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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是夫妻……”
“娘子的心跳得好快。”他突然伸手按抚她胸口。
她呼吸一窒,下一瞬间,便娇喘了一声。
“你——”
“唉!”还来不及说什么,宇文阳便轻叹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虽然娘子不嫌弃为夫,可为夫却依然不敢亵渎了高贵的娘子,我想咱们暂时就这样。”在还不知道她“半年之期”的目的之前,他并不打算落实两人的夫妻之实。
“暂时就这样?什么意思?”赵迎波疑问。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可他眼底的神情却已经变得冷淡,怎么回事?
“娘子,忙了一天,肯定累极了,换下衣裳之后就睡吧。”
她愣愣的看着他脱掉新郎袍,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意思是……不圆房吗?
“娘子,你不累吗?”宇文阳睁开眼,一脸狐疑的问。
“你很累?”赵迎波反问。无法理解此刻心头的感觉,是松了口气,或者……失望?他若不圆房,那她怎么可能怀胎?
“是很累,娘子忘了,为夫中了毒,体力比起一般人差了许多。”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他早已解毒。
啊,对,他中了毒,所以才……呃,力不从心,并不是她吸引不了他。
心头感到释然,赵迎波微微一笑,羞涩的褪去霞帔,吹熄了烛火,上床躺了下来。
宇文阳立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我不习惯……”她身子僵硬的低语。
“咱们已经是夫妻,慢慢娘子就会习惯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贴合着他,两人曲线如此相契,彷佛量身订做般。
“可是这样我会睡不着?”赵迎波抗议。可抗议无效,看来今夜注定失眠了,唉!
宇文阳望着他怀中沉睡的美人儿,无奈的摇头失笑。真是的,是谁说会睡不着的?
伸出食指轻轻划过那红嫩的双颊,美丽、迷人的容颜让他几乎忘我。
不过,她的美色能让他沉迷多久呢?
看来只好顺其自然了,也许……搞不好不用半年,他就厌了也说不一定……
想想不对,那样一来,他又该如何在一年后带着妻子回家?
“娘子,你千万要争气一点,别让为夫的太快失了兴致才好。”他忍不住咕哝着。
“噗哧!”突然一声轻响,紧接着,他发现有人推开窗户爬了进来,而且还不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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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点了赵迎波的睡穴,再拉过棉被将她密密实实的盖好,不让一丝春光外泄之后,他才一手捞过外袍,披衣而起,撩开纱帐下床,走到外堂,瞪着立于三步之外的三个人。
柳寒天是其一,至于其它两人……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会到会稽?!”宇文阳讶异的上前点上烛火。
“当然是来参加三弟你的婚礼啊!”宇文光和宇文详笑道。
“你们两个都跑来了,家里谁照顾?”
“家里还有灵妹,宋管家父子也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宇文光说。“本来爹娘也要一起来的,不过因为时间太过仓卒,爹怕娘的身体吃不消,所以只有我们过来,我们是奉爹娘之命前来观礼,看看你是否真的成亲,看起来应该是真的了。”
“大哥,成亲还有假的吗?”宇文阳撇撇唇。
“是真的就好,原本不想打扰你的洞房花烛夜,不过因为明儿个一早,我们就要回内丘,不得已,只好打扰一下了。”
“三弟,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挑上赵家,难不成你之前提到想要将”南青北白“融合贯通之说,是认真的?”宇文详疑问。
“二哥,这两件事没有关系,你别瞎猜了!”宇文阳否认。
说起他们宇文家,乃是烧造邢窑白瓷的名家,名声与地位和赵家不相上下,同样是贡瓷的烧造者。差别只在于赵家烧的是青瓷,宇文家烧的是白瓷,南青北白,双分天下。
“是吗?不相关也好,婚姻大事是儿戏不得的,你最好赶紧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白瓷可是最上等的瓷器,没有任何瓷器比得上的。”宇文光自负的说。
宇文阳蹙眉。“大哥,我说过,白瓷造型单调、朴素、保守,这些虽然是它的特点,但是总有一天,一定也会因为这些特点而渐渐没落,我们必须有先见之明,应该想想要如何求新求变,以其……”
“胡说八道!咱们邢瓷的白瓷是出