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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阵,咬牙 再说:“今天这件事要是搞砸了,帐全都记在你身上!听见了没有?马上离开这里,永 远不要再出现!”
说完,他把她用力一推,恨恨地睨了眼,转身钻进PUB里去。
蝶茵在这一瞬间傻了、呆了、癫了、痴了。
她嘴角沁着血丝,头发技散;魂魄飘飘,找不到自己的躯体在那里。
午夜十二点半,她满街游荡。找到通宵营业的便利商店,她给自己买了三罐啤酒, 回到天母,坐在邻居庭院前的台阶上,像个街头流浪汉一样,把背靠在墙边举起啤酒一 口一口浇灌。
“嗯……,原来,原来酒的滋味是……这么好!我爱酒,我爱酒!”
她一边打个一边咕哝,直到忽然有人使力地摇晃她。
“蝶茵!蝶茵!你怎么在这里?”
蝶茵挣扎想翻开自己沉重如铁闸的眼皮,好番努力,她才看清眼前两个模糊的人影 是冰蕊和殷灿。
“冰蕊……”
她含含糊糊叫着,意识和身体全部如同一堆棉絮那样不着边际。
“蝶茵,你怎么啦?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来,起来,我们回家去。”
冰蕊拉搀着蝶茵,殷灿说:“让我来。”
身强力壮的殷灿把蝶茵打横抱起,回到三人共住的公寓,冰蕊才打开门,夏竹在里 面立即喳呼:“哗,终于有人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看见殷灿横抱着蝶茵也跟了进来,变了脸色奔近蝶茵,仓皇地问:“ 蝶茵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冰蕊总在下班后和殷灿去约会,而蝶茵无端失踪则不是她所能理解的,当然 ,出了任何状况无非也因戈承坚那个浪子,只是,想不到是这样被抬了回来!
冰蕊也无法给夏竹回答,看着殷灿把蝶茵放在沙发上后,对他说:“灿哥,你回去 吧,蝶茵让我和夏竹来照顾就行了。”
殷灿看看冰蕊和夏竹,点点头说:“也好,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大大方方,亲亲密密地吻了一卜冰蕊,又叮咛一句:“别忘了,明天给我答案。 ”
冰蕊心烦意乱,只对他匆匆点一点头。
殷灿走了后,冰蕊和夏竹守在蝶茵身边,问也不是,劝也不是,不知如何开口,蝶 茵却呜咽地哀泣起来。
“蝶茵,究竟怎么啦?你告诉我们好不好?”
冰蕊心软,跟着掉下了眼泪。
夏竹只是眉头紧皱,不发一语,脸色像雨季的天空那么阴霾沉重。
“你说啊,蝶茵……”
冰蕊珠泪潸潸地哀求,替蝶茵抹拭嘴角的血迹和酒渍。
蝶茵得到了怜惜,反而放声大哭,紧紧搂住冰蕊不放。她抬起涕泗纵横的泪脸,凄 厉地向夏竹哭喊:“是我!夏竹!满身弹孔的人是我!夏竹!是我……”
“他打你是不是?是不是?”
冰蕊肝肠寸断,想起昔时眼见戈承坚如何抵死追求蝶茵,如何抵死缠绵相爱,而令 似乎物是人非,所有恩情已褪色变质,不堪回首!
蝶茵不回答,直哭到力竭才昏昏睡去。
冰蕊轻轻放下她,长吁短叹地发呆了好久,才忽然吐出一句幽灵似的轻喃:“夏竹 ,灿哥向我求婚,我怎么办?”
夏竹也正在发愣,被冰蕊吓了一跳,一张脸忽青忽白忽红,走马灯似地转换变色, 然后爆怒地吼道:“怎么办?怎么办?移送法办!你们为什么都要问我怎么办?我去问 谁?我去问谁!”
她把最后一个“谁”字拉得又尖又高又长,歇斯底里地朝冰蕊挥动双手。
“夏竹……”
如同眼见最后一道堤防也渍决那般地绝望和无助,冰蕊捂住了自己的脸,只能心碎 地尽情啜泣……殷灿等冰蕊唱完最后一首歌,替她提了套谱,搂着她离开了饭店 。
自从那一次被小混混骚扰,由殷灿及时伸出援手后,再也没有人找她麻烦了,那个 姓赵的也销声匿迹,不再出现。这一段日子充满冰蕊前所未有的甜蜜、踏实、幸福、安 全等种种美好的感觉,殷灿总是守在身边呵护备至,没有人不知道她现在已经蒙幸运之 神宠眷、名花有主,受到殷商贵公子的热烈追求!
“冰蕊,希望今天晚上是你扮演职业歌手的最后一夜!”
坐在车子里,殷灿语带双关地对她说。
“你是说我要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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