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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晚了,你怎么不走?”
“你大伯说天太晚了,让我在这留宿一晚。”
“你听不出这是客套话吗?”
“通过心领神会,我觉得他真心实意想留我,总不能辜负长辈一番好意吧。”
凌泣对从子衿的头头是道感觉头晕脑胀,语气变成央求,“从子衿,你家离得不远,一有车,二没喝酒,你还是回你的豪宅吧。别捣乱了。”
“你怎么那么笃定是我捣乱呢?没看出我郑重其事吗?”从子衿似笑非笑的样子。
“预谋已久的郑重其事吗?”凌泣挖苦他,沐浴过的头发上有节奏地滴着水珠,凌泣想随手擦拭,可碍于从子衿的面前,她觉得这样的动作有撩人之嫌,于是作罢。
从子衿站起身,慢慢靠近凌泣,凌泣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雄性气息侵入她体表,混合了散发的花香沐浴液,她强作镇定。凌泣由书架上随手拿起一本书,转移注意力。
三步两步一步,从子衿停住在凌泣身后,他轻轻地呼出炽热的气息,须臾,缓缓一字一句道,“这样才叫蓄谋已久。”直到凌泣微露的香肩泛起疙瘩,从子衿若无其事,得逞地笑笑。
凌泣挪开身子,她做出有限的妥协,“小众的房间在隔壁,你请自便。”
从子衿却顺势躺回凌泣的床上,房间里特有的芬芳熟悉地围绕在身边,从子衿阖上双眼,惬意而舒服的姿势。直到凌泣以为他故作不理会的时候,从子衿慢悠悠地说,“我的衣服还在吧?”
思绪太跳跃,凌泣来不及跳离刚才的话题。稍顷,凌泣环顾四周,才找到根源。书架旁边放着一个纸箱,里面静静躺着从子衿的物品。辞职后,G市的房子退掉,东西交给邓妍处理,凌泣没有时间过问,她哪里知道邓妍将从子衿的这箱东西打包整齐寄了过来。
一下子,从子衿轻松平常将话题转移,凌泣只有跟着这个话头走,“你想亲自拿走,还是需要我快递过去?”
“放着吧,保管费不会少你的。”从子衿可有可无的样子,在凌泣看来,他在埋着什么伏笔,可她哪里猜得透商人的运筹帷幄。
凌泣无心关心,她只担心从子衿霸占着她的床,她无处安身。她昨夜赶路到贵阳,坐了早班机经过三个小时直飞B市,中午与基金会驻华代表会面,接受聘任项目经理事宜,下午在母校做了一个下午的演讲。这一连串的舟车劳顿,劳作不停,也未及与从子衿会面的这几个小时劳累。凌泣需要比工作更专心致志去应付从子衿,她不得不小心地遣词,“从子衿,我们需要谈一谈吧。”
凌泣调整了椅子的方向,正对着床铺,一副领导恳谈的样子。
从子衿慢吞吞地睁开眼,“你不是累了吗?”
凌泣提起满满的勇气,泄了一半,既然从大少爷如此明察秋毫,凌泣综合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休战,“行吧,你休息吧。”
凌泣起身离去。从子衿表情慵懒,行动却坚决有力,“上哪儿?”
“我到小众房里睡。”
凌泣的房间不大,床头靠在门边上,凌泣的手刚准备放到把手上,从子衿一个箭步将凌泣逼到门背上。凌泣吓一大跳,转身对立说,“你干嘛?”
从子衿两手牢牢撑在门上,他的身体与门板形成了四方形盒子,把凌泣锁在里头。凌泣一点点攥紧手里的浴巾,几乎要撕成粉碎,对付从子衿的招数,凌泣只想到了敌不动我不动。
从子衿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凌泣的肌肤,看来山区的空气更为滋养人,灯光下她面若桃花,娇若凝脂的肌肤一览无遗。凌泣分明感受到体温的上升,她不敢轻举妄动,小心而大口地呼吸着。他们犹如按兵不动的敌手在对峙。
“丢丢啊,睡了吗?”大妈的声音在一门之隔响起。
凌泣一惊,手足无措,完全遗忘了急中生智的本领,“怎么了?”
答完又觉得不妥,从子衿毫不退缩地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凌泣无处可逃。
“没睡的话,大妈进来了。”
大妈的声音仿佛一盆冰水在凌泣后背浇过,而从子衿炽热的身体又沸腾着她的前胸。凌泣在冷热交替下,痛苦难耐。在从子衿若有若无的戏谑笑容下,凌泣强装镇定说,“准备睡了,明早再聊吧。”
凌泣知道大妈一定想要从她口中打探从子衿的情况,可是羊入虎口之时,凌泣万般无奈。
“那你早点睡吧。”大妈的声音远去,还带着自言自语,“这孩子的声音怎么在颤抖,会不会中央空调开大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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