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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温情,就像掬了一尾珍奇的小鱼在手中,不得不珍而重之,生怕一不小心就惊吓了这份美好和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秀个恩爱
梁绍武起得早,天光微明就醒了过来,他轻轻滑下床,回身帮纳棋盖好被子,套上一条丛林迷彩裤就走出了房间,刚刚走到堂屋就和做贼一样摸进家门的小秦医生撞了个正着。小秦医生乍一看到家里冒出个高大的半裸男人,被唬了一跳,下意识一个大跨步跳开,却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哎呦一声跌到地上,当即龇牙咧嘴,扭曲出一脸苦不堪言。
“小川,是我。”梁绍武估摸着自己吓着人了,赶紧上前两步,按开了电灯开关。
“嗳哟,是你啊,吓我一跳。”秦小川这才看清了人,舒了口气,揉着闪到的腰慢慢站直身体。
“你怎么了,没事吧?”梁绍武看着秦小川略显狼狈的形容,关心的问到。
“嘿,昨晚去寨子里喝酒了,喝多啦,司机也喝挂了,我今天当班,只好一大早自己走回来了。不说了,冲个澡,醒个酒,上班去。”秦小川说着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一摇一摆的跑进了竹楼外的小浴室。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小秦医生跑调的歌声……
阿老表端酒喝
阿表妹端酒喝
阿老表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阿表妹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喜欢呢也要喝
不喜欢也要喝
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梁绍武捏了捏眉心,把这首魔音穿耳的《敬酒歌》屏蔽掉,拿了毛巾直接到外面的山溪中洗漱去了。
纳棋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等他醒来的时候,秦小川已经换好了衣服去坐诊了,梁绍武正坐在火塘边煨着一小沙锅稀饭,空气里都是清甜的米香。
“去,刷牙洗脸,然后来吃早点。”梁绍武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纳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靠过去,像只撒娇的猫那样把头埋在梁绍武怀里蹭了蹭,梁绍武被他蹭得浑身冒热气,单手把纳棋搂进怀里,一只手不停的呼噜他的头发,把本来就不安分的翘毛君彻底激怒成了超级赛亚人。
梁绍武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准备,不懂浪漫,更不会刻意讨好,他对纳棋,完全是顺着感觉走的,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开启兄弟模式,亲切又自然,可等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机智的小梁警官就会自动切换到痴/汉妻奴模式。
当然,不管那一种模式,小纳医生都是喜闻乐见的。
两人在火塘边腻呼了一会儿,纳棋才顶着一头乱毛去洗漱了,梁绍武也从火塘边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纳小棋身后,他没有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觉悟,只是本能的想要缩短两人的物理距离,分离的这一个月,梁绍武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相思成灾,特别是还有齐鸣和小敏这一对秀恩爱的,愈发让梁绍武觉得孤枕难眠。
纳棋几乎是半靠在梁绍武怀中完成这天清晨的洗漱,小梁警官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镜子里叼着牙刷满嘴白沫的纳小棋,一边从背后搂着他,拿梳子蘸了水,一点点理顺那一脑袋桀骜不驯的乱毛。纳棋睡觉一向规矩,虽然发质比较硬,但也不至于乱成一团杂草,纳棋一边刷着牙一边想起头发会那么乱的原因,一想到未来半个月的日子必然是昨天夜里的复刻版、加强版,两颊不禁一阵微热,同时又生出几分甜蜜。
吃过了早饭,纳棋带着梁绍武去了卫生院,虽然秦小川和梁绍武早上已经打过照面了,不过纳棋觉得还是要亲自再去说一说,毕竟未来的半个月,这两人是要同处一个屋檐下的。
纳棋和梁绍武进去的时候,秦小川正很不敬业的在打瞌睡,没有病人上门,老医生也不在,小秦医生睡得理直气壮。老医生在这里行医几十年了,是个闲不住的人,往年是坐半天诊,剩下的半天就背着那个半旧的药箱子走村蹿寨,他和秦小川搭班后,一般也就是早上点个卯,就背着药箱出去了,光这一点,秦小川和纳棋是敬佩他的,山里人没有什么保健观念,慢性病不当回事儿,医生没追到眼皮子底下,他们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就医的,等拖成了重病,两脚一伸驾鹤西归了,反倒看成了解脱,这种朴素的观念在村民看来没有不妥,可是遇上个有责任感的医生,那只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喝多啦?!”纳棋笑着推推秦小川,把这只宿醉的咪儿叫醒。
“你们今天去哪儿玩?”秦小川打了个哈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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