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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天气闷热的缘故,突然难受起来。”说罢,贺兰夫人调笑一句,“这就是平时不当病,疼起来真要命。”
楚紫苏也被逗笑了,他对这位乐观的夫人很有好感,“夫人脉弦缓或弦紧,或浮,肢体关节冷痛,游走不定,遇寒则痛剧,得热则痛减,局部皮色不红,触之不热,关节屈伸不利,恶风畏寒,应是风寒痹阻证,所幸是早期,根治并不难,服药配以针灸月余便会有很大起色。”
“此话当真,之前的大夫可是没有紫苏你这样乐观的啊?”贺兰恺之急急地问道,这样莽撞的直接质疑和平时风度不大相符,但是医者父母心,楚紫苏早就习惯了家属的各种反应,贺兰恺之这已经是很客气的了,他也曾遇见过得知病人无法痊愈直接冲上来想揍自己的人。
安抚性的向贺兰恺之笑了笑,楚紫苏并不气恼,解释道:“我断不会虚言,医者仁心,说出的每一句话当首先对的起良心。”
贺兰恺之有些尴尬,讪讪的说:“我自是相信紫苏的。”
这句话不是安慰,自从第一次见到楚紫苏他便觉得这个人与其他大夫并不相同,他对病人用心几乎亚于病人亲属。他贺兰恺之断不会贸然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野医生来为娘看病,之前他有调查打听过楚紫苏这个人,医术和人品都是上上,所以他对楚紫苏也抱有了极大的期待,至于其他的悸动和兴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老实说,楚紫苏听到这话是有欣喜的,这样直白的认同让他有了欢喜的感觉。
“恺之你刚刚说其他大夫诊断过令母,那可有方子?方便给我看一下么?”
“当然。”说着贺兰恺之从书匣中取出了药方递给了楚紫苏。
楚紫苏接过,视线反复扫过,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哪里的庸医,这乌头汤是针对寒湿痹阻证的,两种病看似相似,却在用药上大不相同,难怪夫人的病不见起色。这方子不能再用。”语气中有些气愤。
言罢楚紫苏才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向贺兰恺之,等着他的决定。
“听你的。”贺兰恺之几乎脱口而出,说完才看向母亲的反应,母亲只是怀着了然的神色颔首同意。
“太好了,那我开一个新的方子。”楚紫苏露出孩子般兴奋的神色,直白表露自己感情的行为让贺兰恺之心头一跳,这个人总是能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新鲜感。
楚紫苏却没没在意他的反应,走向桌案提笔写下:防风、麻黄、肉桂、当归、秦艽、姜、枣、甘草、茯苓、葛根。
“防风、麻黄祛风散寒;肉桂温经散寒;当归养血活血,有‘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之意;秦艽,除风湿、止痹痛;葛根解肌止痛;茯苓健脾渗湿;姜、枣、甘草和中调营,且生姜有助诸药发表散寒之意;诸药相合,有祛风散寒、温经通络之功。”楚紫苏写好后出言解释,毕竟刚否决了别的大夫的用药,“另外我希望给夫人一周针灸一次,配合着药疏通筋脉。”
方子递给贺兰恺之,娟秀的柳体让他流露出欣赏之意。点点头,吩咐下人,“小安,拿着方子去抓药,不要出了差错。”
施针完毕后楚紫苏出言告辞,贺兰恺之送他至府门口。本想送他回药厢,奈何这人一再推辞,于是只好改为目送。
楚紫苏走在路上心不在焉,不知为何今天贺兰恺之的信任,让他有了一种别样的开心,就好像孩提时代被师父表扬而高兴一整天的那种满足感,这喜悦占据了他大部分情绪,以至于冲淡了那种挥之不去的寂寞。
“让开!”一声大喝让楚紫苏愣在了哪里,前面俨然一辆疾驰的马车冲过来,刚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来的他他有点反应不及,一时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突然跌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飞身旋转,轻巧的立定,救人的场面被表现的仿佛舞蹈一般行云流水,楚紫苏双手抵在那人胸口,略显迷茫的眼神直直望进一双带着愠怒的眸中。
“走在路中央还三心二意,像这样的状况被撞伤了怎么办?!”贺兰恺之质问道。
困惑的眨眨眼,楚紫苏显然纠结于贺兰恺之怎么在这里救了自己这个问题,没有搭理他的质问,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窝在他怀里的动作多么暧昧。
“瞧你迷迷瞪瞪的样子,这么短的路都让人不放心,罢了,还是我送你吧。”贺兰恺之对这样神游物外的楚紫苏有些无奈,似乎刚见面这个人就总是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无视?贺兰恺之这样想着,见楚紫苏没有反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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