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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液体。
秋风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让自己安静下来,在使劲呼吸了几次之后,秋风走出了厕所。
刘简像个王子一样温柔的站在远处,微笑着,长久的注视让他变得腼腆,他害羞的用手挠了一下脖子,然后看着秋风慢慢靠近他。
上车后,秋风问刘简:“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很弱智?”
刘简一边帮秋风拉安全带,一边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好像你一直都这个样子!”
此时的刘简不再羞涩,摆出一副很沉稳的模样,对此他给秋风的解释是:以前害羞是因为觉得你是我的女神,而现在女神是我的了。
这话再次让秋风有点啼笑皆非,“这两者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刘简没有立刻回答,他眨着眼想了好久,说了一个更加让秋风哭笑不得饿答案:前者可能遥不可及,后者却必须我自己把握。
好吧,秋风承认这个比较抽象,她听不懂。
刘简发动了车子,车子缓缓驶来停车场,朝刘简公寓驶去。
刘简没有注意到,一台车子一直紧紧跟在他的车后,但下班高峰期的台北街头,总用无数的变数,几个红绿灯后,那台车子就找不到刘简的车子里。
车子主人懊恼地拍着方向盘,眼神里充满着怒火,精致的妆容被愤怒摧毁,她用力扯下墨镜,然后把墨镜甩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这个人就是邱若蓝。
邱若蓝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直回家,在秋风搬离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邱若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烦躁。
她拿出手机给秋风打电话,数次未果后,才确定秋风换了号。
她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狼,不停地在房间里咆哮着,从未觉的房子空旷的邱若蓝第一次感觉在自己家里迷了路。
心脏上像是瞬间破土而出一颗疯狂生长的巨大食人花,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就用它肥硕的枝叶遮盖了所有的光线。
这让邱若蓝感觉到慌乱、自责和绝望,她的确忘记了秋风、更忘记了秋风的生日。
她分明看到秋风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失望,她也从未想过秋风会以这种方式宣泄着她的不满。
只是她很快冷静了下来,迅速做出了自己的规划,她要确定一下秋风的现状,她给邱默文打去了电话,在确认邱默文一个人在家后,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秋风现在住哪?那个男人是谁?”
邱默文的声音有点沙哑,他在电话里冷静地把的调查说给邱若蓝,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像知道更多,就去找王绍武,那小子现在在王绍武的事务所!”
火气冲天的邱若蓝立刻不知道说什么,刚要张口,邱默文的声音再次冷冰冰地传来:“你不要担心,秋风已经长大了!还有就是那个明天陈珊妮的生日party,你来不?”
邱若蓝的心彻底安静了下来,她平静而缓慢地放下一直拿在手里的包,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散开头发,使劲挠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气:“不知道!”
她顿了一下,“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说话间,她缓缓地滑坐在了地板上,用低沉却又诚恳的语气,似乎要把她的整个心肺掏出来:“今天是秋风来台湾的日子,十一年前,我带她来到这里,今天还是她的生日,十一年前,我说过,以后每年在这一天都要满足她的一个愿望!”
说着说着,邱若蓝突然哭了出来,如同海啸席卷了整个沙滩,天昏地暗,“可是我没有做到!我今天去给珊妮拿手表时遇见了她……竟然是别人在给她过生日!”
她哭哭啼啼把今天在微风遇见秋风的经过说给邱默文,“我对不起她,真的对不起!”
电话那端的邱默文彻底沉默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邱若蓝的撕心裂肺,两行泪,默默地从他眼里掉了出来,今天也是秋风告白一周年的日子,也是他觉得开始勇敢面对秋风的纪念日。
可谁都不在谁身边。
70、来自菜鸟的启示
之后的一周里,邱若蓝都处在极大的不安里,尤其是一个人独处时,这种不安就变成一只小鼓,咚咚咚地响起在她耳边,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掩盖了她的心跳声。
自从和秋风在手表行见面后,她的整个心都悬到了半空里,她曾无数次给邱默文打去电话,就自己对刘简所有的好奇提出疑问:他是谁?干什么工作的?和秋风什么时候开始的?父母都是什么身份……
但邱默文自始至终都用一句话来回答她,“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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