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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基本上要被他压散架了,他毫不怜惜的索取,生硬有力的律动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无论是**还是灵魂!
新婚之夜的情景仿佛又在脑中浮现,这次没有人,她也已非处子,可是疼痛却依然如旧,可见他心下恨意,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加深许多。
寂夜悄悄,依稀听得到两人的心跳,莫夕瑄羞辱难当,她要反抗!
第1卷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69 该认命吗?
“啊!”惊天动地的一声喊叫,窗前鸟儿霎时群飞,树叶沙沙落地。==
冷潇凛只觉肩部被划出五道长痕,鲜血不断涌出,不过这一声惨叫并不是他喊的,而是那个制造者,莫夕瑄!
她可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方才能以那柔弱的指甲划破如他脸皮般厚的血肉,挣脱了他的凌辱。
冷潇凛怔在那里,莫夕瑄却连忙抓过衣衫,挡住自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身躯,看得出来,她厌恶他的脏眼乱看。
“你别忘了你是谁,这是你王妃的责任,也是你指名道姓要嫁本王的结果!”冷潇凛习惯性地掐住她的喉咙,一把揽到了身前,面若寒冷的冰霜,说的话简直就是凛冽的寒风。==
莫夕瑄不挣扎,忽略了喉咙处的疼痛,也一样出手掐住他的喉咙,一字一板道:“我再说一次,侍寝找侍妾,纵欲找妓女,少烦我。”
冷潇凛面色一沉,猛然就朝她掐住自己喉咙的手抓了上去,柔弱无骨,刚想用劲掰断,给她点厉害瞧瞧,却想起她的手当时险些废掉的场景,不禁松软下来。
“好!你厉害,日后你可别哭着喊着求本王宠幸你。”冷潇凛甩开了她,有着些许无奈。
穿着衣衫的动作迅速而又不马虎,时不时瞥一眼莫夕瑄,月光照耀下那冷泪愈发明显,她当真那么讨厌他?
微微蹙眉,转身即走。
莫夕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下寒意泛起,嘴角却也强挤出一丝冷笑,这个男子当真是她的噩梦,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她起先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折磨,她可以对一切都毫不畏惧。
可渐而却也发现,他欺辱自己之时,她真的压根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力,仅能靠着本能生存。
他若一时开心,吵几句嘴也便罢了;他若一时不悦,随时都有丢命的可能。
这种看别人脸色过日子的生活她不想再过了,可不想过又有什么办法?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没有半句话起得了作用。
这必然是前世欠他的,必然是!不然今生就不会那么悲剧地穿越,也不会专门穿越到这个地方,也不会碰上这么个人。
莫夕瑄抓起被褥包裹身躯,蜷缩在了一个角落,靠着床架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充实,一遍遍地问着自己:
“认命?当真要认命吗……”
第1卷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70 无助独悲
一连数日,冷潇凛不曾再来正轩房中。==
也是,四个侍妾,没有四天又如何消受得了?
他纯属是在赌气,心下只恨莫夕瑄那夜抵抗他,要他侍寝去找侍妾,既然这样也便顺了她的意思,女人嘛,青楼有的是,大不了花钱!
别处温香软玉,洞房花烛,喜不胜喜,可莫夕瑄那边便大大不同了。
往日本还有梁如梦给她解闷,可早在数日前他就不辞而别,加上他行踪向来飘忽,此时一去也不知去何处,几时回。
正轩房中本就没有丫鬟侍候,现在没了梁如梦,便愈发冷清。====
莫夕瑄独坐窗前,正对着一棵桃树,枝上桃花簇簇,美丽的同时也带着一种凄冷感。
她就好比这枝上桃花,纵然再美再艳,终究有花落之时,花一旦落了,一切就都完了,她的青春包括一生都将葬送在这王府之中,空度光阴。
不行,她得逃!
可是又能逃去哪里?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他权力几乎比得上天子,就连皇上也对他无可奈何,逃一次,也不过是提心吊胆过日子,一样治标不治本。
不然,自杀吧?
可是蝼蚁尚且偷生,她穿越至此,经历多番苦难未死,怎可轻易不生?
其实说白了,她还没那个胆子!并不是说每个人都有那么大的勇气拿起刀子自刎,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需要保护的女子。
可是梁如梦不能,谁能……
忽而一阵风儿拂过,莫夕瑄微感寒意,淡然地起了身取出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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