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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一个来自震雷国的艳丽女子,她的绝色容颜如罂粟花般教人又惊艳又惊惧,要笑不笑的神情让人看了心里就忍不住直发毛。
「我哪有?!」笑话,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可能委屈自己当人家的妾呀!
要不是笃定那个俍爷绝猜不出她的来历,她哪可能说这种蠢话?
「胆敢在爷面前睁眼说瞎话,你不怕被拔舌头吗?」坐在云栖俍正对面的橙柳一脸平和,若非她正对著朱媥媥张合嘴巴,打死朱蝙蝙她都不会相信那样典雅的女人会说出那样歹毒的话语。
橙柳,云栖俍由外国带回的最後一个女人,来自啸电国的她外表典雅,让人一见便能沉淀所有烦躁的情绪,拥有绝佳棋艺的她只要一出现必坐於云栖俍的正前方,随时准备与他对弈,供他排遣时光。
「你你你少冤枉我,我我我哪有睁眼说瞎话?」朱媥媥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唯恐真教人给拔掉舌头。
栖云国虽然是个爱好和平且男女平等的自由国度,可他们却有著最严厉的阶级制度,一日一不小心犯上,被冒犯的上位者便可随意处置犯错的下阶人,其他人都不得求情或过问,否则将遭连带处置。
当然,倘若出面制止的人比被冒犯的那个上位者阶位更高就又另当别论了,因为有谁胆敢不卖比自己更上位者的面子呀?
又不是想跟著陪葬!
可这回朱媥媥面对的不是寻常上位者,而是栖云国中身分地位最高阶的云栖俍,所以纵使她神经再粗,也都知道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别说是舌头了,就连全身都有可能惨遭肢解。
「你怀疑我的卜卦之术?。」莫测高深的云栖俍随意扫了眼朱媥媥,终於开口。
「我我我不不敢。」虽然云栖俍没笑,可直觉告诉朱媥媥,他铁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所以她将头垂得更低,以免一个不小心教他给记著了长相。
开玩笑!光瞧平日威震八方的老板娘都吓得继到一旁猛发抖去了,一身黑的他还能善到哪里去呀?
「不敢,那是说你真妄想飞上枝头当我的女人罗?!」云栖俍以手中的黑玉箫挑高朱媥媥不敢见人的小脸蛋。
倏地,他鹰般锐利的眼神一闪,收起亵玩之情,仔细端详她灵动的眼眸,望进她不羁的灵魂深处。
「你不属於栖云国?!」栖云国的女子虽然豪放不羁,可他至今尚未见过一个眼眸能如她灵动,且不畏惧地直视他锐利鹰眼的女人。「你该是来自世外之地的!」他惊疑的喃道。
她不该是属於栖云国的!
可偏偏她的五官、口音都显示她是土生土长的栖云国人!
她引起他的兴趣了。
「你你真真的」看得出?!朱媥媥张嘴结舌地,误将云栖俍的赞叹解读为他真瞧出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台湾,却碍於现今所处的年代尚无台湾之名而无法明确说出台湾二字。
呜
不要啦!
怎么真教他给说中她的来历了?那岂不表示
她真得给他当暖床的小妾了!
朱媥媥这下子真是恨死自己的大嘴巴了,她巴不得手中能冒出针线让她将自己的嘴巴狠狠缝住,省得先是噎死,这会儿又被话呛死,下回还不知它会让她怎么个死法呢?
「想当我的女人?」云栖俍的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痕。
朱媥媥眼一瞠,连忙将头当成博浪鼓似的死命摇著。
「你不屑当我的女人?!」云栖俍眼一眯,浑身散发著骇人的气势。
「不不不是。」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的朱媥媥咽唾沫,以免一个不小心被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再次活活噎死。
「既然不是,就是存心想当我的女人罗!」云栖俍以黑玉箫轻刮朱媥媥的颊,让她就算是吃了豹子胆想摇头否认也摇不了,「好吧,报上名来就成全你。嗯?」他加重力道於黑玉箫上,警告她最好挑他想听的说。
「朱蝙蝙!」命在箫下,朱媥媥不得不懂「识相」二字。
「怎麽写?」云栖俍一问,身手灵巧的绿竹立刻神奇的变出一管沾了墨汁的笔交到朱媥媥手上,同时在她面前铺妥白纸。
「我」朱媥媥迟疑了下。
「怎么?不识字吗?」云栖俍皱了下眉。
「不是。」
「那还不快写。」
「我不会拿毛笔。」朱媥媥悻悻然地嘟嚷著。
拜托!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谁会拿毛笔呀?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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