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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给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朝身旁的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不解地看了看我显然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这逼得我不得不冒险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带他们一起进坑道!”
“唔!”刀疤愣了一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于是一猫腰就抢了上去,嘴里一边叽哩呱啦地说着越南话一边十分熟练的做一些紧急救护,时不时的还会举起AK朝外边的黑暗打上几枪……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抢进屋里的越军一共有四个,其中一名受了重伤只有嘴里哼哼几声,两名受了不轻不重的伤,但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他们伤着哪里,只知道暂时还有点战斗力。还有一名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素质高,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但这恰恰使他更快的走向了死亡。
动手杀他的不是别人,就是心怀鬼胎的我!
我乘着其它几名越军没注意时慢慢靠近他,接着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支手就把军刺平放着斜斜的送进了他的肺叶……这种杀人的手法是从老头那学来的,刺刀平放着斜上撩是为了不让军刺让胁骨卡住,刺入肺叶可以让目标肺部充血无法呼吸同时也无法发出声音。所以有时我觉得老头都把杀人当作一门学问了。
要做到这些并不难,毕竟我们是在被围在木屋内,周围到处都是枪声爆炸声,还有许多子弹穿透木板在我们头顶上发出嗖嗖的啸声,即使是让那些受伤的越鬼子知道自己同伴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被流弹打死的嘛!
难就难在我从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杀死一个敌人,以前就算是近身肉搏那还有隔着一步远,然而现在为了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动作和声音,我必须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虽然我杀的人也不少了,但他这样感受着他被刺中时的因为剧痛的挣扎和颤抖,还有临死前最后几下不甘心的抽搐还是让我不寒而栗。
这该是要多狠心、多冷血才能无视一个人这样在自己怀里失去生气啊,我只知道当时一股寒意直从脚底往脑门上串,捂着嘴的手感受到他喷出的鲜血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一种有多远就逃多远的恐怖感油然而生……但我却知道自己不能逃,也不能动,因为身旁不远处就有几名受伤的越鬼子……
为什么要干掉没受伤只留下受伤的呢?受伤的只顾着自己的伤,哪里还会去考虑周围的人是真是假,没受伤的人脑袋就很清醒不是?万一让他们发现了什么破绽,那无疑就是个鸡飞蛋打的局面……所以不杀他还能杀谁?
就在我带着战士们要进入坑道时,里头传来了一声越南语的喊话:“口令……”
虽说我会越南语,但却不知道口令……所以这也是我没法回答的。我心下不由暗道这些越鬼子还真是谨慎,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宁可让自己的战友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等待也不愿意随便放人进来,好在我已经有所准备,于是朝刀疤打了一个眼色,刀疤也是个聪明人,会意很快就把手中的伤员往坑道口抬去……
咱们是假越鬼子那没错,可这些伤员不是,所以他们肯定会知道进坑道的口令。
果不其然,伤员大声朝里头用汉语喊道:“解放军!”
我不由在心里靠了一声:越鬼子用的口令竟然是汉语的“解放军”。
不过这似乎也正常,如果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越鬼子喊口令的声音万一被咱解放军战士给听见了,他们还以为是谁在里头聊天呢!
从这一点来看,越鬼子的心思还真是缜密。
或许,这并不是哪个人能够想到,而是他们这么多年长期作战而自然而然的形成的一套保密机制。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我随手抓起地上沾有血迹的脏土往脸上抹了抹,咬了咬牙一猫身就往坑道里钻了进去。
一股难闻的臭味之后空间瞬时就变得十分狭窄,眼前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半点光线,黑暗中只听到有人在催促我不要停,于是就只得稀里糊涂的往前移动。
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这坑道太低太矮使我只能猫着腰前进,而是因为我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兵是否跟在我身后,甚至不知道身前身后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此时的我就感觉已经跟战友们失去了联系,已经是自己一个人在孤身奋战了!
我得承认之前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老头说过的一句话:实战的困难永远比想像的要多得多。
跟着前面的人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在前头发现了一丝光线,原本希望看到亮光的我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