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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轻狂,冷雨寒不介意让漠语妆知道自己的江山大计。
文官策谋,武将出军。
若文武相敌,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如何能拼过武将?
欲夺凰凤之江山,需先以武论英雄!
想当年,毛爷爷不也是说‘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的么?
几个月来,冷雨寒从书本上学来的古代生存理念,现抓现用,忙的吃紧,若不是有王林山在边旁点指划策,就凭冷雨寒在现代社会里记着的那几点皮毛,早被诗晗然逮到砍头,丢入死人坑去了。
上官临玥在三个月前被冷雨寒勒令回守边防,顺带捎走了昏迷不醒的落阳和凰笞王府内最后一笔比较有价值的财产和家当。
现在凰笞王府的收支状况和冷雨寒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仅能应对吃食,再无其它闲银可以陪礼作客,以敬宾朋。
“烟儿通晓语妆多少?”
三个月,女人的变化,天翻地覆。
幽堂暗使查来凰凤武将灭门惨案的幕后操纵者竟是自己夜夜搂在怀里的枕边女人,漠语妆的震撼程度,不亚于当年他得知九王就是占了他一夜清白的女子那般,疯狂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不留半分余地。
“十有八九?”
冷雨寒故意拖着长音卖关子。
“嗯?”
眉骨清幽,淡淡拧着一丝冰寒。
幽堂是凰凤暗处的江湖势力,盘踞女国暗界尊主地位由来已久。
漠语妆不想让女人知道自己是那般需得藏匿于暗处的冷血之人,从来都未将真实身份告诉给女人听。
唯有那次,被上官临玥气染了血眸,暴了江湖上幽堂少主的身份,毁了他在女人心目中乖巧温顺的男子模样。
“当然是不可能了。语妆那么深藏不露,本王就算是挖空心思也没法子变成语妆肚里的蛔虫啊。”
坐起身,伸伸快要懒掉的手臂,只一秒的时光流逝,冷雨寒整身站在漠语妆的面前,单手勾起漠语妆的下巴,俯首贴上,薄暮一吻,浅出云端,轻悄淡雅的撤离,徒余一抹女人身子的浓郁骨香。
“烟儿在怪语妆未曾向王爷坦白?”
女人的唇香,散散美玉一般的纯‘色‘诱‘惑,漠语妆搂着女人迎来的身子,抚摸上那细盈蕴柔的腰肢,不曾发现女人对他的隐藏,如罂粟一般迷离漫散,不经意间,已埋藏的如此之深,超脱他能预想的掌控,扳得他措手不及,无法应对。
“怎会?若没有语妆当日的以命相抵,何来本王今日的脱胎换骨?”
男人扣在腰上的修长指腹,隔着锦绵绣绒的花衫绸料,丝丝磨磨的传递着属于男子渐热的体温。
冷雨寒倒入男人的胸怀,伸手摩挲着胸口系得严实紧禁的云花盘扣,挑唇上扬,话语呢喃之间,芳兰之气微弱棉软的掠过男人的领口,捎来女人舌尖的灼烫,引得漠语妆气息紊涤轻荡,一张美艳如仙的面孔,潮晕滋长,羞涩的搂着女人的身骨,指腕。。不堪引惹的探入女人的绸衫,一品女人古色古香的骨肢弱感。
“语妆,还记得本王送你的那颗心吗?”
抵挡住男人淡如清水的柔情,冷雨寒挣开漠语妆怀抱,素手推开窗阁,挥袖震起窗外的绿叶纷散,肆意卷起一丝幂雨弥落的清凉。
“嗯。”
凉凉的雨露,打在漠语妆红韵未退的面孔上,生涩的照映着漠语妆养开水色的羞赧模样。
白日里的大胆行事,女人从来未曾允许过,漠语妆陪在诗晗烟那么多年,没有一次见过女人展现在塌的柔软,如今,小小的越矩一番,漠语妆自是娇月媚眼,入映如丝。
“本王对你是认真的。”
诗晗烟的回忆也好,自己的心意也罢,冷雨寒无法再让自己如同之前的诗晗烟那样,对漠语妆的存在,忽视无止,不去在意。
既然命运指了漠语妆为大凰国的一任皇夫,那索性就依着命运,让彼此的生命,至死纠缠,永无放手的机会。
“一生荣辱,永不相负?”
怦然心动,涟漪打了圈层环环相绕。
漠语妆眼神里埋了晈扰不安的怀疑,夹带着一丝欣喜的殷切,垂眸相望,低眉询问。
“孤船行舟,不知语妆可愿与本王同路?”
握住漠语妆的手面摊开,冷雨寒在漠语妆的手心里默默的写了一个‘反’字。
“烟儿?”
难掩眸中惊讶,漠语妆急急捂上冷雨寒的口,把冷雨寒的手背按在袖里,张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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