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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眩美的红色。
小男孩奋力在冷雨寒的怀里挣扎,踹着小脚闹着,却没哭也没叫,更没有所谓的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
“你、你!诗晗烟,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怎么能伤害我的熙儿?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他就是你的………?”
那一团鲜红的血色怵目慎心犹如割在安若语的心头一般,颤抖的声音里携着悲嘶力竭的呼喊,安若语痛彻心髓的话语被匆忙追在身后的华服男子活活截断。
“秋涟,为什么要阻、止、我………”
不甘心的倒在华服男子怀中,安若语苦涩的望向来人,泪雾在眸里缭绕枯独,迷了一双惶殇凄美的眼。
“南染夕?”
冷雨寒带着疑问看着把安若语打晕的华服男子,脑中不停回想着安若语口中没有说完的话。安若语刚刚想说什么?
“三月,住手吧!安管家,还不把你家五少爷扶进府去?”
把昏了意识的安若语交给腿还发软的安庆华,华服男子冲着和苒轻尘打得如火如荼的冷酷男子下了命令。
“是,是!”
背起安若语,安庆华着急着往府里跑,忘了该对华服男子说的敬语。
“秋涟殿下,此事是我与飘舞的私人恩怨,与门主无关。恕三月不能从命!”
紫光挥斩有力劈山河之气,气落处叶木纷飞,萧萧如草。冷酷男子的紫玉灵剑紧紧追着碧色不饶不放。
“你若想打个痛快,就随飘舞来啊!”
碧色转瞬涌退出紫色剑流,苒轻尘飞身离地数丈之高,躲进街道房屋顶瓦的逆角消失而去。
“三月荣幸!”
身影如鬼魅之形跨飞在空中,冷酷男子几步踏折,转眼亦消失。
“烟儿,许久不见!”
华服男子笑意微浅,眸光里带着稍显平淡的思念。
“本王应该如何称呼你呢?秋涟殿下?”
二年不见,南染夕比当初成熟俊美了很多,深沉见不到底的心思比当年更难让人摸透。冷雨寒上下打量着南染夕,眸内含着几分警觉。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叫我秋涟即可。在烟儿的面前,秋涟何时自许尊贵过?”
笑意里多半含着自我嘲弄的意思,慕容秋涟,就是当初以暄昭武相身份与冷雨寒结姻的南染夕,埋起深藏在胸内的情意,扮演着与冷雨寒看似亲近其实疏陌的悲伤角色。
“带我去见安沐源。不然,错过了语妆问诊的时间,恐怕这个小娃就没命活到明日了。”
滤去慕容秋涟语意里自带的伤感,冷雨寒不容许自己现在乱想任何事情,万事都要以漠语妆的伤势为主。
“诗、诗晗烟,你把我孙儿怎么了?”
不等慕容秋涟答话,安沐源着急的奔出安府,在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摔在慕容秋涟及时上前搀扶的怀里。
“你、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到底要害若语害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连熙儿都不放过?我的可怜的熙儿啊!是外公无能啊!害你丧入敌手啊!”
圆目悲伤的望着冷雨寒怀中不再挣扎的男孩,安沐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安老爷,本王并没打算要熙儿的命!只要你肯替语妆看诊,本王不会伤害一个孩子。但是,你若再顽固到底,或是假意应承,本王定会要这个孩子为语妆陪葬!”
事已至此,冷雨寒骑虎难下,只得把狠毒两个字表现到极致。
蓦然感觉到怀中的男孩身子传来一阵颤抖,冷雨寒垂眸低看,竟发现男孩一向空洞深沉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猜想的眷恋和忧伤。
“安世叔,看在熙儿的命上,还请您答应了王爷的要求吧!否则,蛋卵皆碎,想挽回都来不及。”
看到安沐源犹豫的面色,慕容秋涟适时的站出来说出一个有可能发生的事实。这个事实,像随时可以炸开的雷火,怕到安沐源的心眼儿底去了。
“这,这,臣民尊涟殿下懿旨!”
慕容秋涟的意思,就代表当朝皇帝的意思,若语和熙儿被囚宫中亦是为了暄昭将来的存亡大业。如果只因安府的自已之私就毁了当朝皇帝的稳固江山,安府必定不得善果,熙儿的生命亦会被曝于危险之中,得不偿失啊!权衡重轻之后,安沐源俯首听命,让管家安庆华引接冷雨寒等人入府。
“语妆,下车!安老爷允诺为你医治了!”
琐事全部安排妥当之后,冷雨寒在众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