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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捅这么大篓子,我好歹应该有点记忆才是吧。我怎么记得,跟端慧说着说着,就靠着墙睡着了呢。
绿萝急道,“怎么没有?找了一两个时辰呢,最后,还是四殿下派人给老爷传话,说见着小姐在重华宫旁边小花园的秋千上睡着了,老爷这才把小姐给接回来。”
躺秋千上睡着,还是被容怀瑾给发现的,这个脸可丢大发了。但我怎么一点想不起来呢。
重华宫,可不是嘛,当时我和端慧正巧走到重华宫外。一定是犯困,所以胡乱转到秋千上,觉着舒服就睡了。
酒能乱性啊,我好不容易维持的淑女形象,这下是完蛋了。
肠子都悔青了,不知道上次落水时被看到的那点春光足不足以维持容天衡对我的感情?要是他觉得我和他心目中所期望的相距甚远,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绿萝见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道,“小姐你后悔也晚了,二殿下今个让人过来带话,说明儿请小姐进宫一趟。”
什么?完了,这敢情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啊。我不过是多喝了两杯酒,醉了躺外头睡会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要悔婚吧?又或者,他不是要悔婚,是想通知我,嫁给他也可以,但是最多只能当个小妾了?
一时间,千百种猜测在脑子里不断转悠,容天衡平日里在我脑中的温文儒雅笑容可掬也变成了横眉怒目,大失所望的表情。又忽然怨恨起容怀瑾来,他发现我喝醉了倒在秋千上,可以先试图把我叫醒嘛,叫不醒的话,我也不介意他用水泼,用针扎,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他怎么就这么好心,通知了老爹和容天衡呢?
一夜未眠,进宫的时候,眼底还发青着。容天衡的近身太监小齐子在宫门处等我,见我来,打了个千儿,这就在前头领路。
我见他一路朝御书房的方向去,不由得疑惑,问,“公公,这不是御书房的方向吗?”
小齐子停下脚步,道,“正是,郡主。昨个,陛下让二殿下传话给郡主,请郡主进宫。现下,都在御书房候着呢。”
连皇帝都出面干涉了,看来,我是凶多吉少啊。想起前晚出宫之时,我有某个片刻觉得,自己一点不想嫁进宫,没想到,梦想和现实仅仅是一场醉酒的距离。何其哀哉!
硬着头皮到了御书房,进门行礼,起身时却不意看到了逻邪王,一身金灿灿的袍子,坐在梨花椅上,手中把玩着两枚核桃。容天衡坐在另一侧,略带担忧地看着我。
皇帝吩咐赐座奉茶,待我坐下后,才缓缓开口,“东陵,今日让你进宫,是逻邪王君的要求。因逻邪王君对和亲一事有异议,所以让你也来出些意见。”
是这事?不是跟容天衡的婚事有变?我暗暗窃喜,只要不是拿我醉酒做文章就好。——只是,逻邪王的亲事,跟我又有哪门子的关系了?
皇帝见我脸色喜惑参半,叹了口气,“王君,请你将你的意思再表达一下。”
逻邪王停止把玩核桃,瞄了我一眼,说道,“陛下昨日将秀女的画册送到小王驿馆,言明所有今年的秀女都在其中了。可是,为何不见郡主的画像?”
我正端着宫女递过来的茶,含了一口在口中,这一听,差点生生喷出来。念着前天刚出丑,无论如何,这口茶得咽下才行。
“王君,朕已说过,先前我儿容天衡已经向我求娶了福玥郡主,而朕也已经同意了。因此,今年的秀女中自然没有郡主的名字。”
皇帝的表情看得出很是无奈,但逻邪王却仍然纠缠不休,“我打听过,皇上并没有下旨为二皇子和郡主赐婚,那么他们之间并没有婚约。我愿以黄金万两,骏马千匹为聘礼,请皇上将福玥郡主许配给小王。”
做你的春秋大梦!要是现在四下无人,我一定给逻邪王头上套个袋子,再狠狠敲他几百棍,叫他知道何谓中华的礼义廉耻。
皇帝温和一笑,显然是不想把关系弄僵,“王君,朕一诺千金,虽未下旨,却实则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我江都秀女,美貌才艺兼备者,多不计数,王君何不再细细选择呢?”
逻邪王笑道,“皇上,中原有句话,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小王就唯独相中了郡主。皇上之前说公主不能嫁,现在郡主也不能嫁,难不成叫小王娶个平民百姓吗?”
皇帝一听,有些愣了。按道理,两国和亲,为表诚意,怎么样也该是郡主以上的位分才能拿得出手。逻邪王这番话,可是打到了皇帝的软肋。大宇朝不可能送个平民女子去和亲吧?这也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容天衡发话道,“王君所说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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