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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秦若了,你到底在不放心些什么?”
赫连濡一反常态,常年温润儒雅的眸子中,带了一丝阴郁:“韩曦,你相信吗?就算秦若把霍逸琛忘的再干净,但是她的潜意思还是会受他影响。覃婼这几年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在为人处事方面,进退还是有度的,然而今天,她却把霍逸琛给揍了,今晚她的心情也很不好,刚才练了很久的拳。”
当他打她的电话打不通,打给程邵云,得知那一切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秦若爱了霍逸琛那么多年,而霍逸琛却实在是对她太狠。”韩曦叹息:“当年要不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半路转回去,说不定……”
回想当年,韩曦还一阵后怕,要是当时她没半路返回,秦若是不是……
当她驱车回到医院的时候,秦若的手腕血如泉涌,人跟她走的时候一样,昏迷不醒,她立刻就否定了秦若自杀的想法,不仅因为她还在昏迷,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高档香水味。
因为那香水那个男人曾给她买过,一瓶差不多几十万,秦若直接不考虑,小护士医生更是不可能,用几十万的香水,还做什么苦逼的医生护士。
突然腹痛,要摘肾,还有割腕,这一连串的串起来,韩曦恍然,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秦若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她继续受苦,所以她放了那一把火……
之后,她把秦若带回家,拜托那个故意不接她电话的男人,连夜把秦若送回了香港,交给了赫连濡。
其实她的失忆,不是自然,而是人为,她不想她带着过去的记忆,继续痛苦,所以就拜托赫连濡,催眠了她。
“你也别想那么多。”韩曦安慰他:“就算她恢复记忆,也绝对不会再跟霍逸琛有什么的,那个渣男根本就不配,若若不是傻子,这几年,你对她的好,她比谁都清楚。对了,我儿子怎么样?”
知道韩曦是为了不让他多想才转移话题的,赫连濡从善如流道:“早睡了,我们没到家就睡了,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怎么那么乖。”
翌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覃婼家来了一位稀客。
覃婼正准备送韩虞辰去上学。
韩虞辰是韩曦的儿子,半年前,作为交换生,来到香港,有覃婼和赫连濡照顾。
刚准备上车就被人扯住了手臂,抵在了车门上,灼热的呼吸随即喷薄在她的脸上,“覃婼,你想逃逸吗?”
心悸的覃婼,刚想出手,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慢慢的放下了拳头,扬起礼貌的微笑,“霍总这么巧啊!”
“香港也不能不讲道理,你对我的人身造成的伤害,难道就想这么不了了之?”长指挑起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发在鼻尖上轻嗅,那淡雅的清香,让他心神不由的一荡。
正在陶醉的霍逸琛只感觉,脚背上一疼,那该死的女人竟然用高跟鞋死死的踩在他的脚上,面上还带着云淡风轻的浅笑,“香港的女人就是这么对付色狼的。”
说完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帅气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插车钥匙,启动引擎动作一气合成,眼看着车子就要扬长而去,霍逸琛顾不上被踩疼的脚,对着身后的雷炎一招手,雷炎领命,快步上前,伸臂拦在车子前。
覃婼看着拦在车前的男人,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拉动手刹,倒车,雷炎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一个飞跃,跳上了她的车。
车子吱的一声停下,霍逸琛才不紧不慢的上前来,轻敲车窗,朝她挑起半边眉,痞态尽显。
现在这女人这么强悍,对付她自然不能像对付其他女人那样,非常时期,必须采用非常手段。
“阿姨,那大叔是谁?”韩虞辰的小眉头挤啊挤,看着窗外挑衅他阿姨的男人,他表示这世界是越来越疯狂了,大清早的就上演美国大片,有没有人告诉他,他阿姨脾气不好,招惹她的后果很严重。
“疯人院跑出来,没吃胶囊的疯子。”覃婼气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愤怒的打开车门下车,怒瞪着那个正一脸得意的死男人,转眸对还趴在她车上的雷炎道:“这位先生,你想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管你是卧轨还是上吊,总之别烦我。”
“覃小姐此言差矣,我只是来找覃小姐对我负责的。”霍逸琛一手撑着下颚,老神在在的接话,水蓝色的眸子,闪着如狼般深邃的光亮。
“霍总,昨天那件事又不光是我的责任,那么多男人,我为什么单单的揍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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