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待查询的货号(第2/3 页)
我这才注意到相信哥原来已经没多少码了,刚才被大伟清了一手,剩下的码不到两千,两圈下来,码已打光,不过他All in 之后,彩池已经足够大了——足有5000多的。
这种情况下全下,几乎是没有诈唬的可能了。如果这样还诈唬,那就只能用傻逼来解释了。那么,难道相信哥才是有JK的那个人?
菲菲分好边池,发下了河牌——河牌是一张草花4。对比这样的牌面和之前的下注,这张草花4,基本等同于空气,应该不会对他们三个人手里的牌力有任何影响。
“All in。”不知道为什么一张4就能让洒水哥忽然有All in 的勇气。但话说回来,洒水哥的筹码也不多,说是全下,但扔出去的筹码量也只有四分之一彩池而已。
“接了。”大飞哥不假思索的答道。
“啥牌啊飞哥,成顺子了?”洒水哥按着手里的牌,问大飞哥。
“没。你有?”大飞哥也没急于翻开他的牌。
“我也没有,就俩对。”洒水哥说着,翻出了手里的底牌,AQ。
“哈哈,方老师,这次你可不好使了。我三条。”大飞哥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对10。原来大飞哥在翻牌圈就中暗三条了。
“这一锅我能不能收,就看你一句话了。”大飞哥对相信哥说。
相信哥此时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憋住笑:“不好意思,我天顺。”说着翻出了手里的牌,J8,不同花。他的牌型是89TJQ顺子。
洒水哥看着意境开始收底池的相信哥,登时脱口而出:“**,这牌200块钱你也能混进来?”
相信哥腼腆一笑:“这一手牌是我的幸运张,抓到这个,多大我都上。”
大飞哥打了个哈哈:“对,哈哈哈,J8就是老刘的幸运张,老刘拿这手牌血洗过无数人,你们知道为啥不?”——他没有把J8读成“勾八”,而是读成了“**”。
“为啥?”洒水哥追问。
大飞哥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外厅的防盗门“嘭嘭嘭”的响了三声。
霎那之间,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站在吧台前面的海涛迅速把头探进吧台看了看监控:“没事,是老冯来了。”
三条去开了门,一个略显肥胖的白发男人晃进了屋,他今天穿了一件麻料的牙白色唐装上衣,下身一条休闲裤,脚下一双做工考究的老北京布鞋,当然,脖子上标志性的佛珠依然挂在那里。
“我说老冯,进来先打个电话不好么?还TM以为抓赌的呢!”大飞骂道。
老冯一脸淡然:“人民警察那么多工作,哪有闲功夫抓你赌。”
见老冯一脸淡然,我也有些来气,因为的确是被他给吓了一下。但我在这个场子里的辈分太低,有些话大飞哥说得,洒水哥说得,我却说不得,于是只好沉默是金。
大飞哥和洒水哥又聒噪了几句,老冯只是一脸淡然。于是也便不了了之。老冯用手搓了搓佛珠,拍了拍九号位的椅子:“我就坐这儿了。”
老冯,是这个场子里一位奇葩玩家,看起来他至少也得有五十七八岁,看举手投足,多少也有些风范,估计是大企业退下来的领导。老冯打牌,最大的特点可总结成三条:不服、不跟、不信。他总是不服别人的加注,所以他从来不跟注——他会选择再加注,这就是“不服”和“不跟”,而那个“不信”说的则是这个场子里不变的真理:永远不要诈唬老冯,他不会信的。
老冯在位子上坐定,从手包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三条:“先上一万吧。”
其实按照德州的规定,买入是有上限的,一般都是200倍大盲,也就是说20块大盲,4000就是买入上限,但是正因为地下场子的不正规,也就导致了土豪靠钱压人的状况时时发生,但没办法,谁让这里不是澳门呢?
菲菲开始洗牌,这下我回过了神来,便又想起刚才的那个问题——为什么J8是我边上这位老兄的幸运张,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故事。正要开口问,却听边上相信哥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相信哥摸出电话就接了起来。
菲菲已经洗好了牌,又发了一圈下来,这下我是庄位,看了一眼,A2不同花……没烂到家,看前位的大飞哥怎么说话吧……
边上一手接电话一手看牌,听电话内容似乎是某一批货出了什么问题。大飞哥难得的只加到40。相信哥甩出了40的筹码,我于是也跟了进来%
“您稍等哈丁总,那批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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