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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这种依靠高尔文个人领导能力发展起来的流程制度化,还是可能的。在20世纪80年代,当凡尔纳·莫兰德还是美国现金出纳机公司的执行官时,他建议所有的公司都可以雇佣一个“公司傻瓜”并从中获益。就像莎士比亚戏剧《李尔王》中的傻子一样,现代组织中的“傻瓜”是一个获准“通过玩笑或机智问答来挑战一切神圣不可侵犯的、经专家证明真实而不可变的事。”尽管公司中的这类异类不需要穿着小丑那样金光闪闪,挂满铃铛的衣服,但傻子将要承担“引发争议,不尊重权威,拒绝深入分析的压力 ”(这是对当权者说真话的需要,就像贯穿莎士比亚悲剧以及历史剧的一个主题:哈姆雷特在上演他著名的戏中戏时,面对国王克劳迪斯和他丑恶的罪行时说,“我将在这出戏的内容中捕获国王的良知”)
在今天的组织中,谁最愿意扮演“傻瓜”的角色?
按照威廉·詹姆斯的观点,天才……基本等于从另类的角度理解事物的能力。”20世纪80年代的顾问南希·里弗斯的建议很有先见之明:傻瓜的角色——也就是对当权者说真话的人——由女性扮演也许比男性更合乎常理,因为前者“一直旁观着从前的状态……女性还没有学会那些不恰当的原则,所以无须放弃什么……也许在今天,女性是说出那些十分重要但大不敬的话的合适人选。”20年后,继承了伟大的安提戈涅传统的女性——安然公司的沃特金斯,世通公司的库珀和FBI的罗利——因为她们有勇气对当权者说真话,而得到了公众的认可。在全球的政治范围内,因为在本国维护*勇敢的人们必须要面对放逐、监禁、暴力和死亡。在凯利·肯尼迪·科莫的书《对当权者说真话》中,足有三分之一这样勇敢的人是女性。
一般来说,女性在为自己所坚信的事挺身而出时,会展现出无畏的勇气。尽管我认为这种观点很容易引发争议,但在被*教堂褒奖过的人当中,女性殉道士的百分比似乎相当高。而且历史上充满了女性为家族的安全而牺牲的故事。
在对生物进化学发展的一次回顾中,罗宾?马兰兹?赫尼格描述了“哨兵”的角色:个别的鸟类、狐獴、以及其他一些动物中有一些为了保护族群安全,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扮演“瞭望者”的角色。赫尼说,一些人类也会扮演“类似哨兵的角色,比如说冒着失去工作、进监狱或者被警察痛打的危险,在权威面前挺身而出。”她提出的问题(但没有完全回答)是,作为一个“哨兵”,既然在活着传递基因方面没有太大的可能性,那么他们的进化优势是什么?也许答案是,人类的确有繁衍基因的生物性需要,但人类还有一种超越这种需要的道德责任感存在。
绝对权力的危险
尽管在商业世界里,现代“哨兵”们不会遭到生命威胁,但90年代专横的CEO们充满男子气概的行为创造了一种文化预判:商业领袖必须果断,强硬,负起责任;那些不是“团队成员”的人将被毫不犹豫的开除。想象一下,要对杰克·韦尔奇(通用电气前CEO),斯科特·麦尼利(Sun公司董事长兼CEO),安迪·葛洛夫(英特尔前执行官)或者拉里·埃利森(甲骨文公司CEO,译者注,上同)说他们不想听的话,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即使杰克·韦尔奇的仰慕者写的书里也说,偶尔有质疑者出现时,他表现的像个恶霸。在现实的例子中,那些持异议者据说被责骂,侮辱,毁谤:“一位前雇员说,韦尔奇在开会时表现的很有侵略性,让人不寒而栗。他几乎是在用自己的才智进行人身攻击——批判,贬低,嘲笑,羞辱对方。”通用的前执行官之一,曾因质疑老板而被韦尔奇当众斥责的人,对阿斯本研究所研讨会的一位会议主席承认说,韦尔奇盛怒之下的责骂之言“把我吓得屁滚尿流”。
承认自己的错误也许是唯一一件比告诉老板他错了更冒险的事。在坦白很严重的错误时,对当权者说真话特别具有威胁性。很多经理的确因为害怕被暴君领导惩罚而变得不愿冒险。为了让人们从这种极为有害的恐惧中解脱出来,珀西·巴尼维克在80年代担任ABB的CEO时,发布了这些“管理行为总则”:
很明显,行动(敢于冒险),做对的事,是第一等。
行动,做错事(在合理范围内,且有次数限制)是第二等。
不行动(而且错失机会)是唯一不可接受的行为。
律师,会计,顾问等就职于专业服务性公司的人,他们负责为商业领袖提供坦率的评估、警告以及客观的建议和忠告,他们在对当权者说真话时尤其要冒风险。这些专业人士十分清楚,赶走客户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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