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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关大人,为何就此停歇,别看木塔有兵万余,不过皆是无能之辈,我军大可长驱直入,不出两日便可将敌军尽数剿灭!”
“稍等片刻!”文图没有解释缘由。
“是!”副镇关猛一夹腿,驾马而去部署安顿。
符柔仍在在文图后背束缚,不过她所在襁褓,为乌兰亲手缝制,红艳锻衬外点绣着两只凤凰,显得极为珍贵,前方缠在文图胸前的不再是背带,而是整块丝布,坚韧无比。
“文图哥哥,我们在打仗吗?”符柔露出奇异表情。
文图之所以带符柔出战,一则她哭闹不休,二是掩人耳目。
“不,我们在操练兵马!”说着,文图再次给符柔戴上耳罩,盲人的听觉异常灵敏,她刚刚六岁,不能听得这战马嘶鸣,兵将厮杀。
忽然,两匹战骑飞奔过来。
“文图!”那是木塔部落首领,他有五十岁左右,眯着眼睛质问文图,“你篡权不道,逆天而行,竟带兵征讨同为太阳之臣的北番,这哪里还有天草的恩泽?!天理不容,哪里还有草民的共乐?!小小镇关,举兵而来,你手中可有北王手令?”
“北王手令?!我若能得,大可不必困禁公主!”
“你这是反叛!”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我身为镇关,必须清剿异部,以图边陲安定!”
部落首领狂笑,扬起长枪挥舞一圈,以示自己觉不服从,嘲笑道:“你忤逆北王,竟连娃娃都携带在身后,一定是怕是被属下兵将手刃,如此狼狈,何谈王道?”
“木塔族王,你部落本就人丁稀少,不顾家中老幼,强征壮丁,弄得部落之内怨声载道;同时你勾结南国贼寇,盗抢财粮,早已令南王不满,不日必将出兵伐你,到时也会引我北土不安!”文图早已准备好这震敌之词,的确,木塔兵临北王军营,当然不敢掠夺北王麾下的草地,便与南国之内的一些强盗勾结,提供军骑,暗入南国,抢夺财物以备需用。
“混账!”首领显然已被戳到痛处,没想到文图把骚扰南国扣上了影响北王大计的帽子,有些紧张起来,回国头去瞧瞧自己手下万余精兵,再看看远远多于文图,心理琢磨一旦僵持数日,北王发现端倪,有可能安然无恙,“我木塔一向效忠北王,绝无背弃之行;若是你一意孤行,木塔之兵绝不低头!”
突然,文图御马前行数丈,对敌方将士高声喊道:
“木塔勇士们,你们的首领已不配为王,我文图以项上人头保证,凡投降者自愿从兵,且以后归我北王牧民,待遇绝对优厚于现在。”
木塔部队内,顿时一片骚乱!
首领发现大势不好,立即驭马出击,身边武士也是用冲过来,他要将文图刺于马下,阻挡北王军入侵,盼望北王早些知晓。
文图立即示意属下后退,不必帮衬自己,他左手拍打红图驹,轻声说道:“宝驹,今日我就带你威风一次!”顺势将手放置背后,扶住符柔,他决定不惜杀掉这两个恶首,换取更多人性命。他知道身后铁蹄能力,瞬间就会将木塔万余勇士踏平。
红图驹本身便是北土神马,忽觉主人发出军令,嘶声长啸,冲将过去!
木塔兵勇自是不知道文图战力,在那里翘首观望,不过早已窃窃私语,一时不知要谁取胜更妥当些。
文图麾下骑兵则高声呐喊,有的已经出刀弄枪,等候命令一举冲入敌阵。因为,他们的手刚劲有力,而敌军早已心虚不已。
谁也不会想到,那匹红驹之上,来自他们也不知道的世界,是一位战士,一名穿梭师!
各方兵将等候着恶战,可是大失所望,就在三匹战骑交错的那一刻,所有人看见一柄黑色长斧,不,应该是两把,也似很多把,在空中划出一条黑带,瞬间停住!
木塔首领与战将惊恐着瞪圆眼睛,手中武器扔落!
他们感觉脖颈处撕裂,转眼鲜血滴落,在薄草之上甚是映眼,接着纷纷摔下,气息全无!两匹失去主人的战马,也是哀嘶一声,逃遁而去。
北王兵士见转眼间敌将便死去,立即挥舞武器意欲冲杀,被文图举手制止。
木塔其余将领凝固片刻,根本不相信这种情势下,勇猛无比的文图竟按兵不动,按照北番武略,此刻定是铲灭敌军绝好时刻。他们面面相觑,有的想下令骑兵进攻,可是话到嘴边骤然止住,身后的木塔兵士都在窃窃私语,竟无人为部落长的丧生而惋惜愤怒,这仗还怎么打?
文图麾下的勇士们不断高声呐喊,黑压压的铁蹄不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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