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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日悉心调养,她全身上下已不见任何伤痕,所以这会儿正香汗淋漓地躺在云栖俍的床上。
云栖俍没有回应,仍是一个劲儿地瞧著朱媥媥。
自她来到圣宫,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更是唯一一个让他有感觉的女人。
但她却是个百分之百的栖云国人。
而且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如果她非他的命定之人,为何他会破例留下她?
为何他一向平静无波的心竟让她给挑动了?
如果她是,那他的姻缘卦究竟出了什麽问题?
姑且不论她是不是,既然让她留下,她就不能是个无用的人!解不开心头谜团的云栖俍里了朱媥媥最後一眼,站起身来。
「你的伤好了。」
「嗯。」朱媥媥点头,对於他的不答反问,她已经习惯了。
「你是女人。」
「嗯。」她再次点头,心里却哼了声:废话!
「不会洗衣,你总该会打扫、煮饭吧?」
「你的」
「你的。」云栖俍打断她的废话直接回应。因为她脸上就写著「你的观点,还是我的」这个问题。
「应该会吧。」她耸耸肩。「你你问这个做什麽?」对上他漾著邪恶光芒的黑瞳,她後知後觉地追问。
「你的体力太差了。」
「我我的体力差?」朱媥媥闻言倏地瞠大眼,活像他说了什麽罪不可恕的话似的。
有没有搞错呀?!
明明是他自己不行,才要秉持一夜一次的最高准则,凭什麽怪到她头上来呀?
「你想到哪儿去了?」由她精采的表情看来,云栖俍不用猜都知道她铁定想歪了。
「想你麦生牵拖厝边。」笃定他听不懂台语的朱媥媥嘀咕著。
「什麽?」
「没事,我只是在想如何加强体力。」朱媥媥撇撇嘴应道。
「就从打扫下手吧。」
「喔。」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殊不知他的「打扫」与她认知上的打扫是有极大出入的。
「你再说一遍。」朱媥媥掏掏耳朵,认为自己刚刚一定是听错了。
「俍爷有令,请夫人在午膳前将这儿打扫乾净。」黄樱纤纤素手一比,囊括了视线所及和不及之处。
「对不起,我还是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朱媥媥像看怪物似的瞪著黄樱。
她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相信自己所听见及所看见的!
有没有搞错别?!光触目所及之处,她走三个小时恐怕都走不完,若再加上看不见的偏远地带,跑过去再折回来恐怕没看见月亮也见到夕阳了,更遑论尚须加上打扫,那岂不是让她晚上直接瘫在这片青青草地上睡算了?
还午膳前哩!
「俍爷有令,请夫人在午膳前将这儿打扫乾净。」黄樱不厌其烦的重述一遍。
「我要见他。」
「俍爷恐怕」没空二字还没出口,黄樱就瞥见云栖俍直朝这儿走来的身影,遂住了口。
「我不管,不论什麽原因,我现在就要见他。」朱媥媥豁出去地说。
「有事?」轻柔如风轻拂的声音由朱蝙蝙身後响起。
「废话!」朱媥媥一时没留意到问话非出自黄樱之口,直率地回应。
近来五侍对她总是和颜悦色,恶声相对亦不还口,甚至低声下气的伺候她。她们莫名其妙的转变虽然让她心底直发毛,可说话却真的因此而大声不少,不再畏畏缩缩。
「爷!」黄樱恭敬的对云栖浪福了一福。
「爷?」朱媥媥顺著黄樱的视线往後一瞧,「嘿嘿」她尴尬的咧著嘴,「我正想找您呢。」
「你是第一个胆敢宣称我说的话是废话的人。」伴随著轻柔语声,黑玉箫蓦地贴上她的颊。
「啊?什麽?」朱媥媥眨眨眼,扯出笑脸装傻。
云栖俍盯著朱媥媥灿笑的小脸,黑玉箫滑至她的颈。
「你真好,我正想找你,你就出现了。」无视颈上的冰冷,朱媥媥如蝶般想扑进他的怀里撒娇,不料却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幸而紫絮的紫缎及时一缠,才让她免於出丑。
一站稳身子,朱媥媥立刻端出一张哀怨的脸。
她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算是特殊的,所以他才会让那五个女罗刹敛尽凶恶脾性,委屈自已来服侍她哩!
结果刚刚那一扑,扑出他不念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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