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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是风雨堂的朋友,小道爷怎么称呼?恕兄弟眼拙耳生,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陶宝将令牌放入怀中,道,“小道陶宝,其实与风雨堂胡堂主算是新结识的,听她说起与贵帮关系密切,才冒眛地上来搭个顺风船。”
大汉以为他说的胡堂主是风雨堂堂主是胡非为,自然想不到陶宝口中的‘胡堂主’竟是胡非非。闻言忙道,“原来如此,这也算不上麻烦。只是我们这几艘船都是上京里送货的货船,船上简陋,怕是不合道爷的口味。”
“这位大哥太客气了,您就叫我‘陶宝’或‘陶兄弟’都行。还没请教您的高姓大名?”陶宝客气地问道。
大汉印象中道人无论老幼,都是有些高傲不可视的人物,极少有如陶宝般客气的。心中立升好感,说道:“我叫孙立杰,在帮里不过是个小角sè。陶兄弟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就是了。”
转头冲着一众船工帮众喝道,“别看了,快点加速跟上船队。”
陶宝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河?你们是要去京都吗?”
孙立杰愕然,答道,“这是洮河,再有三天就到京都了。”
北联帮是北方较大的帮派之一。势力横跨玉溪、津前二省,帮众近万,在京都也有分舵,专门负责将两省运至京都的货物销售。北联帮现任帮主郑泰武功高绝,名震一方,尤其是其祖上据传有在大道门修炼的大道士,极少有人惹得起。
孙立杰属于京都分舵属下的仓主之一。此时正监督押送货物船队返京。一队五船,俱是货物,按理来说,实不该让陶宝上船。但前有帮训,扶危济困,后来又证实了是亲近友帮风雨堂的朋友。而且还是个‘道人’。自然无人说话不同意。
孙立杰给陶宝安排了间客房,虽然破旧简陋了些,还有股子怪怪的味道,对比之前的遭遇,陶宝自然满意非常。
在两个略大过他的青年帮众羡慕的目视下,陶宝美美地洗了个淡水澡,然后又吃了些东西,大大缓解了快疯掉的胃饥感觉。等他从船仓走出来时,已经是午后未末申初了。
孙立杰再见到他时,眼前一亮,暗暗称赞,比之荒滩上的难民模样,此刻的陶宝道风英华,俊朗不凡,令人为之侧目。
陶宝连番奇遇,如今虽然面貌并无大变,但无论是根骨风资,还是行举抬足,俱已看不出两个月前的那个山野小子影子了。
“孙大哥,你好啊。”
“好,陶兄弟可休息够了。再过两个时辰,就是著名的鱼香渚,到时停了船,我再陪你喝上几盅,你就全好了。”
“好啊。不过兄弟我这会儿可没事做,孙大哥是不是安排小弟做些事儿,也好充做船资。要知道,小弟随身的银子都落在了河里,身上清洁溜溜,可干净的很。”
孙立杰哈哈一笑,“陶兄弟说笑了,咱们都是朋友,哪有收朋友钱的道理。”
陶宝摇头,非要帮忙不可。孙立杰无奈,只好安排他去船尾帮忙清洗船帆。
此时的船帆俱是一种海兽鸣牛的皮所制,皮坚韧而密实,且轻柔,只是每三两天必须用水洗过晾晒才行。
陶宝到了船尾时,只见三支超长的横杆支出船身,几张洗过的鸣牛皮正在杆上晾晒,看样子已经快要晒好了。一个老船工看着他哈哈一笑,悄声道,“这些活儿都是赃活累活,孙立杰那小子怎么会安排你来干呢。”
陶宝无奈地一笑,看来也是如此了。
“走,还是我来带去开开眼界吧。”老船工看出陶宝心思,领着他从船尾挨处的介绍起来。
别看这船体结构简单,不过是一平沙底的橹船,但分工之明确,cāo作之复杂远超陶宝的认知。船上全员四十二人,竟有二十八人是各司其职的船工,除却船长、监督两人,其余的十二人才是武士护卫。事实上,这艘船上,根本就没有预留有客人的位置。
从船尾到船头,陶宝深有感触,看来一时半会自己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否则只能越帮越忙。正所谓‘术业有专jīng’,据老船工所说,一般新上船的船工光是学着洗甲板就要半年,想当上舵手,没有六七年想都别想。
“看你天资这么高,若真想学开船,三个月,跟着我学三个月,包你在这洮河里横着走。”老船工豪气地说道。
陶宝一笑,道,“怎么就是在洮河里?其它的河里就不行吗?我听说京都东边还有大海,这船可能开到海里?”
“大海?嘿,就这小船,到了海里,怕是一天都坚持不住就垮掉了。不成不成。还有,别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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