陋,但是对人体却无半分害处,是“红颜”的克星。你别好受点儿了就急着从水里出来,还须在水中静泡一个时辰,我在旁边陪你,你别怕。”
哪成想,木楚不但没怕,反而在水中让人摸不到头脑地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得那般开心,水花轻颤,好些水珠被她泼出木桶。
“楚楚,你怎么了?”
“怎么了?”
李家兄妹关切的问话,分别从耳边和门外传来。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想到,因为“红颜”的容貌改变作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四处看看,并且找个工作啦!”
木楚欢呼雀跃,越讲越开心,“所谓祸兮福之所隐,福兮祸之所藏啊,雅然,下午我们便和你一起出去置办家用并且找份工作吧。”
李柔无可奈何又有点惊奇地看看她,也不接话,木楚便自顾自想象着自己找找工作挣钱的美好前景,哼起歌来。
木门外李棋背靠着墙壁,目光望向远方,低喃地重复着他刚才听到的话,“祸兮福隐,福兮祸藏。”
这“红颜”与“热骨散”不同,最初的高热苦痛过后,午后,木楚便又能活蹦乱跳。身上的肉肉有些浮肿,颜色也变得黑褐,远远黑于她暑假在海边狂晒一周的皮肤,
10、红颜与黑纱 。。。
很像非洲兄弟们。嘴唇有点厚厚木木的感觉,其余的便没有什么影响,体力脑力智力,都在能出去找工作的亢奋状态。
她站到槐树下的大水缸旁,水面中的女子与通缉令中的少女,已无半分相似。
“雅然,李棋,你们看看我,看看。再看看这个,看看这个。”她戳戳手里通缉令上的画像:“哪里还能看出来!所以出去真是太安全了。”
李家兄妹哪里能了解她就业狂的本性,更不知道她从未见过这个古代世界的全景,只当她在宅子里住了一月余,憋疯了。
木楚又围着李家兄妹打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死乞白赖,反反复复,极尽唐僧之能地墨迹两个人同意她出门。最后两人终于崩溃,勉强答应她随李柔去不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
下午,木楚换上身干净衣服,兴奋地与李柔跨出院门。
这世界,你好,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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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找工作靠缘 。。。
李宅虽在都城,却因兄妹二人身份特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