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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的脚步,目光变得冷淡和憎恶。
其实,当时的姬元对同性相爱是极为排斥的,可是他那般聪颖,从小就被称为天才,他怎会不懂那人看他的眼神,所以他虽恶心那样的眼神,但还是勾引了他。只是姬元没有想到勾引的那般顺利,几乎没有动用什么算计,几乎就是随便的招招手,那人就完全沉沦在他的勾引中,任他予取予求。有时,他会故意整些奇怪的玩意,让他下不了床,然后会在第二天的早上一脸冷淡的看着他迟到,被老师和父王骂的极惨。
……
“为什么?!”那是姬元终于当上王位的第一天,那人声嘶力竭、双眼通红的质问着他为何想要将自己贬到边境,并永世不得回国。
“王兄还不明白?”他轻笑道,看着那人犹如玩弄于手掌的稚儿,“寡人想要当上王位,自当先要对付王兄,寡人不过是利用王兄罢了,王兄当真天真。”
那人的目光中痛苦一闪而过,他怔怔的望着姬元许久,才哑着声音道:“你真的再也不愿见我?”
“当然!”姬元无比肯定的道,目光中闪着些愤怒的因子,与那人的同床共枕将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好。”那人轻轻一声,终于转身而去。
……
“王兄,齐豹、北宫喜、公子朝、褚师圃叛乱了!”慌忙从都城逃到边境的姬元一把拉住那人的手道。
边境的风沙将那人的脸磨得有些刚毅,只是心肠依旧是那么软,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他心疼这个长途跋涉落魄而来的王弟,一举带着手下的众人帮他安定好住宅,将所有最好的东西给了他,可是边境哪有好吃的,不过是飞禽走兽,当时的姬元却以为他是故意记仇,从未真心相托,直到那人死去。他突地明白他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了这世间上唯一一个会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那样单纯纯真,他几句话就骗到手的人,一个眼神就以性命相博帮他平定内乱的人再也不会有了。那时,他才惶恐,他心里才渐渐涌出些奇怪的感情,再也不是原先的怨恨和不满,可是他迟来的一腔爱恋,再也无人去诉说。
北宫府
“他重病的都快死了,现今竟然好了?!”下朝后的北宫结恶狠狠的咬着牙道。
“大人,您放心,这与我们计划无碍,我们只要照常进行即可,现在太子已经给别人留下不愿娶公主的印象,若是公主出事,我们即可将罪责怪于卫国,到时齐国发兵就师出有名,您也可以顺理成章以平定战乱,登上王位!”朝堂上的那个使者笑道。
北宫结望了望他,阴沉的双眸也染上些邪笑。
成婚之日,蒯聩被押着穿上了喜服、登上了卫宫。他阴沉着脸,看着宫殿上高坐的姬元,刚要破口大骂,这几日被姬元派到他身边一直寸步不离不苟言笑的近侍不知在他背后点了什么穴,他立刻哑言,一张一合的嘴巴,想要高声阻止这一切,可是出口却没一点声音,整个宫殿上仍然一片喜气洋洋。
蒯聩心灰意冷,目露哀戚,在身后近侍施加的压力下跪倒在了地上,他怔怔的随着身后的一只手,拜了天地,拜了父王。
酒席上,那个近侍将他的穴道解开,他却突地什么都不想说了,只能任由着那些欢喜的朝臣一杯杯敬着自己的酒,不一会,他就头晕眼花,身形摇晃,南北不分。
“把他送回房间吧。”姬元道,目光中有一道极快的精光闪过。
“诺。”那个近侍的声音颇冷。
东宫殿中,太子新夫头盖鲜红方帕,珠光亮丽的容颜下已是一片泪水,她怔怔的坐在床榻上,膝上的一只手握的极紧,仿佛掩藏些什么东西。
终于,那一直紧闭的门支吾一声响,伴随着还有几个人的声音:“太子,您小心点。”
那几个人将太子放到了桌前,瞟了一眼屋中幽暗灯光下那抹倩丽的人影,就讳莫如深的相视一笑退了出去。
喜帕下,女子一直空洞的眼神变了变。
良辰美景,静谧无人,太子一直趴在桌上,仿佛已经睡着般。而那女子一直坐在床榻上,从未掀开头帕看看那个她以后将要朝夕相处的夫君,也许她知道她看了也无用。
她膝上的手握的更紧了,终于眼睛一闭,两行清泪落地,她秀气的手展开,还未看清是什么,她就手一抬,送进嘴中。
女子的眉头皱了起来,双手紧按腹中的绞痛,嘴角流下殷红的血迹,原本昏暗的视线也开始在她眼前摇晃,她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喜帕从她的头上落下,她因痛苦而眯起的双眸看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