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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别叫唤了。”说着手足上更是真气源源不断而来,汹涌澎湃之势更胜刚才,这一阳一阴两股劲道将我下身当成战场,针锋相对,厮杀起来。我寒冷灼烫之余,下腹痛如刀绞,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把黎璇十七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忽然头脑一昏,竟然晕去。
不知晕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撕裂感痛醒。黎璇道:“第六层了!”此时不止任督二脉,浑身十二正经加奇经八脉,竟是无一不痛,这疼痛更是深深烙入骨髓,让我恨不得魂魄都化为飞灰,被吹得一干二净。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是真练成了绝世武功,他妈的立刻便将这老妖婆一掌拍死!
到了第七层,大概是物极必反,我已经精疲力竭,迷迷糊糊,只觉得疼痛已经脱离了身子,似乎它痛它的,和我无干,反倒好过了一些。到了第八层上,身上其他部分已经无感,疼痛全部凝聚在下身的“会阴”和“长强”二穴,两穴都疼得跳动不已,似乎都要移位,我知道这是任督二脉即将打通的前兆,虽然痛感不减反增,但想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忍耐力也增加了些。但是每一瞬间,都好似十个漫漫长夜那般难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黎璇陡然喝道:“第九层!忍住了!”手法忽地大变,猛然间任脉一股阳气灌下,督脉则是阴气贯通。这一来阴阳颠倒,却并未减缓丝毫痛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翻转过来,浑身不止疼痛,而且麻痒难当,便如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再也忍受不住。哑穴本在督脉上,被一股阴气一冲便解开,我口舌甫得自由,立刻大叫道:“啊……来人哪,救命!救命啊!”
刚叫出声,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奇异之感,任脉之阳气,督脉之阴气,在下身一冲一转,居然再次阴阳互变,随即阳气走督脉,阴气走任脉,分别从下身向上升起,阴气从会阴、曲骨升至天突,阳气则从长强穴沿后脊、后脑走到百会穴,又流向前面的神庭、人中,最后二气在上唇内“龈交穴”中相遇,顿时融为一体,随即再次升到百会穴中,又下流长强、会阴,再返回任脉,运行了一周又是一周。
真气每运行一周,疼痛感便大减,运行七八周后,疼痛感已然消失,只觉得灵台清明,浑身舒泰,竟有使不完的力气。睁开眼来,发现目力陡然大增,在黑暗中也略能视物,但见黎璇笑道:“如何,这套‘冰火九天功’管用不?”
我站起身来,发现自己下半身湿漉漉地,原来刚才下身已经小便失禁,大是失态,不由脸上一红。好在洞里黑漆漆的,又本来污秽浊臭,沈青眉并未发觉。我此时的怨恨自然已经无影无踪,对黎璇充满了感激,下拜道:“多谢岳母大人!”
黎璇道:“小子,你的资质倒也不错,我本以为起码要行功五六个时辰,想不到四个时辰就打通了。”
我略感惊讶:“岳母,你说刚才已经过了四个时辰?”我刚才迷迷糊糊,虽然觉得痛苦难熬,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也想不到会有那么长时间。
黎璇道:“可不是,你老婆刚才都睡着了。”我抬眼看去,果然看到沈青眉靠在山洞壁上,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来。
黎璇站起身来,忽然腿一软,险些倒下,我忙扶住道:“岳母,你没事罢?”
黎璇道:“臭小子,能没事么,为了你,耗费了老娘至少两年的内力!你若是诓骗于我,不用一阳指助我疗伤,看我不把你扔……扔出去摔……摔死……”她说到后来,已经不由气喘吁吁。
我苦笑道:“岳母大人勿疑,您老对小婿有再造之恩,小婿敢不肝脑涂地以报?”
黎璇道:“这还差不多……”还待再说,忽然脸色一变,低声道:“咦?有人上崖顶来了!”
第二十章 脱困
我闻言一呆,却并未听到有什么声音,只有夜里大风吹过山顶时的呼啸声。我虽然自感听力已经大增,但是崖顶离山洞还有十余丈之远,又隔着厚厚的山岩,实在听不到什么。黎璇道:“把耳朵贴在岩壁上。”我依言贴着耳朵聆听,果然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似有人在崖顶徘徊。我惊道:“难道是白鹿子上来了?”心想若是白鹿子来了,凭我刚刚打通任督二脉的武功和黎璇联手,不知能否一搏?
黎璇摇头道:“不是白鹿狗贼,白鹿前几日刚上来过。此人武功不错,但还不及白鹿。”我想莫不是何太冲良心发现,上山来寻沈青眉了?正在琢磨,忽然听到崖边隐隐有人喊道:“兄弟,是你么?你在哪里?”却不是我大哥范云白是谁?
我喜出望外,便向洞口冲去,叫道:“大哥,是我!快救我们!”
我将身子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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