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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做事,出了事情,须是大家面上尽皆无光,你还不出手相助?”火元儿笑道:“好,看在师父面上,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他身边那白衣童子忽地道:“好一件水门法宝,火师兄,你只擒他人便可,休要坏了他法宝。嘿嘿,他这一件法宝不以虚空之术,竟能蓄储无尽之水,当真灵妙。”
火元儿应了,祭起锁魂绳,他见机极快,不待那金光陷住锁魂绳,便轻声呼喝,其他二十二名童子应声各祭锁魂绳,一时间二十三根锁魂绳已连在一起。
二十三根锁魂绳布成绳阵,登时威力大增,金光竟陷他不动,那绳网缓缓移动,一遇到锁魂绳便吸了过来,一时间越聚越多,威力也越来越盛。
鱼老心中微震,知他那锁魂绳每多骤一根,威力便增大一分,当下催动真言,那缸中双鱼越游越快,缸底金桥便越来越大,金光也越来越盛。
那锁魂绳先时被金光吸去了不少灵力,此时虽又骤数十根,但威力却大不及平时,那绳阵竟也渐渐被金光陷住,旋涡金桥中出一阵吸力,要将一众锁魂绳吸入缸底,那时以水灭火,便可将之炼化。
双方此时斗法,都知性命交关,一旦落败,必定凶险莫名,各以本身真元催动宝贝,那鱼老更是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抱元守一,一阵阵古老而奇异的吟唱自他唇间流出,化做一片片灵力金光落入缸中,催动法阵运转,那些红衣童子也自半空落下,各寻石壁山间落脚,全力催动法力。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红衣童子自来仗着那锁魂绳阵无往而不利,此时忽遇高手,微一僵持,心下不免焦燥,便见不支,瀛洲九老和地水二真君看地明白,不由的齐齐暗叫一声“侥幸”,心知这些童子必竟沉不住气,再看鱼老时,只见他浑身上下汗如雨出,一遇微风,登时化做阵阵白气,众人都是此道高手,知道自来神通之辈修成长生之体,筋骨皮肉坚韧细密,那时气血神意内敛,化做九转金丹,内护元气不漏不泻,外护寒暑风煞不能内侵,不论何等酷热之境,也休想晒出他一点汗丝,此时鱼老汗如雨下,显是体内真元已催动到了极处,他此番纵然获胜,也必真元大耗,没有三五百年的功夫是修不回来了。
鱼老见众童子渐渐慌燥,也自心下暗道“侥幸”,便在此时,忽觉缸中阴阳神鱼出一阵“嘶嘶”之声,声音怪异,与平日迥异,心下暗道:“奇怪,这神鱼我已养了将近五万年,可从末听到如此叫声。”他经年磨炼,这阴阳双鱼早已与他灵志相合,此时更查觉那鱼身上传来了一阵阵莫名燥动,忽然之间,只觉那阴阳双鱼身上竟生出一股股极强的气劲,竟是平日所末见,心下不由的又惊又奇。
这鱼缸神鱼原是他当年无意间得来,内中奥妙,便连他自己也难尽知,到他后来神通大成,也曾无数次将神念探入缸中,鱼腹查探,以希能尽解其妙,却又不见有何异处,然他心中总是隐隐觉得,此缸中另有大玄妙,但到底有何玄妙,却是说不出来。
此时双鱼燥动越来越是厉害,忽听得“轰隆”一声大震,天空中一个大雷打了下来,刹时间黑云滚滚,狂风骤雨忽地倾盆而下,众人都是神通之士,见这场雨来的古怪,心下各自惊异,不知主何吉凶,便在此时,双鱼“嘶”地一声怪叫,纵身一跳,竟尔跳起半空,双鱼跳起,缸中水无有双鱼搅动,渐渐平复下来,旋涡便自不见,旋涡既隐,那金桥便复又隐身水底,金光也自不见。鱼老不由的暗道:“该死。”只见金光隐退,半空中那锁魂绳压力顿失,登时又红光大放,渐渐结成一个大网,向众人罩来,众红衣童子不知何故,只以为是锁魂绳之功,各自大喜。
鱼老心下又惊又异,不知何故如此,那缸经他炼化,本已与他神意相合,虽不能尽查其奥妙,但平日做法,无不如意,今日不知何故如此,正自惊异,忽觉那缸底一股暗流涌动,便在此时,又见一条雷闪如山岳一般,电击而下,竟不偏不倚,正正击在那“八宝蓝玉钵”上,这雷电之力本是天地阴阳磁极所化,虽然威力无穷,但瀛洲九老个个神通深湛,自然御得,只是不知为何,鱼老此时只觉胸中神意燥动,神通竟然不听使唤,又隐隐觉得竟是缸底那暗流吸引着雷电击下,方叫得一声“不好”,那“八宝蓝玉钵”竟被雷电击的粉碎。
鱼老神意早已与此缸相连,此时“八宝蓝玉钵”受雷电轰击,便如击在他自己身上一般,只觉胸口如受锤击,“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登时萎顿在地。
原来,鱼老神意与那缸相连,那“八宝蓝玉钵”便如他的身体一般,玉钵既破,他身体便也受损伤,他一口鲜血喷出,那小小的“八宝蓝玉钵”也自四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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