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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恕小臣多嘴,小公子勿怪。凰凤国以女子为尊,生儿育女本就不是女子所为,王爷之所以怀有身孕,并非因为王爷的体质与寻常女子不同,而是因为王爷在五岁的时候并未服食衍生果所致。如今王爷得天袓奶奶庇佑,将腹中胎儿化掉得保王爷此生清誉,小公子怎能还有让王爷再行与伦理纲常相悖之事的大逆想法?”
王林山虽然跪在地上,但脊背却挺得硬直,说出的话句句在理,字字铿锵,听得漠语妆心底一沉,不知做何辩解。
忘了女国里是男人生子,忽略了女人孕事的不正常,漠语妆捂着胸口猛得跌在桌上,泪痕如雨,滴滴垂落在桌。
他的孩子,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只此一次的机会,就这么被他给折腾没了,要怎么才能抵上如此大的罪过?
“。。。”
低低的呜咽声,漠语妆咬的唇瓣漾开了血,不肯让哭声被塌上的女人听到。
漠语妆幼时随其父君被卖入勾栏,勾栏里的男童是不许吃衍生果的,防止惹来生娃的祸端。
逃出勾栏后的漠语妆,身为幽堂少主而长期辗转于其它三国延误了姻亲,所以漠语妆对婚孕形成这种难以启口询问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跟在诗晗烟身边近于十年,虽然两人塌事之欢甚久,但漠语妆从来没有过孕事迹象,诗晗烟未问,漠语妆也便没去多想,只是私下里认为或许时机不对,没能替自己女人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谁能知道,种种因果之外,竟是两人都没有吞食衍生果所致的原因?
“呵呵,林山,你就饶了他吧。语妆自小在别国长大,不晓得凰凤男女孕事,也很正常。”
塌上的人儿用手拍拍塌辕,出声打断了二人不太合乐的谈话。
“是,王爷。是林山多嘴了。”
很奇怪的称谓。
面对漠语妆的时候自称为臣,面对冷雨寒的时候自呼名姓?
王林山在见到冷雨寒醒来之时,瘦削的面容上多了几丝发自内心的真实喜悦。
“王爷?”
一听屏风后的声音是自己担心不已惦念的,漠语妆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直接奔至塌前,握住了冷雨寒的手。
“呵呵,许久时日不见,林山倒是同本王见外了。”
反握住漠语妆细白如盘玉的手,冷雨寒示意漠语妆服侍自己靠在塌上,目光直视尚跪在蒲团上的王林山,细细观瞧。
云眉秀眸,颊骨尖削,唇缘和善,是名面相不错的女子,就是清瘦无肉了些,显得骨架支展,凹凸到了极致,活托托一副做标本的白骨架子。
“林山不敢。王爷昏迷之日,林山一直恪职尽守,谨尊王爷吩咐,密切观注着宫内各方动向,为王爷把好宫内守关,不遗余力。”
伏地扣首,王林山不敢有任何懈怠。
“起来吧,赐座。王林山,可还记得本王在中返童草之时和你说的那句话?”
回忆,有时是一种很蛰人的东西。
吸取了后来者的精华,又把先前的想法始无前例的笼罩下来,不想接受都不行。
自从接收了诗晗烟的记忆,冷雨寒的思想里,有很多东西似乎在不知觉中被诗晗烟的记忆给同化,抹杀,如似洗脑一般。
“王爷的话,林山一直谨记于心。王爷说待他日重召林山之时,便是王爷整旗待发之时。”
门外的莲茉搬来了凳子,王林山侧眸瞧了眼,跪在地上没有起身,不肯坐到凳子之上。
“林山记得便好。那就按照之前所定的计划放手做吧。”
冷雨寒的眸中闪过几分凌厉,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也该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悔恨’了?
“林山谨尊王爷口喻。”
再次伏地扣首,王林山嶙峋的骨肢崇敬的快要贴到地上。
“林山,回宫之前,去烟苒阁看看苒陌风的情况是否好转。如果不出本王所料,苒陌风受害之事已经应该传回龙凉了。龙凉的战书,应该不日就到了。”
明显感到握住自己的手在瞬间紧了紧,冷雨寒看着漠语妆满是担忧的面孔,笑着扬唇在漠语妆的脸上划了一下。
“是,王爷的药方已写好,只要吩咐人定时煎熬即可。林山这就尊王爷吩咐,去陌风王夫那里瞧瞧。”
站起身躬成九十度,王林山恭敬的退出房门。
“语妆,扶本王去趟苏子园。”
身子生痛如刺,冷雨寒想着漠语妆和苏子荨的约定,无奈忍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