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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颤,内心的空军顿时侵袭了全身上下,莲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是那个周知庸对我先动手的,而且,我已经事先被周知庸打昏了,就算是真的踢伤了他,这最后一下摔在地上撞破头,也仅能算是误伤,莲姐怎么能给我扣上一个蓄意伤人的帽子?要知道误伤和蓄意伤人,根本就是连个天差地别的罪状。
可此时的我,除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外,基本上全身是上下都在颤抖,害怕得不行,脑子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救护车先到,几个白衣天使将周知庸抬了下去,具体的情况他们没有细说。
而很开,令我最害怕的民警,也赶到了现场,因为比救护车要晚来,他们能看到的,只有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莲姐和何经理的证词。
我害怕得只能傻傻地坐在床边上,一个字都张不开嘴。
见到这种情形,那些进来的民警,大概第一印象就是我们在做那种交易,因为某种原因,我把周知庸给伤了。
其中一个民警走过来,看了我一眼,随即眉头一皱,问道:“你,你是苏文辉的女儿?”
苏文辉,正是我养父的名字。这人认识我养父?我抬头一看,这个民警我见过,就是之前我养父被抓进去之后,他到我家里来回访,还嘱托我不要太难过的。
可我却没能笑得出来,只轻轻地点了两下头。
大概他也以为我是来这里卖的,所以叹息一下,温声说道:“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恐惧地看了他一眼,有把头埋下去,随即猛地摇了两下头。我哪里来的身份证。
他又是叹息一声,转身去到莲姐跟何经理那边。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唯一听到的就是,莲姐对我很多过分的指控,心里越听越寒。这种时候,她不但没有帮我,还落井下石,捏造是非。
在听着莲姐的供述之后,那个民警还不时回头,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凌晨四点多,天还没亮呢,我和莲姐,还有何经理三个人坐上了警车,被带到了公安局里头。
可能是因为担心我们互相之间串供,所以三个人都被分开审问,我注意到莲姐跟那个何经理分开的时候,还向他试了一个颜色,看到这一幕,我心头顿时慌得不行。这种情况对我相当不利。所以我刚进局里的时候,就拽着那个相识的民警说道:“叔叔,是他们先要害我的。”
那民警没有什么反应,让另一个民警把我带到了一个小隔间里头。
我在小隔间里坐了半个多小时,两只手掌紧紧我在一起。这时候是凌晨,局子里头没见着什么人,仿佛只能听见自己乱跳的心。
终于,等待了许久之后,小隔间走过来一个民警,不是那个民警,是另一个比他年轻一些的女孩。
大概是见我精神状态不好,又见我年龄比较小,所以用语比较平和地说道:“先填一下基本资料吧。”
随后她递过来一张纸,我刷刷刷全部给填上了,也就睡我的个人信息。
当填到父母这一栏的时候,是特地留了空白。她拿过表格问道:“父母这里,怎么不填呢?”
我埋下头,冷冷说道:“我没有父母。”
那女民警眼神一动,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随即改口说道:“监护人,总该有吧,填一个。”
我拿过写上了养母的名字。
“电话呢,把电话写上,叫她过来。”
我拿起笔,正准备填写养母电话的时候,却是犹豫了一下,养母肯定不会来的,我对她太了解了。只要是我给她有麻烦的事情,她都会躲避不及。
随即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写下了他的号码。
那个女民警随后就离开了,有这样等待了半个小时,没有人来管我。时间等得越久,我内心的恐惧就不断地放大,脑海里想的事情也越复杂。比如这件事情传到了的话,对我会有什么影响之类的。
这个时候,公安局门口传来一阵喝止声,我朝着那边看去,几个民警推着一帮学生模样的青少年进来了,个个脸上还带着点伤,估计是刚刚斗殴过,有几个穿着校服,还有几个是日常服饰,最惹眼的是最后一个飞机头的女孩子,头发染成金黄色,耳朵上打着耳钉,右侧鼻孔的位置还上了一个鼻环。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这么与众不同,以为其他的青少年都是松手进来的,而她,则是被上了手铐。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危险。
她身后的一个男民警推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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