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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沛玉眼里无疑是一对难分难舍的亲密恋人,她显得十分尴尬,干干地笑着。冯程程见这样也谈不出个所以然,一把抓住许维的手,笑对冯沛玉,说:“我和许总去给姑姑拿点好吃的来,姑姑先稍等片刻。”
冯沛玉点头称是,冯程程拉着许维风风火火地走了,他们来到自助餐桌前,许维端起盘子认真地装东西,冯程程气急败坏推了推他,低吼:“你什么意思,她不是把的股份卖给你了吗?还请她吃什么饭!”
“你不是说给姑姑拿点吃的,我当然是来拿东西的。再者,我从来没说过我买了她手里的股份。”许维似有意和她绕弯子,答非所问。
“你要干什么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冯程程没了耐心,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托盘,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许维挑眉,有危险的光在眼波里流转,片刻,他掀了掀薄刃似的唇,问:“你流产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犹如拳击手快速而凶狠的拳头,砸痛了她的心房,有一瞬,她顿失心跳,没有新鲜血液的供输,手心渐渐冰凉,她才与他相视一秒,便匆匆避开,煞白着脸仓惶不安。
久久得不到回答,许维又重复了一遍问话,冯程程闻讯猛一抬头,额间竟有了些细汗,对上他似有谴责的眼,她虚弱一笑,说:“很久了,我不记得了。”
许维俊容铁青,搁在餐桌上的手猛然收紧,一双眸危险地眯起,冷厉阴骘的目光锁在冯程程煞白的面上,轻启唇,“你、确、定?”
冯程程垂下水瞳,又是弱弱一答,但语气肯定:“是不记得了。”
许维手一拉掀起桌布,桌上所有的美味瞬间沦为残渣,冯程程不由得为之一颤,踉跄退后两步,两手扶着桌子的边缘作为支撑,盯着脚下蜿蜒的水迹发怔。
动静太大,在一旁的冯沛玉也受到惊吓,是坐立不安,也不敢上前劝阻,只不时地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观望。
半晌,许维细喘着掸了掸袖口,又问:“想起了吗?”
冯程程无奈望向焦急万分的冯沛玉,回首扯了扯嘴角,用几乎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答:“我不想要它。”
好一会儿,许维反笑,大力揽过她的肩,就像是要捏碎那般,用力箍着,带她一同来到冯沛玉跟前坐下,他温文地对冯沛玉说:“冯董事,我决定买下你手里兰百货的所有股份,今天实在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雅兴,改日我在登门赔罪。”
冯沛玉大喜,他俩在合同上签好字,许维一声‘告辞’,拉着冯程程转出了门,离去时她扭头透过玻璃门看冯沛玉欣喜的模样,厌由心生,不觉捏紧了拳头,也忘了肩上许维予以的疼痛。
原来,是她想错了。
可他为什么要在意。
只不过,兰百货易主,让她真的很难过。
她痛苦地闭上眼,靠倒在皮椅上喘息,两人一路无话,许维以180码的时速在高速路上驰骋,冯程程只觉整个人被座位吸住,才厉声劝道:“你开慢点,很危险!”
许维惘若未闻,又加大了油门,冯程程突的想起韩子非说他找她时出了车祸,急忙挽住了他的手,说:“我错了,我错了好吗!你快停下!快停下!”
他仿似听进去了她的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她一眼,只见她眼底升起薄薄的水雾,他瞳孔骤然收紧,猛的踩了一脚刹车,车的安全囊蓬起,他稳稳地坐着,直视前方。
许久,他再一次看向她,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猝不及防地拉进两人距离,带着惩罚的意味撞上她的唇,狠狠啃咬、吮吸。
他杀得她个措手不及,她只能顺应、承受,他带来的狂风骤雨。
还好的是,他只是亲吻,由先前的强硬转为深情投入,直至缺氧才缓缓放开,将她按在胸口,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一遍遍吸食她黑发间的馨香。
热情慢慢退却,许维墨眸内渐渐恢复沉冷,重新发动了车,在出发前,他说:“我们的交易止于我婚礼的前一天,前提条件还是那三点,遵守不了就马上给我滚蛋。”
“好。”冯程程回答得很轻,但这一答,好似把心也一并呵出,有大量的冷风趁虚而入,延伸至全身,她惟有瘫在座椅上,以掩饰周身的麻木。
许维把冯程程送回了许宅,又匆匆地走了,他这一走就是十天,冯程程偶尔会从甄容的嘴里听到,他在美国如何如何,偶尔,也会在Judy嘴里听到他和张雨兰的婚期,是张雨兰的生日,十二月二十七。
还有四个月,还早。
所幸,凤凰北城的开发有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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