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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左鹜令道。
行已、去罹见倾之没事,才放了心。尤其行已,若是倾之有个三长两短,不用说无法向父亲交代,就是作为兄长,也要自责一辈子。
倾之失了坐骑,行已本想与他同乘一马,却见师父已将倾之托上他的赤驹,还不许后者反抗,低喝道:“好生坐着!”
倾之虽感激师父关心,只是想着回去之后少不了一顿唠叨,怎么也不能从劫后余生中高兴起来。
前去查探的人回来说果然在前面发现了一匹马和十三匹狼的尸体,难免又是一阵赞叹,什么“英雄少年”,“只身屠狼”云云。
倾之趁着周围嘈杂,拍了拍腰间的小皮袋——里面睡着卷毛小兽,低声道:“你若通人言语,就乖乖地不要出声,否则小命不保,我也救不了你。”
巧合吗?他觉得那小兽好似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囧照一张
好吧,下面这只,非白色,非卷毛。
形如狮虎,状大如牛?人家还小
有灵性,通人语?咩一个看看
还有,人家卷荼滴眼睛应该素银色
这小家伙应该是一只小囧猫,嘿嘿,不过这囧囧有神滴小表情深得瓦心,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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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计
【章八】反间计
残雪点点,红梅飘落,蓝衣青年立于花下,花瓣萦绕,远观如画。
“大哥这是要葬花?”
蓝衣青年转过身来,二十岁的容貌,剑眉星目,温泽敦厚。玄都春末也不算多么温暖,但对于习武之人一件单衣也就够了。不厚的衣着之下,可见他猿背蜂腰,高细而不单薄。行已看看手中铁镐,镐头还当真“应景”的沾了几片落梅。
“师父让我把酒起出来。”兄弟之间玩闹惯了,行已一笑置之,也不恼去罹。
去罹却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沉吟片刻,凝眉道:“我们要走吗?”
“走,为什么?”二弟这话没头没脑。
去罹遂解释道:“师父的为人大哥也知道,食不厌精,衣不厌华,处处细致讲究。他既说过这酒要梅花十落方能凝其精髓,冷香四溢,就必定该会窖藏十年。如今满打满算才只五年,怎么就舍得起出来了?”
行已确实不曾想过,论起见微知萌、见端知末的本事,他实在比不上去罹和倾之。行已笑道:“师父自有他的主张,我们也管不了,倒是二弟找我可是有事?”
“噢。”去罹这才想起正事,从身后摸出个米袋,笑得颇为讨好,“师父叫我下山买米,大哥帮个忙吧。”
“你有事?”随口一问。
“也没有”不好说。
“那为什么”不自己去?
去罹不容分说抢过行已手中的铁镐,“大哥就别问了,我帮大哥把酒起出来。”难道要他说卖米大伯家的姑娘对他殷勤太盛?
行已皱皱眉头:去罹虽小他两岁,但平日里成熟稳重、冷静从容却绝不输给他这个大哥,为何今日一反常态?行已哪里想到,去罹再稳重,再从容,遇到大胆求爱的玄都女子也着实招架不住。
“好,你当心点,别碰坏酒坛。”
“知道,大哥放心。”
去罹见行已离去,松了口气,他将镐头往地上一杵,心道:难道真的要走?师父家业在南,必不会在玄都久居,而他们已经在丈雪城住了五年。这五年,除了必要的时候打理生意,交结权贵,师父最喜欢留在梅园教他们读书练剑。有时去罹甚至觉得,师父留在丈雪城不是为了交通南北,买卖有无,而是为了有个安顿的地方教徒授业。
错觉吗?他总觉得师父的身份隐藏着几分神秘。相貌俊雅,风度超然,挥洒金银如土,嬉笑权贵之俗,绝非普通的行商坐贾,也不像一般的游侠剑客,那一身气质,与生俱来。并且师父年过三十,却也不曾听他说起过家中妻室
倾之远远瞧见去罹在树下愣神,细长睫毛一低一抬,转身进了颜鹊的房间。
颜鹊正在想事,见是倾之,便问:“你怎么来了?”
倾之负手掩门,问道:“师父,我们要离开玄都了吗?”
颜鹊挑了下眉毛,凤目飞彩,“你怎么知道?”
“师父埋在树下的梅花落还不到时候呢。”倾之一语道破。
颜鹊失笑:还真是什么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倾之的眼睛。当初他见倾之小小年纪便心机深重,不喜反忧,担心这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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