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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移民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德国虽然远了点,语音不通,饮食文化差异也大,但这反而了优点,邱家父母都年事已高,肯定不会随他们移民,王家更巴不得他们早点换个新环境好好过日子。
乔蔚然跟施庆华结婚一年的时候王容夫妻的关系就出现问题,那时王容天天喊着离婚离婚,离了六年也没离掉,乔蔚然还先了她一步。本以为难姐难妹要相伴一生,没想到,突然间人家夫妻要比翼双飞去德国,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个,该何去何从?
“来……蔚然,我们喝酒!”半醉的王容摇晃地把一杯红酒塞到乔蔚然手里,“把……我们……后……半生……要……喝的……酒……都……补上!”
乔蔚然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堵得难受,极需找个地方发泄,持着杯子朝王容手里的“珰!”地一撞,“都补上!”就仰面“咕咚咕咚”一口气把酒喝尽,倒朝杯子示意了下,她就放到茶几上,往邱和平一推,“再来一杯!”
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乔蔚然只知道自己是被邱和平扛上车的,王容醉得厉害些,直接躺到了后座上,她好点,还能坐,只全靠安全带勒着。
季臣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居然有闲情逸致来楼下的花园散步。他坐在靠路边的一条长椅上,离神地盯着车子进来的道路。上次闻到夜来香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今晚他寻着香味找到好几株夜来香。
坐在树下,花香更浓,不知是不是花香的干扰,他居然看到了乔蔚然,被一个男人抱下车,她还搂着那男的直哭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邱和平惊讶地瞪着眼前这个从他怀里夺走乔蔚然的男人,“你谁呀,你要干什么?”
季臣换了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把乔蔚然托进怀里,才瞥眼邱和平:“这话我还给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邱和平只觉得这男人的行为很可笑,他把自己当什么了?称醉占人便宜的色魔?“我是她朋友,你是谁?”他扬着下巴继续追问。
季臣不屑地挑挑眉,“我是她上司,也是她邻居,还是她朋友,可我不认识你。”
大老板当久了,邱和平已很久没遇到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火已然被挑起,但碍于对方身份不明,为免误伤,他也不好发作,便仿着季臣的口吻反问:“我是她朋友,我老婆是她朋友,我们是好多年的朋友,可我也不认识你?”
“老公……老公!”醉得混混沌沌的王容不知几时下了车,踉跄地朝他们摸索过来,“老公你在哪?”
邱和平的注意力一下便被王容牵引去,紧张地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下车了。”
“我想吐老公。”咬着舌头说完,王容抬起头,涣散的视线落到季臣脸上时,突然闪出异彩,指着他激动地拽邱和平袖子:“老公,这人我认识,他就是蔚然现在的老板,原来被蔚然甩了,现在又……呕!”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完,她就狂吐起来。
季臣的脸啊,红得比醉酒的乔蔚然还红上三分,好在夜色暗沉遮掩了他的尴尬。冷冷扫了一眼那两个乱做一团的男女,招呼也没打,他就拦腰抱起乔蔚然,回了公寓。
那个女人他认识,不就是电梯里想勾引他的那个女人么,也是这个女人让他的判断失误,耽误了那么久才发现乔蔚然住在自己隔壁。回想那夜自己的表现,他突然很庆幸自己没太过分,不然……也许……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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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蔚然醒来时只觉得头像被雷劈了一样痛,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就听到不该在这屋里的声音冒出,“你醒啦?”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
她“嚯”地就坐了起来,一睁眼,又被刺目的阳光逼闭上眼,只听到“唰”地一声响,光线暗了许多,她才睁开眼,望向手还拉着窗帘的男人,“你怎么在这?”
她记得昨晚是跟王容拼酒,醉了,邱和平送她回家,然后……她猛地低头,拉开被子,看到身上衣服整齐,才捂着胸口暗呼“还好还好。”呼到第二声,她突然想起昨晚穿的不是这身衣服,现在这睡衣是……?
“你帮我换的衣服?”她气若游丝地问,心里开始敲小鼓。
季臣避开问题的核心,答:“你吐了一身,不换行么。”
她咬着唇,纠结了好一会才再开口:“你……守了我一夜?”
“听说醉酒的人会做出很多恐怖的事,自残、放火、跳楼……”季臣自言自语的解释还没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