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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河床骨都会裸在了沙面上。夜色下来了,看着冻得瑟缩不止的胡雅,沈查子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带她往了胡域的旧址。
那场大火烧光的屋骸还在,他熟门熟路地找了一处房屋,屋内摆设齐全,竟备好了日常生活用具。屋外,是一棵两人齐抱才可以环绕住的胡枫树。
晚间,胡雅还记挂着那条暗河。沈查子安抚道,“有些东西,是不会消失的。就如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你离不开我的,我亦不会放开你。”
屋外的树叶到了秋日就会化作红色,传说,胡域的地下,藏了一条红色的母亲河,她滋润了大漠,也养育了胡域的万千子民。
叙说着美丽的传说的同时,他的舌尖点过了她的胸口的粉色,耐心劝诱着。浑身的神经全都迸裂了开来,快意从了每一处毛孔里喷薄了出来。
暗河的尽头是什么,沈查子似乎并不急着去发现。沈府已经垮塌,离国也已经是囊中之物。
每隔了几日,就会有人往那处小屋里送干净的水和食物,又是甚至还会送来新鲜的羊奶。
白日里,他们会留在了房中。胡域的屋子,为了防沙的缘故,没有在两侧开窗,而是在穹顶上留了个口。遇到难得的沙漠雨时,沈查子就会在顶上搁一块板子。
傍晚,沈查子会带着她在了沙漠上遛马,高低不平,又峦线迭起的沙丘,让马蹄的落脚处,深浅不一。胡雅往往会在了时稳时乱的马背上,惊呼不已。遛马也就意味着汗流浃背,胡雅会央求着沈查子,将她带到了绿洲的清泉处。褪去衣裳时,身后的凝视和笑声,让她越发无地自容,只求躲到了水的最深处。
夜间是胡雅最喜欢的时候,那时呼吸着夜间干燥而又纯净的空气,然后枕在了沈查子的胸前,抬头望着一览全无的星空。
千流沙外一切,仿如见了光的鬼魅,隐匿没了踪影。耳边,只留了沈查子低歌爱语。无数的夜晚中,她都会在了沈查子的歌声中,驱逐着梦靥。
她还清晰地记着那一日,狐窕当年亲手栽下的胡枫枝头坠满了金红时。榻上没了沈查子的体温。
屋外,立着两个高挑的背影,狐烟怒声责问着沈查子:“秘宝。。。胡域。。。离国,”只是几个词,却已经足够了。
明明还是处在了晴日烈阳曝晒下的沙漠,她却觉得冰冷从各个角落呼啸而来。
“你和他说,无论是何事,他都是会答应你的。”狐烟扑了过来,死命拉扯着胡雅。似要将她的身子折断般。
又断了,沈沐死时,她的一处枝断了,当沈查子将她身旁的一根根枝相继折去,她临高而立,想着振翅高飞,却是徒劳。
“狐烟,”那声如同无底深渊处传来的厉鬼喝声,还有那个浑身染满了血腥的男子再一次逼退了她身旁的活人。
那一晚,他又探入了几分,“胡雅,给我生个孩子。”她的腹部平坦光滑,他急不可待地想见了那里孕育出他的骨血。
“我们去寻秘宝可好,”胡雅感觉着体内的沈查子,听着他有些兴奋的喘气声。
“好,”他溺着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暗河比他们想象的要长,越往里走,白色的沙的颜色也越来越浓,温度也越来越高。走到了最后时,沙子已经有些发烫了,更是被烤成了红色。
从了沈查子的眼中,胡雅看出了些焦虑。谁也想不到,千流沙里,竟还藏了一处火山。他劝着胡雅回去,胡雅却执意往前。
见胡雅不肯回头,沈查子只得是由着她,烫脚的沙子让马匹也再难前行,沈查子只得是弃了马。胡雅的体力不如沈查子,到了最后,只得是由他背着前行。
暗河消失了,眼前成了一条灰烟火光交替出现的岩浆河,不远处,除了沸腾的黑眼,还能见了一处冒着岩浆的火山口。
沈查子放下了胡雅,两人的眸子里都只剩了一片火光。他也是头一回见了如此的景观,一时竟疏忽了身旁的胡雅。
耳边,传来了阵“哧哧”声,一阵烤焦的味道,沈查子猛然醒来,就见了胡雅往了火山处跑去。
“胡雅!”蓝眸中,那个越奔越远的身影,她的发燃了起来,身上的衣裳也化作了火蝶,他嘶吼着,发疯了般往了那个就要化作轻烟的人儿跑去。
“都疯了,因为疯了,我才会向蛾子般扑向你,到死都还觉得很幸福;”胡雅无意识低语着。当他带着她寻到了暗河,当她明知了真相后,却要每日催眠在他的甜蜜之下时,她就再也扇不动那双展翅欲飞的翅膀了。
他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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