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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过分了,第二天早早赶回公司。一进办公室,余正行见徐丽对他怒目圆睁,便嘻皮笑脸地迎上去。
徐丽起身就走,余正行忙将她拉住,歉疚地说:“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徐丽严肃道:“请放尊重些,我可不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美人,随你拉拉扯扯。”
余正行连忙放开手,解释说:“你误会了,我想……”
徐丽打断他的话说:“不用解释,再说这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听。”
余正行无可奈何地说:“你说的也是,不过,你昨天那么晚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吧,万一耽误了可不好,你又不肯接电话,我只有乖乖地前来耳提面命。”
徐丽见余正行堵着门没有让开的意思,又不想被公司其他人看了瞎猜,只得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余正行马上过来在对面坐了,还没坐稳徐丽就发问道:“我问你,上次我跟你说的赵渊为白雁装修的那些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起过?”
余正行觉着纳闷,问:“出什么事了吗?”
徐丽道:“现在是我问你。”
余正行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啊。”
徐丽又道:“你敢肯定吗?”
余正行道:“我用人格担保。”忍不住又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你变得这么凶?”
徐丽道:“听说因为这事,金沙和白雁都被单位领导叫去谈话了。”
“你听谁说的?”
“赵渊。”
“赵渊从哪儿听来的?”
“那还用问,不是白雁就是金沙。”
余正行想了想,问:“这件事当初都有哪些人知道?”
徐丽道:“赵渊、我、白雁,后来是你,连金沙都不知道。当然,现在他该知道了。”
“不可能吧,”余正行推测道,“我敢说,这几个人谁都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肯定另有知情者。”
“你不会吗?”徐丽不放心地盯着余正行问。
“我?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余正行反问。
“你恨金沙,因为他抢走了你的心上人。”徐丽推测道。
“你错了,”余正行道,“我谁也不恨。凭我现在这副样子,连想人家一下的资本都没有,不像赵渊,还可以在某方面表示心意。不过,现在看来赵渊的行为犹如‘熊的服务’,好心办坏了事。”
徐丽道:“不要绕到别人身上去。你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余正行坦言道:“我是爱过白雁,同学中许多人都知道,后来我失去了她,知道的人可能增加了一倍,但她给我留下的遗憾,谁能说得清楚?我一直认为,失去的便是永远地失去,如果哪一天回来了,肯定不是失去过的那一个。所以,我不会恨别人,要恨只恨我自己,不过恨的也只是当初的我。多少年过去了,心意苍茫,现在就是想恨怕也恨不起来了。”
徐丽松了一口气,她最担心的就是余正行,经常用酒把自己灌得糊里糊涂,什么时候说漏嘴也未可知。现在看来,余正行这里该不会有问题了。
余正行故作聪明,问道:“那笔开支当初不是入了财务吗?财务方面会不会有问题?”
徐丽对余正行的怀疑极力排除,别说财务不清楚,就是清楚了也没胆量说,说了只有麻烦而没有一点好处。
事情虽无结论,但这是两人春节后第一次长谈,从另一层意思讲,也算得上是一种和解。谈过金沙的事,徐丽主动向余正行道歉,说她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更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余正行解释那所谓的表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连头带尾认识不到四天。徐丽大惊:“四天就那样了?!”余正行找不到合适的表情,只能装傻充愣。
临近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胡莉娜敲门进来,她代表公司一帮小年轻来邀请两位领导加盟她们的登山活动,车子已经联系好了,是胡莉娜的男朋友从报社借的,能坐七八个人。
徐丽淡淡地说:“余总现在是大忙人了,哪有闲功夫玩啊。”余正行忙说:“这是好事啊!这季节,登山、踏青、赏花,何
等浪漫啊!”胡莉娜像是发现新大陆,高兴地拍手,人也不自觉地跳起来,欢呼道:“哇,余总真浪漫,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们表演节目。”接着就跑出门向同伴们报信去了。徐丽在一旁向感觉正好的余正行提醒道:“别高兴得太早,你是还没跟这帮小青年搞过活动,到时候会要你好看的。”余正行嘿嘿一笑,没把它当一回事。
听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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