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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引文书来此谷,不想陶宝、陈沐也随之而来,可见你二人与我亦是大有机缘。现在,陈沐的道缘落在了‘梦妖花’身上,至于你陶宝,呵呵,我原来亦是想不到,不过刚刚心血来cháo,忽然忆起一事,却要托付给你。”
陶宝忙从椅子上起身,施礼道,“前辈请说,晚辈自当尽力。”
“坐,坐,你也不必着忙。我先要文书随我去个地方,回来再与你讲。”少年人说道。
侯文书神sè微变,然后鼓足勇气,壮着胆道,“前辈,能不能先告诉我要去哪里?我又能帮到你什么忙呢?”
少年人笑着脸,吓唬他道,“我要取你的心肝下酒。”
侯文书小腿一抖,求救般望向陶宝。
陶宝一笑,向他说道,“哥哥随前辈去好了,定有你天大的好处就是了。”
没办法的侯文书战战兢兢随少年人离去。
陶宝坐在椅上沉思片刻,不敢乱走,索xìng修起道法来。
松息诀自不久前进入到‘自如’境界后,道元的凝结速度也提高了倍许不止。尤其是在这谷中,灵力浓厚更胜那山洞之中,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赶得上平常一天的功夫。陶宝如何不喜,渐渐把心神收紧,专心致致修炼壮大道元。
“小哥可知这米从何来吗?天下之大莫大于食,无食则yīn阳断绝,无食则五行不张,纵是你修道千载,仍然难逃空腹之yù。我有一法,可rì耕万亩良田,得千担jīng米,你可愿入我农耕之道。”一位农夫笑呵呵地出现在陶宝面前,大声问道。
陶宝顿时腹中饥肠辘辘,空似火烧,眼前闪过一道道jīng美食物诱人之极。
“吃吧,饿了就要吃饭,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农夫憨笑着劝道。
陶宝美食尚未入口,眼前一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携着香风而来。红唇如火,美眸流盼,娇滴滴地轻语道,“公子,奴家苦等公子已三、五个月了,为何公子只顾美食,而却忘了奴家,莫不是真是个薄情郞吗?”
陶宝满目红粉佳人,软语轻侬,全然不觉肚饿了。心中尽是这美女的俏脸红唇,体脂香气。心底升出一团火,恨不得立时搂她入怀,尽情搓揉一番。
“食乃肚肠肥,sè是刮骨刀,若想得真乐,直向书中寻。你虽然幼时读书少,误了许多时光,但若肯发奋,尚不算晚,快快放下那盆中羹,怀中女,随我读书去吧。”头带师冠,衣着授服的贡师声声匮耳地喝道。
“呸,饿死你个臭书生,有能耐你以后就别吃饭。”农夫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大骂道。
“哼,你少装清高了,有本事你现在就回家休了你家婆娘,然后阉了自己,以后别往女人怀里钻。”美女双眸圆睁,戟着葱白般的指头叫骂道。
“去去去,一个匹夫一个妇人能知道什么经纶道理,无诗书便是无文化,无文化真是可怕。”贡师见农夫挥着拳头要来打他,忙退开几步,与他分辩道。
陶宝几下便被三人弄的心迷意乱,一会儿觉得这般对,一会儿觉得那般好,一会儿又觉得这美女我见忧怜,心猿意马。
思来想去,读书最无趣,耕地又太苦,还是美女最是可亲可爱,便要下定了决心,入了美人的道。
“斩!斩!斩!”忽然之间,天际传来三声巨雷般的‘斩’声。
瞬间一把巨刃斩来,农夫断头、贡师腰折,半依怀中的美女芳魂大乱,一把甩开陶宝,拧着柳腰便跑,不料刃光一晃,曲线玲珑的身子被生生劈为两片,死的惨不忍睹。
三道鲜血在陶宝眼前喷洒,淋得他浑身血污,却也似斩在他心头一般,立时惊醒了他。
“啊!”陶宝心头痛了三次,滴了三滴心血出来。猛地睁开眼睛,才恍然自己身在何处,全身湿透如被雨淋般狼狈。
“斩心图!”陶宝望向壁上那三幅图画,果然,画中的农夫、贡师、美女俱都身首异处,遍地鲜血。
“好厉害!”陶宝咋舌不已。静思片刻,方才起身,向图画拜了三拜。
一股暖流在心头流过,青sè道光一闪,‘斩心图’恢复了原貌,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
南柯一梦,若是幻由心生,却难得一画斩心。
“原来你修的是青松道派的《松崖诀》,青木道兄你可知晓?”不知何时,少年人已经回来了。仅看了几眼,便一口道出陶宝的道法来历。
陶宝站起身,恭敬地答道,“晚辈是得林长居大道士传了三篇道法。前辈所说青木,晚辈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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